白色的墙,冰凉冰凉的,你说像不像一块巨大的墓碑,预示我们所有人都会被埋葬于此。
宿舍的床也就那么大,一下上来三个人,他们也不嫌挤得慌。裴琛的东西好不容易抽了出去,我才能有机会大口大口地喘会儿气,再弄下去大概会直接让我窒息而死。身上还压着个重重的人,我的时间概念一直很差,也不知道蒋轩这样艹了我多久,反正下半身已经没什么知觉了,两条软绵绵的腿被他抬起来放到肩上,我被他顶得不住往前,脑袋被磕得眼冒星光,有点晕晃晃的。
放风结束,头又被掰到一边,裴琛那东西故意一下一下戳着我的嘴唇,不知道是把Jingye还是润滑ye抹到了我的嘴上。我配合地张口把他的gui头含进去,免得他不耐烦了直接给我上口枷,那东西还是挺伤人自尊的,戴上了之后就只能任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像个智障儿童。
“喉咙张开点,我要射进去。”
其实根本不需要我配合什么,裴琛话没落音,他那根胡冲乱撞的东西一声招呼也不打,狠狠地一下就直插进了我的喉管,硬硬的Yin毛扎在嘴唇上,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我的脸,恶心得够呛。
“艹你妈乱动个什么!”
蒋轩一下没忍住在我的肠道里射了出来,他大为光火,随手就是两个巴掌拍在我的肋骨上,他的力气实在不小,我都能感觉到胸腔里回荡起了浑浊的颤音,还好他没扇我的脸,不然三天两头的来这一遭,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出去见人了。说到底这也实在不能怪我,都是裴琛那个狗东西插得太深,喉咙都要被他那东西插裂了,也不知道这次出血了没有。
好不容易等裴琛爽完了,我又主动把他们俩身下的孽根舔得干干净净,希望老板能满意我这次的服务,见好就收,到此为止。我虽然身强体壮的,但也保不紧哪天就被他们折腾得一命呜呼。
“真是条sao狗。”
不知道谁拍了拍我的屁股,我听话地把屁股抬起来,做出一副乖顺的姿态。这么长时间的训练,我已经很知道要如何听从指令了。有什么冷冷硬硬的东西被强行塞了进来,我回头一看,后头果然是裴琛那个变态。
那串珠子真他妈长,后面还带个肛塞堵得严严实实,他该不会要我塞着这个东西睡觉吧。裴琛对我笑了笑,摁了个什么开关,我身体里的那串东西突然就疯狂扭动了起来。
“看你一直没射,给个好东西让你也爽一爽。”
蒋轩原本在一边拿着我的手给他手交,他冷眼看着裴琛在我身上折腾,匆匆戳着我的手心三两下射出来之后就下床去浴室洗澡去了,留我和裴琛这个变态待在一起。说起来他们俩以前总是不对付,当初蒋轩艹我被裴琛发现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怎么都会当场恶心蒋轩几句,毕竟上男人这种事总是上不得台面,也作不成什么炫耀的资本,况且那个对象还是我,一个被他们持续霸凌了大半年,谁都能踹上一脚的肮脏卑贱的贺家私生子。没想到他们现在居然能一起和平地艹我,竟然也没人来给我颁个奖,以表彰我为世界和平做出的贡献。
蒋轩不在,裴琛愈发可着劲儿地折腾我,前头还让他插了根金属棒进去,说是让我好好酝酿一下快感。屁,我都快被他们折腾成性冷淡了还快你妈快感呢。我他妈现在只觉得疼。那根棒子说粗不粗,但尿道那么窄,我疼得稍微挣扎了两下,那狗东西反手就在我大腿内侧咬了一口,罢了还又吸又舔的,就像条发情的狗,口水糊了我一腿。
床单上都是他们俩的Jingye,恶臭无比,我懒得再洗,全卷作一团丢到垃圾桶里去。按照这个消耗速度,我趁着打折屯的那些床单再没多久就能被他们全霍霍完,我哥辛苦挣的钱也不是就这样拿来给他们糟蹋的。以后还是不能让他们在我床上做了,要祸害就祸害他们自己的床去,不过我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在不激怒他们的前提下提出这个要求,要是直说我嫌他们脏,那怕是会被他们当场弄死在这儿。
生活的可悲就在于我已经被艹得这么惨了,还得麻溜收拾好自己去写明天要交的作业。英语老师也是真不做人,一来就是三张卷子,才高二呢就这么折腾我们,完形填空写得我头昏脑涨,就我这点英语水平,能认得这几个选项的意思都算不错了。小学就不说了,整个初中我压根儿就没正经上过几堂英语课,准确点说是连学也没好好上几天。语文数学这东西还好,看看书做做题也能自学个七八,偏生就这英语,长得就奇奇怪怪,看着跟鬼画符似的,整本课本上就只有出版社名字那一句是中文,其他什么都看不懂,学个毛。
话虽如此,但作业该做还是要做的,要不搁明天又得被朱丽叶叫到办公室去问这儿问那儿,听她叭叭个没完,她好好一英语老师,圣母心泛滥可以去喂喂外面的流浪小动物,为什么就非得要和我过不去呢。
我抱着个厚厚的词典查单词,这是朱丽叶说的,要我平时多翻翻英语词典,查单词的时候多看看相应的用法啊词组啊例句什么的,她还真以为我过目不忘看了就能记住啊,每个不认识的单词都要查了字典再把意思用法抄在卷子上,麻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