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柏年纪轻轻就坐上了副总经理的位置,他工作能力强、人长得帅、性格也开朗,在办公室很受欢迎。这天下午办公室里的小姑娘都在讨论为什么梁总的脸这么红,他们一直认为可能是办公室的空调热风开得太足,胆子大的小姑娘甚至进去问他,需不需要开窗通通风。
梁柏心里叫苦不迭。他平日里没有关门办公的习惯,今天算是吃足了苦头。他屁股里还夹着自己的内裤,塞在身体里的部分已经完全shi透,梁柏不得已,只好又往里面塞了塞。他在卫生间的小隔间里爽得手脚发麻,咬住自己的手腕才勉强没有叫出声。
他一整个下午都如坐针毡,几次想把内裤取出来,想着顾辰语说的“我晚上帮你洗干净”又忍住了,他不得不正襟危坐,以免被人看出什么。时间长了他竟也找到了得趣的方法。他的手肘固定在桌面上,下身在转椅上缓慢摩擦着,他怀疑自己的xue口已经肿了,连这样轻微的触碰也让他爽快得颤抖。
好不容易煎熬到下班,他哆嗦着开车回了家。
顾辰语下午去隔壁市的客户那里谈事情,驱车回到市里时已经过了七点。他和同事在高速的入口处分手,他掏出手机,在打开叫车软件之前,先回复了梁柏的消息。
这人在下午接连给他发了好几条语音,他当时无暇去听,只简单转了文字。
……然后他看着屏幕上生成的yIn言浪语,幸好自己没去听。
小sao东西又在发情。
前面的几条还比较矜持,说什么“内裤塞着好难受,可不可以取出来”和“办公室的小妹妹问我为什么脸这么红”,还有“终于下班了,你什么时候过来”,后面可能是回了家,说话声音都大了许多,内容也越发放浪。
“我现在脱光了躺在沙发上,你打开门就能看到我。”
“sao屁眼好麻,内裤都shi透了……”
“老公晚上还Cao我吗,Cao吧,Cao吧,想让老公Cao。”
“内裤磨得sao屁眼好麻,快没有知觉了……”
“你再不回来……sao母狗就要被内裤Cao成大松货了……”
“sao屁眼变松了老公还会Cao我吗——”
最后发的两条只剩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顾辰语听笑了,回了一句:“上午不是才Cao过你,这么快又想要了?”
梁柏很快回复了一个委屈的表情,随后是一句语音:“还不是因为一直夹着你的东西……”
上次过来梁柏家的时候,梁柏就告诉了顾辰语他的大门密码。现在顾辰语打开门,果然一眼就看到背对着大门蜷缩在沙发上、全身赤裸的男人。
顾辰语无声地笑了笑,他挂好自己的外套、去卫生间洗了手、又去泡了杯热茶,这才站在沙发边看着梁柏颤抖的脊背。
那人蜷缩成一只虾,下身那个隐秘的入口隐藏在交叠的大腿间。
顾辰语喝完杯子里的水,挤在梁柏身边坐下。他的手钻到梁柏的两腿之间,勾起那shi透的布料。
轻微的抽动让梁柏呻yin出声。他难耐地翻过身,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两眼shi润。他从沙发上爬起来,靠近顾辰语的怀里,两手虚虚地环住眼前劲瘦的腰。
“这么……啊……这么晚啊。”下体挨蹭到到沙发,让他不禁低叫一声。
顾辰语双手用力,把他放到自己腿上坐好,手伸到下面,作势要抽出内裤。“夹紧,别流到沙发上。”
梁柏吓得双腿夹住顾辰语,在他怀里拼命摇头:“不行!夹不住的……”内裤诡异的触感持续了一整个下午,他的下半身几乎失去知觉,“去卫生间……”
顾辰语把他抱起,让他像八爪鱼一样裹在自己身上,说道:“好,那我们就去卫生间弄出来。”说罢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梁柏的tun瓣。
触感是一片shi滑。
梁柏在这恶意的抚弄下将自己埋得更深,一米八三的大个子现在像个小孩一样被人托着屁股抱在怀里。他屁眼里难受得要命,却又极度渴望顾辰语去触碰他。
客厅到卫生间不过几步路,梁柏却已经硬得快要射出来。他被放在洗手台上,顾辰语则去卧室给他拿换洗的干净睡衣。
等到顾辰语再次回到卫生间时,他看到梁柏瘫在洗手台上,右手在下体撸动着Yinjing。
他在手yIn。
梁柏看到他后,停下手里的动作,委屈地说:“硬了太久,射不出来。”又补充道,“后面也难受。”
顾辰语把他抱下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安抚地拍拍他的背,说:“别怕,我帮你。”然后左手伸到下面,用力把那脏污的布料扯了出来。
被长久塞入的洞口突然失去遮蔽物,藏在里面的Jingye争先恐后向外涌出,顺着结实的大腿缓慢流下。梁柏随着他的动作高扬起头,喉结上下颤抖着,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被抽出的仿佛不是他的内裤,而是他的灵魂。他膝盖一软,险些跌倒在地。屁眼感觉到一股过电般的刺痛,一整个下午含住那个不属于身体部分的东西,他的xue口已经有些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