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宫中的仆从皆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自从尊主今晚回来后,一直面无表情的盯着手腕上的链子,也不知同那青年在街市中发生了什么事,所有人大气不敢出,害怕惹怒了此时Yin晴不定的男人。
“沈重九在干什么?”
正在值夜的侍女听到男人毫无起伏的声音,浑身打了个哆嗦,抬头看见男人凌厉的目光,才发觉他是在问自己,两股战战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禀尊主,沈公子此时正准备沐浴,想必马上就要安寝。”
尧川抚了抚额头,心中郁结之气更甚。
随后那值夜侍女便看到自家尊主Yin沉着脸走出寝宫,房门被狠狠摔上,发出的巨响将她脸上的汗珠震落一地。
。。。
而另一处院落,刚端着木盆走出房门的小丫鬟,便看见尊主怒气冲冲的走进来,她正要行礼,却被男人一个手势制止,跟随在后的仆从朝她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后,便附在她耳边悄声嘱咐这里不必再伺候,小丫鬟自然听懂了其中的意思,点点头去下人房中传达了消息。
尧川走进房间的时候,屏风那端还在缓缓散发着雾气,撩动水流的声音一下一下牵动人心,他不知道到底怎么了,明明一开始只是为了看看当初抛弃自己的女人所生之子到底是何人物,后来发现他竟然有召令妖兽的能力便对青年充满了兴趣,然而此时却感觉事情有些失控,是什么原因,还是说因为那个人。。。
“姑娘,可否帮我拿一下布巾。”
青年明朗的声音从屏风中传出,男人回过神,悄无声息的拿着搭在屏风上的布巾给他递进去。
青年毫无所觉外头已经换了一个人,只连声道谢。
似乎是看到青年穿衣的身影映在屏风之上,男人一转身隐在了暗处。
刚刚沐浴完的青年只穿了一件亵衣,走出屏风时面上还犹有chao热,一头青丝略shi的披散在肩膀上,将本就单薄的亵衣浸的透出shi意,有几处布料已然紧紧贴在了皮肤上,随着走动间胸前的两点浅红在亵衣中若隐若现。
这时门口一阵风吹来,虽然已经是春天,但夜晚天气还是略有凉意,沈重九似乎是感觉到了其中温度,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进里屋之前顺手将房门关了起来。
沈重九正要转身去内室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一阵落锁的声音,一股冷意爬上心头,他抬手试着推了推门,果然没有推动,门外已经被人落了锁,他心急之下拍着门喊了一声:“你是谁!”
门外无人应答,便连之前透过房门的人影都一闪身后消失不见,沈重九想起窗户还能打开,正要去内室翻窗,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他慌张的回头一看,却见一身华服的男人不紧不慢的从Yin影中走出来。
沈重九倒吸一口凉气,暗自镇定到:“尊主想找我直接让他人传唤就是,何必大驾光临到此,而且还让人将房门锁住,实在让人不解其意。”
尧川没有说话,只是步步紧逼,直到将人抵在门口,圈出一个狭窄的空间,就连青年温热的鼻息都能感觉得到。
抬手想推开面前的男人,这时他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清冽香气,腹部不知何时产生了一股燥热感,伴随其中的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软之意。
沈重九头脑一片晕眩,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心中咒骂一声,好巧不巧的,他自从被师尊开鼎以后的第一个周期来临了。
“放。。。开。。。”青年轻微喘着气,便连面前男人都感觉到他开始发热的身体。
似乎早就知道他会有一天面临如此境地,尧川俯下身子,在他耳边低声道:“求我,我给你解药。”
“不。。。你骗我。。。”沈重九忍着浑身汹涌而来的颤栗感,抗拒着想要靠近男人的欲望。
“别拒绝,遵从你的本意。”
耳边传来的低yin好像噩梦一般传来,双眼被额头流下的汗水浸染,模糊的看不清眼前男人的样貌。
“贱人!”“荡妇!”眼前出现一个女人被人架住绑在木桩上的场景,村中老妇狠狠唾骂着那长相艳丽的女人,虽然如此狼狈,可女人依旧嘴角带笑的看过来,轻声唤着“阿九”。
木桩被点燃,滔天的火势直冲女人而去,“阿九,阿九”,她叫着他的名字,赤红的火光中,她流下眼泪,随后下一刻那张脸却开始扭曲,慢慢的变成了另外一张脸,chao红的,带着难耐情欲的他的脸,有人将腥臭的鸡蛋扔在他的脸上,高声呼喊着“贱货”“贱人”。
青年心口忽然狠狠疼了一下,头脑一瞬间清醒过来,面前是一张俊容,此时正眸光深沉的看着他。
“滚开!”沈重九咬牙压抑着身体上的不适感,身体内忽然爆发出一股力量,竟然将面前毫无防备的男人推得后退一步,甩开他的钳制后想逃离此处。
这一举动显然惹怒了男人,只见他抓住欲逃走的青年的手腕,狠狠一甩后将他压在了美人榻上,沈重九痛呼一声,握起拳头下意识的向男人脸上招呼过去,却不想被人钳制住双手按在了头顶,这时便又闻到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