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纸袋被捏的哗啦作响,潇禺用牙齿撕开包装,取出套子,随手撸动两下,将套子套了上去。
套子凉凉滑滑的触感抵到屁股上,林卉被冰的打了个颤,潇禺拖住林卉的下颌,让他仰头看他。
自下而上的仰视,以及被抵住要害让林卉有一种将被审判的错觉,仿佛他是潇禺的犯人,躺在潇禺胯下,屁股上戳着的审判他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金主先生,我要开始干你了。”
甬道里早就被摩擦的滚烫,那东西附着薄膜,捅进去时还有点凉,很快就被附着上来的软rou吮的滚烫。括约肌被一寸寸撑开,林卉在难耐的酸胀中本能的撑肘往前挪,想要逃开身后的东西。
潇禺由着他挪动,在分身快要滑出时,突然往前一顶,将整根物件塞了进去。
腹中一下胀满,林卉腰生得薄,受这么一捅感觉肚皮都给捅穿了,那东西也不给他缓神的机会,一下一下地挞伐起来,力道带着狠劲儿,毫不怜惜地往他体内直钻。
林卉被他撞的歪来歪去,潇禺伸手按着他的肩胛压在床上固定不动,只留高高撅起的屁股,承受他接连不断的顶撞。
林卉被他撞的说不出话,潇禺拉住他的手,去摸两人相连的地方。
那只手的中指上戴了素戒,被强行拽着去摸那绷成膜似的xue口、不断出入的性器,戒圈随着撞击稍稍滑动,露出了潇禺之前咬下的齿痕。
潇禺很喜欢林卉的手,带着素戒,五指纤长,指节分明。
他第一次遇到林卉时只有十八岁,在酒吧里当调酒师,林卉向他要了杯酒,慢慢喝完,然后递给他一张红钞,说:“小朋友,你的小费。”
他没记住林卉的脸,但记住了那双夹着钞票的极好看的手,和中指的素戒。
后来他在酒局上遇到林卉,没认出来,直到林卉指间夹着张卡递给他,素戒也在。
他收了那张卡,笑yinyin地说,谢谢林总。半个月后,他改口叫林卉‘哥’。
从那时起,这只带着素戒的手,成了潇禺欲望的源头和归宿。
潇禺拽着林卉的手指,带着他去按自己插着性器的那处,那小洞正辛苦地含着一根,又被强买强卖地送入一个指节,林卉疼得要抽手,被潇禺死死攥住。
林卉呜咽地喊不要了,快出去,潇禺附在他耳边,“宝见,你现在像不像在cao你自己?”他把性器送到林卉身体里不动,直到林卉的呜咽声渐渐小了,才抽出身来。
潇禺翻身下床,出了房间,过了一会儿,拿着一样东西回来。
林卉还浑身无力地趴着,潇禺抓着他的脚踝将他转过来仰面躺着,林卉面色chao红,眼睫被泪shi了结在一起,红肿的嘴唇浮着水光,整个人像极了被玩烂碾出汁儿的花。
潇禺欣赏了会儿林卉这等模样,捉住他的腿肘将他两条腿压在胸前,他拍拍林卉的脸,温柔地哄:“乖,自己抱好。”
林卉了解潇禺在床事上的掌控欲,不想受罪,乖乖抱住了自己的腿,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让他有些羞耻,别过了脸。
潇禺凑过去亲他,在他唇边厮磨,问道:“你猜猜我刚才出去做什么?”
林卉被吻的喘不过气,含混地说不知道。
潇禺看着林卉哼笑一声,缓缓将手里的东西推入他的身体。冰凉的金属质地刺激着温热的xuerou,那东西质量很沉,在体内很有坠感。林卉被潇禺捏着颈子没法去看自己的下体,慌张地问潇禺,是什么东西。
潇禺恶劣地回复他:“自己猜。”他将那东西又推进去一分,捏着尾端在里抽送,东西又细又凉,并不舒服。
那小洞刚才插着的还是男人硕大炙热的性器,突然换成细细的东西,里面好像漏风了一般,林卉忍不住缩tun去夹,又被那冰凉的金属壳冻得打颤。
潇禺低低轻笑,故意将那东西推得更深,边推边说:“宝贝可得夹仔细了,猜不出来就要罚你。”
shi软的甬道一翕一张吞吃着那金属棍儿,仿佛在描摹它的形状,潇禺问林卉猜出来没有,林卉难受又委屈,胡乱地说没有。
潇禺状似无奈地叹气,“哥怎么这么笨,天天用的东西也猜不出来,看来还是用得少了。”他把那根棍儿尽数推进林卉的肠道,林卉急促喘了一声,随后感觉潇禺的gui头抵了上去。
林卉惊恐地睁大眼睛,手脚并用要推开潇禺,潇禺按住他两条匀亭的腿,胯部稍一用力,将gui头卡了进去。
“不行…不行…你把它拿出来!”那根金属棍儿往深处滑去,林卉吓得直哭,勾着潇禺的脖子求饶。
潇禺不说话,只挺着分身往里捅,眼看进去了一半,林卉在恐惧中灵光一现,喊道:“是钢笔!钢笔!拿出来…求你!”
潇禺得了回答,将性器抽了出来,安抚地吮掉林卉脸上的泪水,那只钢笔还留在他体内,潇禺没有拿出来,而是轻抚他的眼角,说道:“好了,现在说说,江歧的钢笔怎么在你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