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卉被他折腾得有点懵,红着眼圈莫名其妙地呐呐,“什么钢笔?”
潇禺哼笑了声:“你和你的江特助倒是有情趣,钢笔都用一模一样的,还互相刻了名字,你以为我看不见?”
他把手压在林卉的肚子上,一下一下地揉,“是他送你的,还是你送他的?金主先生,你想好该怎么和你的小情人解释了吗?”
插在体内的钢笔随着潇禺的揉动在肠道里乱戳,林卉难受地去掰他的手,哭笑不得地说:“没有……那是毕业礼物……我和他是大学同学……所有人都有,不是我给他的。我今天没注意所以拿错了……别按了!你松手!”
他恼地用脚踹潇禺:“你别折腾我了!”
潇禺定定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含酸拈醋地说:“所以你们上大学就认识了,他跟你这么久,感情很深吧。”
他将手指挤了进去,夹住那只钢笔,有一下没一下地抽送,Yin阳怪气:“我看这只笔平时江特助用得挺多,他拿这支笔给你签文件、写策划,现在却插在你屁股里干你,啧,采访一下林总,是什么感觉?”
那支钢笔早被含得滚烫,笔帽勾拉着里头,林卉前头半路夭折的情欲在这慢条斯理的戳弄中重新燃起,身体深处渐渐涌出说不出的酥麻和渴望,低低呻yin起来,他反问潇禺:“你想让我有什么感觉?被江歧干的感觉?”
潇禺眯起了眼睛,“怎么,你想被他干?”
林卉看着他不说话,直到潇禺眼神渐渐变化,才用小腿肚去蹭潇禺的手臂,慢悠悠地答:“不,我现在只想要你。”
潇禺总算满意了,停下了他的‘审问’,将林卉体内的钢笔抽了出来,那钢笔的金属壳吸了热量变得滚烫,笔身shi漉漉的,从那口子出来时发出了噗滋的响声,透明的黏ye流了潇禺一手。
“林总明天记得把钢笔还给人家江特助,乱拿下属的私人物品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你说是吧?嗯?”
潇禺一边很有兴致地‘教育’林卉,一边把笔壳上的ye体抹下来,涂在林卉股缝间,将之前干到一半抽出来的分身重新送进去。他方才一直忍着,那东西早就涨大了好几分,被林卉下面像套子一样裹住,严丝合缝地紧贴他的形状。
潇禺被他吸的低低喘气,手抓住林卉的大腿根,那里因为长期办公久坐rou比别处多些,又不见阳光,白的晃眼,屁股和腿根的软rou因着潇禺送胯的动作连连颤动。
“真sao。”潇禺对着林卉的两瓣屁股拍了一掌,雪白的皮rou上很快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潇禺看着越来越红的印子,故意颠倒黑白:“哥,你看你,又勾引我。”
林卉被潇禺压在床上承受他,像雨中芭蕉一样身不由己地颤动,原先还有几分清明的意识早就被捣成了一片浆糊,根本没听清潇禺说了些什么,嘴里乱七八糟地嗯啊几声,溢出绵长的喘息。
潇禺只当他应了,愉悦地凑身去吻他。
潇禺半跪着顶弄林卉好一会儿,膝盖撑得有些酸,起身挽住了林卉的腿肘,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下了床抵在墙上。
他抱起林卉的时候,分身没抽出来,林卉身子遽然悬空,急忙攀住他的肩峰,两条长腿夹在他腰侧,生怕自己没夹稳就掉了下去,潇禺被他夹的头皮发麻,差点没忍住就泄在里头。
他手臂用力将林卉身体托高,自下而上地贯穿他,这个体位直出直入,进的很深,仿佛整个腹腔连同五脏六腑都要被捅穿。
林卉被那东西噎的难受,但因着体位,他整个人都坐在那根东西上,靠着它支撑,不仅躲不开,还一下一下吃的更深。
他攀在潇禺两肩处,想要借力向上挪,躲避那东西杵药似的捣弄,潇禺托着他的腰tun将他小幅度的向上一颠,林卉猝不及防,被抛起又重重地往下掉,肚子里的性器挤过他紧窄的甬道一下子捅到最深处。
他又惊又疼地叫了一声,吓得浑身虚软,死死抱住潇禺,再不敢乱动了。
潇禺低头去吻林卉抵在他颈窝的额头,在他耳边嘲笑他:“哥,你怎么每次都不学乖呢?”
“被我这样Cao,还敢跟我顶嘴……你说你想被谁Cao?江歧?你受的住吗…我一个人你都受不了……乖一点,看着我就够了。”
潇禺紧紧抱着林卉,从两人相连的身体里感受到了一丝羁绊,又从羁绊里生出了一丝平时绝不会有的柔情。他把林卉又抱回床上,将性器拔出来,摘掉套子,rou贴rou地顶了进去。
潇禺将林卉脸上被汗shi的额发鬓发拨开,露出失神的眼、微张的唇,他直勾勾地盯着林卉,手扣住他的手,身下狠命地、迅速地顶他弄他,泡沫和黏ye顺着股沟流下,乱七八糟打shi了床单。
腹中突然胀大,一股有力的热流打在了肠壁上,汩汩将其中注满,林卉被烫的狠狠一阵痉挛,挺直了肩颈yin哦一声。
潇禺覆在他身上,留在他体里没动,他与他交颈相贴,嘴唇印在林卉的耳廓上。
林卉在迷蒙恍惚中听见一声眷恋的低语。
“林卉,如果你爱我,我就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