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出来的Jingye淌了一手,顺着指缝流了下来,滴在两人的腹部、股沟、身体相连处。林卉身子绷紧了一瞬,又双眼失神地懈软下来,腿根处还痉挛个不停,人已经没办法思考了,大脑炸出一片空白,只乖乖窝在了江歧怀里。
眼泪打shi了脸颊,下面流了水又淌了Jing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在Yinjing抽入抽出时送进去又带出来,磨成白沫敷在了xue口一圈。
Yinjing在身体里胀大了一圈,暴起的青筋卡住腔壁,是快要射Jing的征兆,林卉的指尖轻轻颤了颤,被胀得居然有点舒服。
rou体的碰撞越来越激烈,腰被大力钳住,像是防止猎物挣脱一般。
最后一次叩击,江歧低下了头,高挺的鼻尖蹭林卉脸颊上,嘴唇探寻着他的唇瓣。
唇rou被咬住,强势的舌尖撬开了齿列,一口热气被呵了进去。
林卉被亲得发晕,随即又被突如其来的热流射入,如chao的快感浪打过来,叫他颤抖地蜷起小腹,呜咽声淹在被掌控的唇舌间。
被内射的快感多得过分,林卉哆嗦地蜷在江歧怀里,和他吻了一会儿,唇齿分开后又伏在他肩头歇着,像在温存一样。
林卉没有动的意思,江歧也就没动,留在他身体里,温柔地抱着他,两个人身上全是汗,还沾了些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热黏黏的,但谁也没有分开的意思。
咚咚地心跳由激烈慢慢地平复,江歧听到了自己和林卉相合的心跳声,眼睛里缓缓浮出了一种浓稠而热烈的情愫。
他不着痕迹地收拢手臂,抱紧了些。
“江歧。”良久,林卉才喊了一声。
“嗯?”江歧低低地应,胸腔微微震动。
林卉抬起了搭在他肩头的脑袋,黝黑的眼珠子看向他,额鬓的黑发都被汗shi了,像小孩子软软的胎发。
刚才内射进去东西还没弄出来,被堵在里头感觉沉甸甸的,平静下来后异物的饱涨感更明显了。
“好涨。”
他微微动了动腰。
“我想去洗澡。”
江歧低声说了句“好”,抱着他的腰慢慢退出来。撤出来时里头有点肿的黏膜被倒刮出一点,乌七八糟的白色浊ye从中流出来,顺着股缝流到江歧腿上。
红红白白,yIn糜至极,江歧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两人身下的床单已经shi透了,坐在上头冰冰凉凉,江歧怕林卉着冷,将他抱到了床头一侧,又开了暖气。
俯身亲了一下林卉的额心,“我去给你放热水,你先休息一下。”
林卉点了点头,看着他只套了条家居裤进入浴室,上半身裸着,倒三角的身材一览无余,和他读大学时没什么区别。
江歧。林卉闭了闭眼,垂下头用手按了按笃笃跳动的太阳xue,觉得自己是鬼迷心窍了,才半推半就和江歧上了床。现在已经完全清明过来,一下也想不出该怎么处理和江歧的关系。
他和江歧之间本来就只隔了一层窗户纸,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又心照不宣,庆功宴那次江歧单方面把它捅破了,现在又不清不楚的滚到了一起。
想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是不可能了,林卉其实比较喜欢像爱侣一样温情的感情生活,并不喜欢那种找床伴只为解决需求的关系,如非必要,他不会轻易地换情人,毕竟培养感情是件很费心力的事。
但要是不小心走岔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林卉想了想,就这样吧,多一个情人而已。
江歧试好了水温回来,就看见林卉懒懒地歪在床头,自己将被子裹在了光裸的身上,听见声音就撩起眼皮看过来,倦倦的,看着还没醒神儿,孰不知他心里已转了七八个回圜了。
江歧走到床边,轻声问:“我抱你去洗?”
林卉“嗯”了一声,拉开了盖着的薄被,伸出两截还绵软的手臂搂住江歧的肩背,江歧为他坦然的态度怔了一下,托着他的腰将人抱起来,嘴角不可察地弯了弯。
江歧将林卉抱进了浴缸,给他清洗干净,又担心他发烧,用手指为他把体内的Jingye干净导出。
林卉说身上酸想泡一过儿,江歧自然同意,替他重接了一池干净的水、调了恒温,回头看见林卉倦倦地蜷在水里,怕他在浴缸里睡着,嘱咐了几句。然后回卧室换了床垫被单,这才去客房的浴间冲了个澡。
冷水从莲蓬头淋将下来,浇在江歧身上,八九月份的冷水十分冻人,但泄燥火却立杆见影,江歧抹了把脸,感觉大脑随着体温慢慢冷静下来。
他毕竟年轻、Jing力旺盛,和林卉做了一次并没有尽兴,但还是舍不得林卉累着。
关上水阀,江歧扯下了浴巾,发觉自己身上散着凉气,温度过于沁人,又将浴巾搭了回去,打开热水将身上冲热。
等他回到卧室,林卉已经从浴室出来,搂着新换的被子躺在床上睡了。
他没有穿江歧给他准备的家居睡衣,而是将上次穿过的江歧的那件衬衫拿出来套上,两条大白腿大喇喇地坦出来,下面是深黑色的床单。
江歧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