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压在他身上的人,残暴果断地掐住了他的腰胯,大手如铁钳一般禁锢住挣扎的翘臀,两具肉体像被活活烙在一起一样,他精壮的上身死死压在林柏瘦弱的脊背上,让人动弹不能。
韩汀表现得像被激怒一样,托起那肥嫩的屁股,让林柏曲起腿跪在沙发上。林柏脸侧着和上半身一起被按在沙发上,沙发磨得他两颗乳头肿得激凸,腰塌着,小腿抽筋,偏偏只有屁股撅着,像是小母狗为了方便被公狗爆操一样,他感到耻辱极了。
要说韩汀生气了吗,其实并没有,被激怒的表象只是为了自己更加过分的行为服务,林柏对于自己乖乖递上把柄的事情一无所知。
韩汀捧着林柏的屁股,像吃到最甜美的桃肉一样,他一个重重挺腰,阴茎完完全全嵌入,那个小屁眼没有预想到这种情况,洞口都被重重的捅了进去,肠肉开始痉挛般收缩吮吸舔咬。
感觉被铁棍捅穿了,好痛好痛,林柏弓起了身子不堪承受。
但是韩汀捞住了他细瘦的病态美丽的腰,逼迫他被串在这根羞人的巨柱上。然后手掌压到他被阴茎顶得突起的肚皮上,揉搓着问:“还要跑吗?”
“不要,不要……”林柏被侵犯得神志不清:“我不做了,不要了,放开我……”
韩汀强势地耸动着,战术进攻一样插干那快着火了的屁眼,每一下都用最野蛮的力量操到最深处,肠道被剧烈摩擦得快融化了。
悲惨的粉色屁眼彻底地沦为了性交生殖器,可以断言,不管再过多久,这个屁眼都会记得被当成骚逼一样被操翻的感觉,不再纯粹了,它已经被暴日成了一口淫穴,再也回不了头了。
“还跑吗,回答我。”他拧过林柏的下巴,威胁一般的问道,语气却和下身的禽兽行径相反,可以说,操得多狠语气就有多温柔。但林柏已经无法回答了,嘴里是些没有意义的词句和惊呼呻吟。
“不要跑,别怕,不然我会生气,把你操到射都射不出来,把你操尿,操失禁,”如果林柏还有意识能够思考的话,他就会对韩汀此刻的诱骗语气感到毛骨悚然,“知道了吗?”
“我会操死你。”
林柏听到这句话,还没来得及思考,就眩晕地失去了意识。
过了一会,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几个小时,林柏突然醒了过来,他的世界已经失去了时间概念,他依然在被韩汀操,粗长的性器像宝刀入鞘一般坚定捅进麻痒的肠道,打桩机一般狂暴,可悲的是,林柏发现自己即使是被韩汀这么强奸,快感也如巨浪一般要将他吞没了。
那根可怕的异物却突然离开了他的身体,林柏的屁眼红肿着,像他本人一样失神般呆愣着,被操开成一个小洞,还没反应过来要收缩,里面的鲜红嫩肉活动清晰可见,过了一会像是会呼吸一样,蠕动着缓缓合拢了高高肿起的洞口。
韩汀像是享受重新撬开蚌壳的快感,尺寸过分的龟头抵在那屁眼上,两人换了个姿势后再重重嵌入,他还一次都没射过。
林柏下半身被折叠起来,小腿搭在韩汀肩膀上,面对面挨操,这个姿势本身就让不够柔韧的他腿抽筋了。
更加过分的是,这个体位,简直是为了韩汀发泄兽欲而完美打造的,林柏被折起来以后屁眼朝天,像贡品一般大开,韩汀扣着他的小腿和肩膀,鸡巴抵在穴眼上蓄势待发,这让林柏感觉自己像一个已经被操坏了的充气娃娃,只是韩汀的一个泄欲工具而已。
韩汀宛如雕塑般的腹肌压制在他的大腿上面,像个囚笼一般把他钉在这小小的沙发角落里,林柏恐惧痛恨到活活崩溃了,他就像只被公狗强要的小母狗,害怕得大腿根抽筋不止。
但那阴茎势不可挡,横冲直撞,“噗”地一声操开了那个熟悉的矜持洞眼,在体内急切的深深插入,林柏嘶哑地尖叫,浑身的感官都像被强制关闭了一样,只剩那个被迫容纳巨物的穴口还在运作,感知被逼到绝境的快感和色欲。
他只能感受到自己屁眼如何被原始地捅插撞击,眼泪和口水无法停止,无法逃离,只能被淹没。他还看到自己的腹腔也快被那巨物操穿了,被反复顶起的画面也情色到快感灭顶。屁眼和阴茎,还有臀部的皮肉在无数次的碰撞纠缠中,发出震耳欲聋的“噗噗噗”和“噗嗤噗嗤”的淫荡声响。
他已经被韩汀活生生地日成了“韩汀的所属物”,可能在韩汀眼里是飞机杯,充气娃娃,或者是炮友,还是老婆,不知道,也无所谓。他已经被日翻了,被日成韩汀的人了,韩汀的鸡巴每一次操干都是一个标记,在他的屁眼上烙印下了这份屈辱关系。
可能林柏以后每一次性高潮,都不再只有阴茎,而是包括屁眼,甚至只有屁眼,他已经被干翻得变了一个人,像是被操死又被操活过来了。铁直的处男第一次性爱,就被如此激烈的猛日,他快死了。
在一次又一次没有尽头的操干里,林柏终于失去了所有理智和自尊,他哭着求饶:“不要了,不要再干了……我错了我错了,啊!不要!求求你……别操了……要坏了!要死了!我要死了……”迎接他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