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市这个地方稍微有点权势的家族水都深,像任家这种人口众多的就更加浑不见底,什么样的腌臜事算得上是稀奇?叔侄相jian算吗?何况任垚和姜成海不过是表叔侄几杆子的表亲又算得了什么?放在旧时代任垚若是个女孩儿说不定亲上加亲就嫁过去,那样就成了另一个故事。
可是现在正直的姜主任正将自己的表侄压在身子底下扒裤子,像他这种年纪的男人欲望来了也就只想着尽快解决那些做爱的步骤也都被一一简化了,平常的过程也不过就是亲个嘴然后就是进入抽插,可现在压在身子底下的是个男人就不得不多一个步骤——阔张。
“男人就是麻烦。”姜主任低声抱怨了一句,可他也没从哪个女人身上体会到任垚这种销魂,还是老老实实的用床头柜上的手油给他做阔张,粉嫩的rouxue含着姜主任的手指进进出出,透明状的手油也挤压成白色的泡沫,姜主任不想浪费时间,他老婆就在院子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上来,觉得阔张做得差不多了就将早已经被表侄撩拨的坚硬的阳具,插进粉红的菊xue里。
熟悉的紧致感让姜主任有一瞬间的失魂,感觉又回到了极乐人间那个疯狂的夜晚。
任垚光着屁股跪趴在床边,一条腿被高高举起后xue开得更大,阳光透过窗子得白纱照在他的腿上在单人床上倒映着一个模糊的影子。
这样的姿势让姜成海的rou棒每一下都准确的顶在表侄的前列腺上,任垚拼命咬着唇不让自己的呻yin声泄露出来,可是额角的汗水却在证实他此刻的欲仙欲死。在表叔的连环撞击下任垚就这样颤抖着泻出来。
穿着白色T恤的任垚和那天在极乐人间穿旗袍的任垚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情,那天晚上这个青年热情、奔放恨不能榨干你身上的最后一滴Jing血,而现在的任垚,皱着眉、咬着唇一副隐忍而又欲罢不能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糟蹋。
青年在表叔换了个姿势重新凶猛进入的时候低喘着咒骂了一句:“你个老东西……是嗑春药了还是憋疯了?你想要干死我?”
姜主任皱着眉头豆大的汗珠儿从他带灰的鬓角落下来,他确实是憋疯了,这些天为了安抚他老婆已经很久没有出来找别人了,自从尝过了青年后xue的滋味愈发和他自己老婆提不起兴致,偶尔一次也是草草了事。现在他恨不得把这些天积攒的所有欲望都一股脑儿的全都喷洒在表侄的身体里。
他是这样想的也便这样做了,他还记着在极乐人间的仇,任垚让他带套不让他射在里面,现在他要好好享受一下在男人屁股里的内射,很爽,可他没想到身下的青年竟然激动的喊出来声音。
“啊哈——”任垚在第二次被插射的时候他的表叔也将无数的他的表弟喷射在他的身体里,一股热流喷射在柔嫩的肠壁上,让他本来就不甚清明的脑袋差点晕过去……
男人筋疲力尽的倒在青年身上,疲软的阳具从表侄被cao的松软的后xue滑落出来,顺带着流出来的还有喷射进去的ru白的黏ye。
任垚趴在床上粗喘,感受到ye体在大腿滑落的麻痒,嘲笑的道:“你说我如果真的生了个孩子,他是喊我妈还是喊我表哥?”
虽然知道任垚是男人不可能生孩子,可是听到这话姜成海还是被吓绿了脸,屁滚尿流的摔在地上,惊恐的看着趴在床上的那双大白屁股,害怕真的有个孩子从里面爬出来喊自己“爸爸”。
任垚翻了个身躺在床上咯咯笑起来,一边笑着还一边将两只脚搭在表叔的肩膀上,大张着双腿将自己的分身给他看:“瞧你吓得,就你这个德行。”任垚冷哼一声“瞧见了吗?我是个男人该长的都长了,不该有的也一样没多,你放心男人的屁股里生不出孩子的。”
说完收腿蹬了姜成海一脚:“穿上一副滚吧,别真被你老婆发现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就像面前这人不是刚刚与他水ru交融缠在一处的人一样,连个眼神都吝啬再给他径直去了房间自带的浴室。收拾完出来房间除了Jingye的味道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任垚打开窗户散掉污浊的空气,头发还没有擦干就收到一条白书厢发过来的消息,是一张照片,在体育馆门口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小男孩儿,照片很模糊,但任垚还是认出来这个女人就是林娅,他的前女友也是他曾经最爱的女人,也是他父亲现在的情妇。
任垚关了手机继续擦头发可是擦着擦着却用力将毛巾掷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
照片上的那对母子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任垚翻开被扣在书桌上的相框,里面也是一对母子,温柔的女人笑语盈盈的抱着一个涕泗横流的男孩儿,背景是海洋馆里游来游去的鲨鱼,这是在他六岁生日的时候父母带他去海洋馆,因为是第一次来他对一切都很新鲜很好奇,可是突然有一条鲨鱼突然张着大嘴冲到玻璃边上,任垚当时就被吓哭了,当时父亲告诉他要做个勇敢的男子汉不能被关起来的鲨鱼吓倒,还拍了照片用来留念。
二十多年物是人非,现在母亲成了植物人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而那个男人……却搂着自己儿子的未婚妻又生了个儿子,“真TM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