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来救他的好徒弟的吧。
他此时的菊穴显然承担不起三根手指,甫一进去,谢云白就抑制不住的倒抽了一口去,菊口的褶皱都被他撑开了好些。
而在大殿上自亵,这般的羞耻也早已超过了谢云白的承受范围,他薄唇微抿,羞涩的耳根都红了一片,抬眼却看到了宴拾满含兴致的眼神。
过了好一会,他才想起来被他关在地牢里遗忘了一个月的师弟,终于给师尊的行为安了个完美的解释。
宴拾:“好师尊,这就插不进去了?”
谢云白:“不是……”
这种人若是做了炉鼎,修为就会源源不断的被采补,像一个无底洞一般,难以寸进。
谢云白听了他的话,便咬牙将整根手指都连根没入,捅插开那本不该承欢的菊穴,在那温暖紧致的甬道中抽插开来。
“师尊,你不看怎么知道淫水流没流下来?”
宴拾:“第一关,让我看看你们有多淫荡。”
他一定觉得很痛快很解气吧。
谢云白:“我可以……”
他指尖用力,狠狠地按了一下那菊穴和玉茎中间的位置,便欣赏了一番师尊痛到蜷缩的身体,站起身说:“你们这些人,本少主都很感兴趣,可炉鼎的位置只有一个,当然是最优秀的人得。”
宴拾正想着,就听到身下的人开了口,用温软的声音低声道:“拾儿……你试过的……你知道的,就算只有一个穴,也能让你舒服的。”
销魂到他现在选炉鼎,还念念不忘。
这一关显然在针对谢云白。
宴拾挑起的好兴致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冷言看着往日风姿卓然的师尊揽好衣襟,形容狼狈的起了身,手指翻飞的系着衣带,喉颈上还留着十个紫红的手指印记。
“……嘶。”
他从刚才玩弄了师尊一番后便站在原地,垂着眸欣赏着师尊的姿势,看他刚插入了一半的指节就冷汗涔涔难以动作,故意催促了起来,说:“你后面的这位,淫水都挂在阴唇边上了……”
“嗯啊……哈……嗯!拾儿……”
宴拾却不肯放过他,他口中说着下流的话,钳住了师尊的下颌,指间用力,便迫使他低头看着自己菊穴的情形,淡淡的嘲讽开来:“师尊,别人都几根手指了,我看师尊是不是不想赢?”
他的菊穴哪跟其他人有一拼之力?宴拾这般催促也不过是想看他更加羞耻的形容。谢云白低声喘息着,顺着宴拾的意将那沾了些许液体的手指抽出来,一次性加到了三根。
宴拾看着说了这样一番话,又羞耻的闭合了唇齿,脸颊染上了一片潮红的师尊,突然之间心情有些痛快,思绪翻飞了起来。
他的手指刚探进去,便难捱的低喘出声。
“试过……一般。”
他挥手屏退了左右,连左护法也一同低着头退开去,便对着这一群求做鼎炉的少年说:“全部在这里自亵,最先把淫水滴在地上的人胜。”
“噗……噗……”
久未开拓的菊穴遭到他这般不留情的抽插,顿时传来了痛感,穴口处渐渐发红变肿,谢云白置若罔闻,边低声呻吟着边加快了手部的动作。
谢云白心里叹息一声,就半跪下身,借着衣襟的遮挡掩盖住自己的姿势,只把那处隐私露给宴拾一个人看。随即便用手指掰开两片臀瓣,从菊穴口的插了进去。
宴拾装作不满意的样子,随口回了一句,就满意的看着师尊瞬间失落的眼神,心中想着师尊来魔宫的目的。
他像往常一样叫了自己“拾儿”。
他比起这些双性人少了花穴,就算再努力,也只能在后穴中滴出肠液。肠液粘稠,想要汁水多到可以落在地上谈何容易?
而像师尊这样的单性人呢?
而他的身
虽然之前在山洞里被宴拾大力的抽插过,但他的菊穴一个月没有经过性事,早就紧致非常,探进去的这半个指节已经让他下体异物感满满,肠肉不断搅动着驱赶外物。
他菊穴的滋味确实销魂。
还没有任何隐瞒的道出了山洞里的事,大大方方的在自己面前认了身份。
双性人的子宫可以挽留住部分精液,从而达到和合双修的目的,虽为炉鼎,也只是修行比对方慢一些,仍旧可以精进修为,他们天生就是做炉鼎的最佳人选。
被宴拾这般看着,谢云白起了满身的情欲,他低声唤着宴拾的名字,声声婉转好听。手指急切的在菊穴中不断翻搅着,击打着脆弱的肠壁。
玉白修长的手指在菊穴中抽插,渐渐发出了让人羞耻的水声,谢云白不自觉的移开了眼神,面上也羞耻的红了一片,看起来万分诱人,而这样的师尊,只有宴拾一个人能看到。
“嗯啊……”
”
他的好师尊,只身来到魔宫,口口声声说要做自己的炉鼎,甚至还说出了“能让你舒服”这样讨自己欢心的话语,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