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一样嗖的窜了过去,结结实实的把人吓了一跳。
“亚德,安斯顿。”金发女性脱下以前包裹得严实没有一点女人味的长裤长衣,换上了仙气飘飘的长裙,带着薄茧的白皙手指把眼前的碎发理到耳后,微微一笑,“好久不见。”
“可不是好久不见吗,亚德天天在我面前念叨你,念叨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安斯顿看着眼前人熟悉的面容,有些怀念,但这并不影响他打趣般为自己的后辈创造机会。
小伙子面对着心上人,耳朵根都红透了,不好意思的挠头,瓦莉塔若有所思的看他一眼,没有接话,转而和安斯顿开始叙旧,青年落寞的低下头,像霜打了的小袋鼠,恨不得缩回袋子里去。
看吧,果然没可能。
安斯顿爱莫能助的投过去一个眼神,一边走一边和脱离队伍许久的瓦莉塔说些以前团员的近况。
说实在的,他们虽然偶然会通信,但彼此之间真正的面对面说话,还是五年来的第一次。
直到现在说起五年前的那件事,安斯顿都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要不是亲眼见证,打死他都不会相信自己有朝一日见到的两个人竟然是那样的大人物。
当年那牵动整个大陆的异象就在他们雇佣团近在咫尺的距离爆发,安斯顿脸上抹不去的疤痕就是混乱中不知被什么伤到的,给团里的所有人也留下了不小的心理Yin影,心有戚戚,大陆上因为这件事流言谣传满天飞,团员们一个比一个像鹌鹑,就当自己压根啥也不知道。
从沙漠出来后,瓦莉塔就和他们分道扬镳,结合她看到白袍男子时的态度,安斯顿也大概能猜到她之后的去向。
那一次后,大陆上的魔兽一夜之间消失不见,就和北方极地当初的情况一模一样,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魔力再次被稀释,根本达不到修炼的用途。
就像安斯顿之前忧虑的,雇佣团经历了一次毁灭性的大清洗,光明教廷和黑暗教廷人心惶惶,而两方代表却早有预料般第一时间联合向众王国提出谈判。
教廷让出的利益优越,资源充沛,众王国之间也不能说没有摩擦争斗,相互制衡下,教廷也被默许继续存在,与众王国保持贸易交流。
不管双方怎么想,总之面上是一片其乐融融,互惠互利。之前的矛盾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反正对王国的掌权者来说,失去了魔力来源的教廷当作一个普通的宗教信仰也不是不可以——至于其中有没有对方高阶魔法师的忌惮,谁在意呢。
总之,没有了一触即发战争气氛的大陆还是很热情的。教徒们都可以完美融入普通人出来游玩交易了。
雇佣团被解散后,安斯顿作为前团长,带着一部分人加入了王国的军队,凭借着多年雇佣兵生涯的磨练,混得还不错。剩下的一部分人各有各的打算,有的去做生意,有的老老实实种地,还有积攒下来的钱财,总归是饿不死的。
“瓦莉塔,那两位大人呢?”走了一路,安斯顿终于绷不住做贼一样左右看看小声的像瓦莉塔打听。
瓦莉塔似笑非笑,抬了抬下巴,示意,“看前面。”
安斯顿和落寞了一路的青年抬头,一黑一白两道身影让他们印象深刻得一个猛吸气,干巴巴的感叹,“……哇哦。”
黑发紫眸的青年笑着和同伴说着什么,似乎注意到了他们,挑起一缕银亮如丝绸的发丝,在指间卷起缱绻的弧度,挑衅般瞥了他们一眼。
“咔嚓”
安斯顿悄咪咪偷看了一眼身边的金发美女,他发誓他听到了什么被咬碎的嘎嘣脆响,明智的保持沉默,转而说起另一个话题。
“说起来……皇室最近似乎在找什么人,据说是亲王殿下在学校遇到的伴侣,一见倾心的那种……”
“……”
“笑什么?”银发青年不知道某人又拉了一波仇恨值,看着莫名笑得灿烂的人十分无奈。
“没什么。”黑衣青年勾唇,上瘾一般把玩着手上顺滑的发丝,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就是想——我们什么时候去度蜜月呐?”
不怀好意。
银发青年面无表情转身,清浅的笑意一闪而逝,“我以为,我们已经在度蜜月了。”
哪怕不看脸从背后都能看出来黑衣青年背后自带的粉红泡泡,让身后咬牙切齿的瓦莉塔成功捏碎了一件玻璃艺术品。
安斯顿一脸惨不忍睹替多年不见的老朋友结账收拾残局,默默心疼了一下自己的钱包。
棕发袋鼠……已经经过了再一次的献殷勤被拒绝后,委委屈屈的蹲在原地画圈。
……
现世。
“啊——为什么联邦的历史有这么这么这——么长?!!压根记不住啊!这就是文科生的痛吗?!”
刚刚结束历史小测试,教室里一片哀声载道。
被数千年历史折磨的老实孩子们拼着最后一口气爬出考场,心痛得无法呼吸。
“呵呵哒,还不止呢。听说前些天又挖出一处古迹,有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