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事的李俭:???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他还什么都没做呢,麻将怎么就被李良发扬光大,成京中新宠了?
这事儿都已盖棺定论了,他又还能说什么?
只能说这国粹的魅力,无可抵挡吧!
李俭无语时,一旁洛清卓笑了:“李良别的不行,吃喝玩乐倒是……”
他的话没有说完,忽然瞳仁微微缩了缩。
李俭侧头看他。
见自家先生也不知发生什么,莫名就怔怔地坐在位置上不动了,还保持着将手放在微凸的小腹上的姿势。
李俭心底咯噔了一下,心情不由自主紧张了起来:“先生怎么了?可是肚子疼?我去唤太医……”
“不是,陛下!”洛清卓叫住了他,复杂道,“……他,他好像,踢了我一下……”
非常微弱的一点动作,就好像春天微风轻拂,柳叶被落在水面上,而后荡开一点波纹那般轻微又明显。
李俭闻言也怔住了!
他将视线从洛清卓的脸上移到小腹上,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在打结:“胎、胎动?”
洛清卓眸光闪烁,轻轻点了点头。
饶是他文采非凡,也无法用浅薄的言语来表达自己方才的感受。这其中既有一点幸福感,又有激动,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沉重……似乎是在提醒他,他与李俭的孩子,正在他的腹中茁壮成长!
直至此时才感觉到,肚子里的是一个鲜活的小生命,而不是一个“小宝宝”的代号。
李俭面上瞬间迸发出了无法抑制的惊喜,顿时起身走到洛清卓身旁嘘长问短:“真的?!快让我看看!”
他蹲下身将脑袋贴在洛清卓小腹上,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一旁伺候的李內侍与宫令相视一眼,默默退下,还给这对年轻的小夫夫关上了门,让他们好好体会这激动的时刻。
这个时候,洛清卓正好怀孕四个半月。
月份还小,洛清卓原先又瘦,前三个月还不断孕吐,胃口更是不佳,至今都没胖两斤。
腰带系的稍稍松了些,无论正面抑或背影上看,几乎都瞧不出什么端倪。只有从侧面,才能看出他的小腹微微隆起,有一点孕夫的模样。
李俭满心期待地蹲着等了好久。
可惜不管他怎么哄,他的宝宝就是不动了。
洛清卓怕李俭蹲的累,便将人拉起来,瞧着他脸上的期盼与遗憾之色,微笑道:“陛下不必着急,这只是开始呢,太医说过,往后有的是机会。”
李俭当然是知道的。
但理智是一回事,情感上又是另外一回事,他现在只想让自家宝宝动一动,好叫他感受到宝宝的存在!
又几日,京中水稻即将成熟。
洛清卓腹中的宝宝,每日都会动一动,以此提示自己的存在。也不知是否过于调皮,每次就挑李俭不在时动。等李俭回来,任由他好说歹说,就是安静待着不动了。
李俭暗下决心,待休沐日时他一定十二时辰都陪在洛清卓身边,守着胎动!
除此之外,他闲暇时候又将前世一些童话故事写了下来,每日晚上读给小宝宝听,继续胎教。
小宝宝喜不喜欢,洛清卓不知道。反正他每夜都伴着李俭低沉温柔的声音睡去,夜夜安稳好萌。
也在这时,边关送来加急秘报——听闻霍氏谋反被诛,以涂阎为首的匈奴各部首领们又坐不住了!他们再一次集结十五万大军,朝边关打过来了!
李俭:。
涂阎,这货又整什么幺蛾子?
谁给这货的勇气,还不到半年时间吧,居然敢整装再来?难道匈奴觉得年初打不过大雍,是因为有霍氏守城,以及他的运气不好么?而如今草原莺飞草长,畜牧们都吃饱了,大雍却失了霍氏元气大伤,就能反败为胜?
李俭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这人要作死他也拦不住,何况他也眼馋匈奴那些牲畜们许久,本打算保持友谊,用少量食盐、米麦去压价交换的。
这下不狠狠薅它匈奴的羊毛,都对不起这上赶着送上门来的涂阎啊!
李俭心中有谱,就在朝堂上意思意思地讨论了一下,重点提了□□与手/雷的库存状态。
群臣早在霍氏父子逼宫当日就已见识到□□的威力,这会听闻陛下在这些时日里,又制作了千万枚当日炸反霍氏父子的手/雷,纷纷觉得这真是天赐良机啊,赶紧打完这仗再叫匈奴进贡岁币!
前朝向匈奴进宫岁币,大雍建朝也是一直被匈奴威胁打压,如今角色可以调换过来,岂非美滋滋?
至于输什么的,在这强大的火/药面前,根本不存在好吗。
于是李俭命暂代大将军之职的周将军,领兵十万,以及几大车□□往边关而去。
务必要周大将军打的匈奴哭爹喊娘,教涂阎好好做人!
作者有话要说:说起来我女儿就是这样,永远在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