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云溪睡觉才不抢被子,没有比他睡状更老实的了,“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傅晟从醒来就老打瞌睡,连动作都不如平时矫健了。
傅晟睁开了眼睛,笑盈盈的扯着阮云溪的视线,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舒服,特别舒服!时隔多年再次与阮主席同坐一辆车,简直舒服的要死。”
“……”阮云溪觉得自己问这句话真是太多余了。
高二三班,傅晟与阮云溪一旁的校霸团体与前桌的beta二人组坐立不安。从傅晟与阮主席进了班,他们就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好似椅子烫屁股似的。
时不时的扭头偷瞄两人,甚至一度怀疑傅晟与阮主席停战许久的战役,又再次打响了。
要不然实在解释不通为什么阮主席脖颈上会缠着一圈绷带,而傅校霸更是一反常态的安静,从进了班就开始闭目养神。
就连数学课上从不敢睡觉的他,都在这节数学课上打起了盹。
沈阳更是陷入了沉思。
若他昨夜猜得不错的话,傅哥应该是与阮主席同在游泳馆。原本沈阳还脑补了一场两人跨世纪和好的场面,可是看眼下这个情况,更像是在游泳馆打了一架。
从馆内一直打到了水内,那画面该有多劲爆!
简直难以想象。
方有情正在讲台上深情并茂的讲课,宛如鹰皋一般的眼睛毫不意外的捕捉到了提不起Jing神,一直打盹的傅晟。
阮云溪也察觉到了傅晟的异常,并且最是认真上课的他也察觉到了方有情看向傅晟的视线。
他目视前方,犹豫的在桌子底伸出了手,点了下傅晟的腿,想提醒他方有情的视线。
傅晟正迷迷糊糊的不清醒,一晚上都疼的没睡好,新伤旧伤一再叠加,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住了。但他常年受傅老爷子的军事化训练,再不济反应能力也很快,在阮云溪还没有碰到他的时候,便感觉到了身边的异动。
下意识的抓住了阮云溪伸过来的手。
阮云溪被傅晟像鹰爪般的动作,惊得眸子一缩,猛地想抽回,可奈何傅晟力气太可怖,根本没有松手的打算。反而拉着他的手,顺势搭在了大腿上。
“……”
阮云溪在方有情转身在黑板上写字的间隙,扭头微怒的瞪着他:“松开!”
傅晟闭着眼睛浅笑:“阮主席你自己伸过来的,为何让我松手。”
说着,将宽厚的手掌整个覆在了阮云溪细滑微凉的手上,略烫的掌心将其包裹在了其中,禁锢在了腿上。
“我是为了提醒你,没让你抓着我。”阮云溪手心手背越发的热,傅晟就跟故意的似的,抓着他愈发的紧,为了不被别人看出来,阮云溪只能连人带椅子一并往傅晟的方向挪了挪。
傅晟怕阮云溪真的生气,放缓了语气哄道:“让我抓一会儿,就一会儿。”
傅晟确实有些不舒服,或许是有点低烧了。
浑身都在发烫,阮云溪伸过来的手就像一块薄凉的白玉,光滑细腻,仅是抓着就让人凭白的舒服,不想松开。
阮云溪本意是还想缩回来的,可是看着傅晟疲惫的脸,蓦然想到或许是因为昨晚守着自己,才导致他这么累。
犹豫了一会儿,终是慢慢舒展开了紧绷的手。
下了课,阮云溪果断的将手抽了回来。傅晟也醒了,心满意足的看着他,眸中□□裸的光茫映的阮云溪一愣。
傅晟的感情像热火,熊熊燃烧,直接直白,从不转圜,不给自己留余地也不给别人留回旋,要么自燃,要么共热。
热烈的直往人心里烧。
阮云溪撇过了头,冷冷的说:“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这么流氓。”
傅晟没说话。
“未经允许,一再的触…”阮云溪想起刚刚傅晟手上的力道与热意,将后半句话吞了下去。
傅晟痞气的笑了笑:“一再的什么?一再的碰你,亲你?还是,睡/你?”
傅晟见阮云溪的脸色骤变,很明显在听到最后两个字时身子微颤,又恼又气,耳垂都有些红了。
他知道阮云溪面子薄,不经逗,真的惹恼了就不好了,便收敛了嬉皮笑脸的表情,正了正色:“这哪里是耍流氓,明明是和我未来老婆**。若你非要说是耍流氓,那我也只对你一个人流氓。”
“谁是你老婆。”
“那就老公,称呼无所谓,在上在下我也无所谓。”
阮云溪权当没听懂傅晟话里的黄色废料,斜了他一眼:“我答应你了么?没答应就是耍流氓。”
傅晟想了想,好像说得蛮有道理的,不过那又如何还不是早晚的事。
他站了起来,错身而过的瞬间,滑过阮云溪的耳廓:“信不信,早晚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让我碰....”
后半句话没说完,傅晟便走了出去。
独留阮云溪紧咬着牙,耳垂粉红。
这只小狼狗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