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一片笑声。
“滚!要是正常上厕所,我才不听呢。就怕里头正在进行什么.....”大胖回头看向了身后的男生们,一帮人哈哈大笑。
隔间内,阮云溪蹙了蹙眉头,满脸都写着两个大字“幼稚”!
傅晟则俯在阮云溪的耳边笑得很是开心,几乎是跟着门外的众人一块笑的,只不过笑的声音很低很低,只有阮云溪一个人听得见。
阮云溪斜过头不解的看着他,傅晟正巧也看向了阮主席,两人本就离的极近,这么一扭头,两人的气息都扑到了对方的脸上。
阮主席微凉清新的甜馨与傅晟炽热浓厚的气息相互融合,彼此纠缠,再蔓延到对方的鼻腔处。
两人皆是一愣,阮云溪偏过了头,小声道:“有什么可笑的?”
“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傅晟紧了紧环着阮云溪的手,阮云溪惊异的盯着他,外边有人,又不能挣脱,只能轻轻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注意外面的同学。
傅晟笑着点头,视线掠过阮云溪深邃漂亮的侧脸,光影映在他英挺的鼻梁上,好似镀上了一层亮泽的釉。身上明明穿的是再普通不过的白色校服衬衫,却出奇的清丽,白洁干净的像是寒夜的第一场雪。
还有那截绑着一圈白色绷带的脖颈,高挑、笔直、柔软..
脖颈...脖颈...
傅晟不自觉的将目光游到了阮云溪的后勃颈,棉质的绷带紧紧的环着,而在其之下,则是傅晟咬的牙印,镌刻着两人纠缠的曾经、依偎的信息素。
体内狂热的因子在沸腾、**的深渊在吞噬,傅晟的呼吸愈发重,意识逐渐的混沌,易感期之下浑身都像是燃起了炽热不灭的火,而唯一的清凉只有眼前的、怀里的阮云溪。
阮云溪正屏息凝神的注意着外面的动向,突然感到一道灼热的气息扑向了他的腺体,紧接着便是傅晟略显粗粝的指腹按在了他的腺体上。
阮云溪的呼吸猛地一沉,似是被人遏住命脉般无法动弹,在傅晟每一次的研/磨下止不住的颤栗。
可偏偏门外全是同学,他不能阻止、不能躲开、不能喊、也不能动。
只能任由傅晟的接近、再接/近,略尖的牙齿隔着绷带磨上他的腺体、微微的疼痛与酥/麻/痒/意从腺体一路传到心里。
阮云溪在发抖,蝶翼般的纤细单薄的蝴蝶骨微微翕动,薄汗顺着额角一路滑下,将阮云溪清丽的脸部轮描摹了个彻底。
傅晟低头卷/去,激得阮云溪又是一颤。
阮云溪难以控制的颤栗,却也无端端的想顺从,被标记过的身体沉迷于傅晟的信息素,远比意识要诚实,食髓知味的和抗拒的意识相互撕扯。
在阮云溪快要被折磨的不得不臣/服时,他轻若蚊yin的唤了一声:“阿晟...”
阿晟...
这轻声的低唤在隔间里莫名的绣上了一层暧昧,软软的、柔柔的,冲进傅晟的耳畔,不但没有缓解他的冲动,反而让他忍不住的沉迷,想要听到的更多。
“你叫我什么?再叫一声。”傅晟的嗓子有些哑。
阮云溪握紧了拳头,压低了声音:“傅晟,你不要得寸进尺!”
尾音刚落,腺体上便是一麻,傅晟张口咬在了其上,轻轻地咬住,但并没有刺破,像是小狼狗叼着心爱的玩具,返程回窝。
“唔...”阮云溪的身体中浮浮沉沉的热意快要将他彻底覆灭,身体的本能就快要占了上风,空气中里交织的信息素气味不断地冲击着他微弱的理智。
他紧咬着下唇,颤栗的又喊了一次:“阿晟,放开我。”
“求我。”
傅晟被易感症状不断地冲击,越说越过分,脑海里皆是阮云溪轻颤还挂着shi/痕的眼睫、脸颊红润喊热时的表情,“求我,放开你。”
阮云溪闭上了眼,在热意席卷到最顶端时,又慌又难受的拽紧了傅晟的衣袖,用平时偏冷的嗓音,隐忍的轻唤道:“阿晟,求你...放开我。”
傅晟在阮云溪这声求饶中彻底失去了理智,几乎在阮云溪软柔微/颤的尾音还未落时,便低下了头。
阮云溪感受到了傅晟俯身的动作,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准备承受他霸道的撕咬啃/噬,砰砰的心跳声宛若鼓点,每一下都震得阮云溪心尖发麻。
可臆想中的狂暴并没有落下,傅晟仅是低下了头,隔着纱布微微含住了他的腺体,温柔又小心翼翼,好似怕弄坏一般,轻轻地舔过,犹如蝴蝶振翅,比起之前的霸道强硬,更像是镶嵌着缱倦的一段情话。
他用细腻温柔表达浓浓深情。
门外的说话声与脚步声渐远,傅晟也抬起了头,心满意足的环着阮云溪,俯在他的肩头:“阮主席,真乖-----”
下一刻,阮云溪一脚踹开了大门,抓着傅晟环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微微使劲,侧身而过。
一个完美的背摔,将傅晟摔在了地上。
阮云溪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