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漫着些许细密的汗珠,浓密的睫毛微颤,好似很是紧张。
阮云溪轻笑,已最快的速度换上了衣服,拍了拍傅晟的肩膀。
傅晟这才睁开了眼睛,在看到穿好汉服的阮主席后,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
少年的肌肤在华丽的汉服下衬的愈发的白皙,纤长的脖颈从累的整整齐齐的内衬中捻出,像是白瓷瓶中的一截芳菲。一身大红宛若婚嫁的可人,水袖自然垂下,腰上系着一条黑色的绸缎,勾勒出腰部的纤细与柔韧。
怪不得古代铺陈十里红妆只为迎娶心仪之人,若新娘是阮云溪,傅晟愿意铺陈二百里,只愿博佳人一笑。
“云溪,你真好看。”
阮云溪微笑的颔首,将傅晟的汉服递到了他的手里:“你快穿吧,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时间紧迫,快到咱们了。”
傅晟点头接过汉服,却见阮云溪已经转过了身子背对着他。傅晟微愣,看见阮主席飘逸如仙的脊背线条,心里更乱了。赶忙收回了目光,以极快的速度脱下了校服。
汉服里三层外三层,里头的还好说,外头的就有些紧了。再加上傅晟第一次穿汉服,并不太清楚这个流程到底是怎样,只管囫囵的套上。而偏偏尺寸还不太符合傅晟,所以穿起来尤其的别扭。
最外面的一层大红穿了很久仍旧没有整理好,傅晟正揪领子的时候,一双白皙的手先他一步抓住了领子,将皱褶一点一点的抚平。
“你里头那件穿的不对。”阮云溪整理了一会儿,从头到脚仔细的观察了一遍。
傅晟一知半解的又整了整里头那件,结果越整越乱。阮云溪叹了一口气,从前面环手伸到了他的身后,“别动,我帮你。”
傅晟惊愕的看着帮他整理衣服的阮云溪,他比阮主席高少半头,从他这个角度看好似阮云溪埋在了他的怀里,呈现一个紧紧相拥的姿势。
傅晟的身上更热了。
妈的。
这得忍到什么时候啊。
逼仄的空间里全是阮云溪身上清爽的气息、他明明没有释放出半点信息素,可傅晟却仍旧感觉空气中全是阮主席玫瑰的甜香。
他现在好想俯下身,将阮云溪揉到怀中,卷走他每一寸肌肤上的甜馨...
眼看阮云溪窝在他的怀里整理内衫,连半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难耐中傅晟一把抓住了阮云溪的胳膊,将他拉了起来,“阮主席,还是我自己来吧。”
“为什么?”
“....”
你再帮我来,我怕我就会控制不住。
“没时间了,听话。”阮云溪正打算帮傅晟继续整理,手臂却被傅晟挡了一下,一个没站稳,身子往右一偏。傅晟瞬时伸手环住了阮云溪的腰,帮他稳住身形的同时两人一起摔向了墙壁。
阮云溪紧紧的贴着傅晟,而傅晟则压在了他的身上,四目相对的同时,两人皆是一愣。
龙舌兰与玫瑰香从两人身上漫出,空气中都是令人迷醉的玫瑰花酒香。
阮云溪能感受到傅晟扑面的呼吸,炽热难熬,仅是扑到脸上却似要烤化他一般,每一丝都带着傅晟独特雄厚的气息,像是烈日炎炎下的草木。
喉咙越来越紧,在傅晟逐渐逼近的距离中,阮云溪闭上了眼,准备将肺部全部的气体都交给他,却忽然感觉有一块微凉的头巾盖在了他的头上。
傅晟将汉服中一块多余的红缎盖在了阮云溪的头上,截停了自己无边的渴望与难耐的炽热,低头轻笑的看着阮主席:“云溪,你现在这样好像古代的新娘子,若我现在掀开你的红盖头,你是不是就算嫁给我了。”
被遮在盖头下的阮云溪微愕,匿在身侧的手无声的握紧,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却莫名的有些紧张,嗓子微哑的说道:“瞎说什么。”
正准备伸手将头巾掀开,傅晟却先一步挡住了他的手,顺势一点一点的掀开了他的盖头。
在盖头掀开的一刻,阮云溪对视上了傅晟欣喜的狭长凤目,听到他说:“现在,你是我的了。”
阮云溪怔愣的看着笑逐颜开的傅晟,心跳宛若擂鼓,久久难以停歇。直到门外响起了沈阳吞吞吐吐的声音:“那个...傅哥..阮主席...你们好了没有啊,已经好长时间了...都轮到咱们上场了。”
傅晟朝着阮云溪笑了笑,将身上的汉服重新穿好,同时帮他整了整衣服,抚平每一丝褶皱。直到严丝合缝时,才回身打开了门,看见门外沈阳与徐家洛尬笑的表情,揪了揪领子:“这衣服实在太难穿了。”
沈阳、徐家洛点头如捣蒜:“对对对!是衣服难穿,是衣服难穿!你们只是在里面穿衣服、穿衣服!”
傅晟踹了他们一脚,回头朝阮主席笑,阮云溪则横了他一眼。
傅晟:“...”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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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聚光灯映在台上的阮云溪与傅晟身上时,台下坐着的同学们瞬间就沸腾了,宛若演唱会现场般的呐喊声简直要掀翻房顶。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