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第二天早上在小云溪没醒来的时候再爬出去。
周而复始,从不间断。
当然,阮云溪并不知道。
此时此刻,阮云溪听傅晟这么一说,猛地想到了小时候傅晟给他讲鬼故事的日常,拍掉了他揽着的手,又剐了他一眼。
众人被傅晟这么一提醒,也有了兴致。吴晴最激动,刚才害怕过山车让她丢了一波面子,现在怎么也得挽救回来,随即点头,十分同意。
成全看向了梦姣姣,见其微微有些胆寒,小声安慰道:“姣姣你要是害怕咱们就不去了。”
梦姣姣虽然害怕,但是也有些想去,不知想到了什么,羞涩的抿了抿嘴:“若我害怕你就给我唱‘给我一杯忘情水’,我笑起来就不怕了。”
一旁的沈阳憋笑憋得好难受,成全第一次表白就是唱这首歌,他在一边唱,梦姣姣在一旁抖,最后以梦姣姣嚎啕大哭给成全人生第一次表白画上了句号。然后他就拉着校霸团体去KTV唱了一晚上的《忘情水》。
傅晟听见们梦姣姣所说也想起来,若不是那天晚上他唱了一晚上的歌,第二天也就不会迟到,被阮主席堵住了。
阮云溪见傅晟低垂下了头,思绪不知道飞到了哪里,以为他想去鬼屋,便说道:“那去吧。”
反正他现在没得怕的,去与不去没有什么区别。
一行人买了票,站在鬼屋门口等待进场。
排着队就听见里头一阵鬼哭狼嚎,女生的尖叫声与男生的嘶吼声交杂在了一起,仅是听着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傅晟给阮主席买了一杯百香果茶,自己咬着吸管喝nai茶:“阮主席,是不是不好喝啊,不好喝别喝了。”
游乐场的东西又贵又不Jing致,百香果茶做的也不好,只能委屈阮主席喝不好喝的百香果茶了。
阮云溪回头点了点头。
这杯百香果茶确实不太好喝,太酸了,他比较爱喝偏甜的。正在此时,他看见傅晟摸了摸兜,从衣服兜里掏出来一块大白兔nai糖,剥开糖纸递到了他的嘴边:“啊,张嘴。”
他们两人排在末尾,又是夜场后面也没什么人,阮云溪也听话的张开了嘴,将傅晟手里的糖含在了口中。
温润的唇滑过傅晟的指尖,撩起一串过电般的颤栗。
傅晟的喉结不禁滚了滚。
阮云溪抬眸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嘴唇上沾着ru白色的nai茶,伸手抚上了他的唇。
细腻的指腹慢慢滑过,青葱般的指节从嘴角一直轻轻地描绘到唇珠。
傅晟越来越渴了,在喉结第三次上下颤动的时候,张嘴含住了阮云溪的手指,狠狠的吸了一口。
阮主席的脸倏地红了,一直红到了脖子根,猛地想把手抽出来,却被傅晟的齿牙细咬在了口中,又吮吸了一遍。
“....”阮云溪羞愤的低下了头,如晕染开的桃花,眼尾眉梢都是丽色,在冬日雾霭的空气中愈发显得清丽绝lun。
所谓雾里看花格外美,傅晟不禁看得有些痴了。
直到阮云溪狠狠的踩了他一脚,他才嗤笑的回过劲来,启唇松开了阮云溪的食指,见四下无人搂了他一下:“主席哥哥,你真好看!”
阮云溪抿了抿唇,手指尖还温存着傅晟的味道、后背又挨着他健硕的胸膛,耳边则是他暧昧的喘息与情话,不自觉身体里沉浮的信息素渐渐地被他勾了起来。
傅晟闻到了,含笑的低头嗅了嗅:“主席哥哥,你好像发情了。”
这一句彻底将阮云溪点着了,简直突突的冒热气,挣扎的想挣脱傅晟的怀抱,可傅晟抱得很紧,就是不放手,到最后俯到了他的腺体旁,小声耳语道:“主席哥哥,你别动,你一动我就发痒。”
羞愤愈加的阮云溪伸手在后面拧了傅晟一把,才逼着他松开了手:“我没发情,不要瞎说。”
傅晟轻轻地笑了笑,他知道阮主席自制力有多强,刚才只是他故意挑逗,引着他动情而已。而现在阮主席早已遏制住了信息素,空气中连一点甜馨的花香都没有了。
“是是是,主席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许这么叫我!”
“那叫什么啊,你本来就是我哥哥啊。”傅晟灿烂的笑着,挑了挑眉,说得很是认真。
阮云溪被他炽热撩拨的眼神看得发热,偏过了头:“以前让你叫你不叫,现在又瞎叫。”
“以后啊,我天天叫你主席哥哥,就是-----”傅晟顿了顿,暧昧不明的看着他。
阮云溪诧异的眨了眨眼:“就是什么?”
傅晟笑着倾到了阮云溪的面前,轻轻地吹了吹他粉嫩的耳垂:“就是-----以后在床上,你得叫我哥哥。”
“!!!”
阮云溪闻言,气的不行,又羞又气,立即扭头跟着大部队进了鬼屋。
站在原地的傅晟看了一会儿阮云溪清隽的背影,勾了勾嘴角。
随即追了上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