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你身后那个人不知死活撩成火柴一擦就燃了。
他****非常不舒服,站在原地没动,江雯回厨房的时候又喊了他一声:“愣在那儿干什么呢。”
“火柴”眼里像是着了火一样盯着客厅里晃来晃去的席之空,片刻后终于动了,转了个身往楼上自己卧室走,进去之后马上就反锁了门。
过了会儿,席之空轻手轻脚地上楼拿东西,路过他房间的时候清楚地听到里面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还有非常不可描述的声音。
他眨眨眼做了个深呼吸,几乎是踮着脚悄声下了楼。
连光济买好鸡回来在江雯指挥下把整只鸡宰成块,放在热水里焯了两遍,高压锅里的水正好烧开。时间紧,江雯来不及用砂锅给他慢慢炖了,准备用高压锅直接压。汤里已经下了配料,连光济把鸡块倒进去,江雯把清理好的小肠也放进去盖上了锅盖。
晚些时候江宴收拾好自己换了衣服出来,楼下已经摆好了一桌饭菜。他看看时间,觉得手腕有点紧,表带上又放了一个扣。
最近是不是胖了一圈啊。
他想着,又折回房间仔仔细细地照了照镜子,摸着自己的两颊自言自语着:“该不会是最近吃得太好变胖了所以空空都不怎么理我了?”
镜子里的江宴眉心拧在一起,突然一拍手扭身去床头柜里拿了个Jing致的玻璃瓶回到浴室。
——他还是第一次喷香水,这香水是他爸一个朋友的儿子婚礼的伴手礼,一份伴手礼就几千块钱,江宴惊叹之余,闻着味儿还不错就留了下来。
他对香水没什么研究,当然也就不知道席之空是不是会喜欢,但他自己闻着感觉挺“有气质”的,第一次难免紧张,一不小心,可能就多喷了点。
他下楼帮着拿筷子,江雯去开了瓶红酒,连光济和她有说有笑的从酒柜走回餐桌坐在了江宴对面。
“宴宴,去叫小空了,快。”
江雯一边倒酒一边招呼江宴去喊人,等人走了之后凑到连光济耳边小声说:“你准备的红包呢?我跟你说啊,小空不是轻易接受别人接济的孩子,他舅舅和姑姑家庭条件都不怎么样,这几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过的,咱俩既然下了决心要收养他,你对他就得像对宴宴那样。”
连光济连连点头,悄声回应:“放心吧放心吧,红包里我就放了八千八百八十八,多一分都没有!”
“多少?!”江雯一声惊呼,抬头看了眼书房赶紧把红包拿过来——红包是装不下这八千多块的,江宴nainai按照原来的传统用红色的纸把钱包得好好的,红绳打结的地方还放了一个Jing致的物件,她小心翼翼地解开绳子拆开“红包”,问他:“这是什么?这该不会是纯金的——”
“妈,等下你和爸是不是要去朋友家串门啊,那我和小空也出去会儿。”
江宴一蹦一跳地从楼上下来,江雯赶紧把钱往身后一塞,干笑两声说:“呃,好、好啊!你们去,你们去……”
实际上席之空并没有答应要出去,不过江宴这是铁了心要和他来一场久违的约会,决定先斩后奏。
年夜饭每年都吃,只不过自从顾意书车祸离世之后席之空就再也没有和江雯江宴一起过过年了。他碗里堆得满满的,江雯一边继续给他夹菜一边说:“我们小空多吃点,来年要长很高,也要更壮一些。”
“谢谢雯姨!”席之空只能埋头吃饭,多说几句话碗里就又堆满了。
江宴也给他夹了一夹菜,因为喷得太多结果香水味太重,一瞬间一股风带着奇怪的味道在席之空鼻尖扫了一圈。
他皱眉:“你——你换沐浴露了?”
这怎么还换了个这么重的香味。
“嗯?”江宴早就忘了自己喷了香水,把鸡腿上的rou撕下来给席之空和江雯的碗里都分了,还若无其事地说了句:“没换啊,还是你喜欢的那个。”
席之空心想根本就不是你原来的味道了,这么难闻的江宴怎么和我那个香香的宴哥比!他什么话都说不出,只闻着这个味道就觉得反胃。
江家没什么过年的概念,甚至江宴nainai临过年嫌北半球太冷,约着自己一群老太太们去南半球到处吃喝玩乐去了。
不过毕竟是除夕,江雯想着给席之空制造一些更像“家”的氛围,才从早忙到晚做了这么一大桌吃的。席之空也很配合,吃得水都喝不下了才放筷。他喝不了酒,大家也没怎么喝,加上都要出去,一人一小半杯红酒都没喝完。
连光济叫了代驾还没来,江宴和席之空帮忙收了碗放进水池,四个人就坐在饭桌上闲聊开了。江雯轻咳两声外加眼神示意,连光济猛地想起是还差了点什么东西。
包钱的红纸被江雯拆了,他只能临时找了两个红包把两份888塞进去,然后拿出来放在桌子中间。
“宴宴,小空,这是今年的压岁钱,祝我的——咳咳,祝我两个宝贝儿子新年快乐,来岁平安!”
两个宝贝儿子?
席之空抬头看着连光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