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混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死鸭子嘴硬,就算看上去要被打死了也不会道歉或者多说一个字。这会儿章落被席之空这么碾压式的单方面殴打,看上去也没有要认错的意思。
“脚滑——我让你他妈的的脚滑!”席之空越踹他越愤怒,越踹下脚就越重,咬牙切齿的样子把舒霁月都吓了一跳,赶紧拉了他一把低声劝道:
“再踹腿断了,算了吧。”
“心不干净,手脚也不干净——曹木,你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废物,平时欺负弱小就算了,你也不看看你他妈招惹了谁,挨了一次打不长记性,这回长记性了吧?啊?!”席之空双手扣住曹木的肩膀把他往地上一按,整个人的重量砸在章落身上,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他抬脚踩在曹木背上,一寸一寸地往下压,咬牙又骂了句脏话。
蔺同瑞看地上那两个人再这么下去是真的要痛死了,适时拉了席之空一把,温声说:“小空,算了,宴宴估计就是扭了脚,交给我来处理吧。”席之空不动,他又朝舒霁月使眼色,舒霁月过来手从席之空腋下穿过去强行把人往后拖走,“走了,送江宴去医务室看看。”
回到江宴面前江宴就一把抱紧了浑身还气得颤抖的席之空,从他眉心一路落下轻吻。吻在他眼睛,脸颊和唇角,在他颈间蹭了蹭温声唤他:“空空,哥没事。”
席之空声音有点闷,他小声应着,随后轻声问:“你脚疼不疼?”
“不动就不疼。乖了,剩下的交给表哥吧,他会处理好的。”
大家把江宴扶到医务室,席之空看时间不早了,而且突然起了风看上去又是一场暴雨,就让大家都赶紧先回去。几人打了招呼相继离开,留下席之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陪着江宴。
想到刚刚江宴的体力消耗大又没吃饭,席之空出去在隔壁小卖部给他买了几个面包和一瓶牛nai回来,医生正在给他冰敷处理受伤的脚踝。
“这几天注意不要跑动啊,好好养养,按时擦药,体育课最好就在教室休息。”医生开出了医嘱,拿了瓶喷雾剂递给江宴,随手开了一张假条给他。
“谢谢医生。”席之空把所有东西都拿在自己手里放进书包,塞了一个面包在江宴嘴里,捞起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慢慢往外走。本来他想打电话给江雯说一声,但江宴坚持说没什么要紧的,两个人于是站在学校门口拦车回了家。
席之空在楼下的小卖部里要了一些冰块拎回家,江宴坐在餐桌旁看他翻箱倒柜找了一张新的毛巾,蹲在冰箱门口丁零当啷捣鼓半天,垫了张毛巾捧着一堆冰块儿从厨房出来。
“现在还痛吗?”
席之空在江宴身边蹲下,小心脱了他的鞋袜,看着那高高肿起来的脚踝都感觉隐隐作痛。他下意识的就往那儿吹了两口气,嘟囔着说:“你今天拦着我干什么,我真的应该把曹木好好揍一顿,让他以后再也不敢作!”
“我们赢了球赛,而且曹木和那个章落又失了人心,打他一顿哪有这样来得过瘾。别生气了,哥这脚很快就——嘶!”
江宴本来想“展示”一下自己超强的恢复能力,没成想脚刚一落地就痛得他赶紧又抬了起来。
席之空抬头看他,盯了半晌冷冷说:“别瞎动。”
江宴一手把着席之空的肩膀,单脚跳回房间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往床头一靠伸手就想把席之空揽过来,然而席之空直接坐在了床脚,对他热情的邀请视而不见。
“你别小瞧这扭伤,处理不好以后Yin天下雨就会痛,我小时候我爸换灯泡下来没站稳摔了一跤,没怎么处理好,后来每次Yin天他脚踝都痛。”席之空把冰块包裹在厚厚的毛巾里,用手背试了试温度,轻轻放在江宴红肿的脚踝,“冰不冰?”
江宴摇摇头:“不冰,我们空空可真贴心。”
“你现在最好少说几句话。”席之空暗自叹了一口气,一看到江宴的脚踝就想起曹木那张欠揍的脸。
“为什么!”江宴坐起来,弯下腰凑到席之空的面前,双手捧起他的脸,“生我气了?”
席之空嘴巴嘟着说不清楚话,含糊道:“sei哼你气了…”他一手捏住江宴的手腕把他的手扒拉下来,又道:“我准备去告曹木一状,他不是留校察看么,这一状肯定能让他从学校消失。”
“别,你要是去告一状,今天现场那么多人看见你动手,你也会卷进去,算了吧空空,真的,我好着呢。”
席之空不说话,眼神里的怨念越来越深,江宴又哄:“我向你保证我这
脚,一周就好了,好了之后正好就是五一小长假,哥带你出去玩。”
“……去哪里玩?”
席之空撇撇嘴,伸手摸了摸江宴皮肤的温度,把冰块拿了起来,“我想回一趟老家,你陪我去吧?”
“好啊,我陪你去!是不是小时候我妈带我去你家过元宵的那地方啊?”
“嗯,他们说那边引资的项目要把村子改成度假村了,我想再回去看看。”席之空重新把冰块覆上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