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了。
诚然,每家每户都有怀上了没能生下来的情况,更有生下来却没能长大的。但像这般密集的,且身份还这般高贵的,要说里面没有任何问题,没人会信的吧?
反正二皇子是不相信的。
他勃然大怒。
那些没名没分的侍妾且撂在一旁不提,单说正妃那一胎,再看如今侧妃这一胎,连着两次了,两次都是他喜气洋洋的向上头宣布好消息,结果没过多久就被打脸了。
虽然这一次,谢昼是没说什么,但看向他的那种带着明显怒其不争的眼神,却让他如芒背刺,脸上更是火辣辣的,难堪得要命。
连后院都管不好!
连女人都教不好!
二皇子都能想象的出来,那些一贯都站在太子那边的人,在背后是如何说自己的。可偏偏,这还就是事实,他本来就是为了尽快能有子嗣,才纳妾的,结果事与愿违,反而成了众人口中的笑柄。
其实,就像谢昼有心结一般,二皇子也是有的。他最恨的是什么呢?那就是他比太子晚出生了半年。
如果他是皇长子,那么就算不是皇后所出,也照样有一拼之力。偏偏,他就这么倒霉的,比太子晚出生了小半年。就这么半年时间,让他成为了二皇子,彻底失去了对抗能力。
也因此,他非要赶在太子之前,诞下子嗣不可。正好,太子并未纳妾,据说直到如今也就只有太子妃一人。更巧合的是,谢昼还打发太子去了京郊皇庄里陪伴太后,而太子妃则留在后宫里侍奉皇后。
多好的机会啊!
他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却又眼睁睁的看着已经被他捏在手里的机会,就这样溜走了。
当天晚上,他就大闹正院。
这里的正院指的是正妃所住的院子,因为时间紧迫的关系,哪怕他已经被赐封为郡王了,但府邸修缮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成的,况且时间上也不对,在京城里,一般修缮房屋都会在开春那会儿,除非是特别紧急的,一刻都等不住的,才会例外。
也因此,他府上只是换了牌匾,换了正大门的颜色,以及在正门口添了两座石狮子,旁的内部却是没太大变化。当然,这不包括摆件装饰,但总得来说,变化并不算大。
又因为正妃是去年大婚的,而侧妃却是今年才进门的。如果是同时,那还能在院子上做文章,但就因为是相隔了一年的,正院归了正妃所有,侧妃不得不住在了次一等的侧院里。
对此,侧妃还抱怨连连,但二皇子让她稍安勿躁,因为他迟早是会成为亲王的,而亲王府的建制跟如今是大不相同的,扩建都是必然的,到时候自然有地方安顿她,她如今只需好生安胎即可。
结果,这话放出去没多久,孩子就没了。
一气之下,二皇子大闹正院,非要逼着正妃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正妃一脸木然。
“解释?什么解释?如果殿下有证据的话,不如直接去皇上跟前告我一桩,要打要杀悉听尊便。若是没有,还请殿下回去吧,好生安慰齐侧妃,安慰她孩子以后还会有的,就像今年年初殿下安慰我那般。”
年初,正妃掉了孩子之时,除了得到二皇子两三句不痛不痒的安慰外,还得了一通数落,指责她没能好生保住孩子。
是她不想保住孩子吗?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齐侧妃也一样不曾好生保住孩子,那是不是也要责怪齐侧妃呢?
“你在说什么鬼话?”二皇子气急败坏的将桌上的杯盏砸落在地,“你是正妃,你才是掌管后院的人,没能好生护住孩子,倒是还有道理的?”
想起年初的事情,二皇子非但没有丝毫安慰,反而愈发怒脑起来:“你年初流了孩子,我是不是发作了后宅那些人?你由着你泄愤了,你说怀疑谁,我也打发她走了。这事儿跟齐侧妃有关系吗?那时候,她还不曾参加大选,更不知道会嫁本王!”
“兴许吧。”正妃不痛不痒的回了一句,兴许她没了孩子一事,跟齐侧妃丁点儿关系都没有,但这并不妨碍她的自保。
并非报复,也非反击,仅仅只是自保而已。
她早就想明白了,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被人捏住了证据,之后就是万劫不复。但她若是不出手呢?上次她不单单是流了孩子,还坏了身子骨,就算太医没明着说,只道是她还年轻好生将养几年就能恢复的。但万一没恢复呢?就算恢复了,到时候府中已经有了子嗣,她就算生了孩子又能如何?
她生不了,干脆其他人也别想生了!
打死二皇子都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结果,他是没证据,但不代表他猜不到真相。尤其面对他疾言厉色的指责,正妃竟然连一句冤枉都不说,就这么冷冰冰的看着他,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谢昼的后宫□□生了,就算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儿,但总的来说,还是很平静的。
无论是原主还是穿越后的安雪莲,都对残害孩子没有任何兴趣。
原主是一心扑在谢昼身上,虽然不曾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