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游像只受惊的猫,一把将陆澜舟推开。
衣服掉到地上,沾了泥土。
“陵游。”陆澜舟身上的压迫感骤显:“一周了,你一直在躲我,不和我上床不和我说话。怎么?我对你很特别吗?你就这么害怕超出你控制外的事情吗?”
陵游冷笑:“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又不亏。”
“是啊,你又不亏。”陆澜舟伸出手去,在陵游的肩胛骨附近摩挲,“你在月亮岛下对我的伤势那么紧张,那你敢不敢承认一次呢?”
他们站在学校后街一条巷子的中后半段,隐藏在黑暗中的猫听见他们的声音,以为有食物,频频探出头来查看。
“我不需要爱情。”陵游说,“做不做?不做我去找别人。”
昏暗的房间没有开灯,只有空调低沉的嗡鸣,与浴室里潺潺的水声。
呼吸声在浴室交错,信息素从们缝里溢散到客厅,充满整个房间。
陆澜舟捧着陵游的脸与他接吻,陵游扬起头,水进入他的眼睛、鼻腔和耳朵,将他溺亡。
唇齿纠缠,吻痕往下,陵游亲吻陆澜舟的脖子,啃食他的喉结,陆澜舟抬起头,发出难耐的呻yin。
他们能感知到彼此的情绪有多迫不及待,然而陵游弯下腰,把身体拉开,远离了陆澜舟。
他很瘦,但并不瘦弱,瓷白的皮肤下裹着一层薄薄的肌rou文理,此时弯下腰,腰间勾勒出两个诱人的腰窝,屁股也浑圆翘起。
陆澜舟当然没有错过,伸手握了上去。
“啊……”陵游被他捏了一把,腰软得跟厉害了,支撑不住蹲下,脸颊擦过陆澜舟的腿间。
陆澜舟挺立得越发厉害,陵游看着陆澜舟生机勃发的下体,犹豫了一瞬,也只是一瞬,他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嗯……”从陆澜舟的视角,只能看见陵游栗色的发,柔顺地贴在后脖颈上,他有些受不了,信息素狂乱的溢出,头皮发麻。又舍不得放开,只能胡乱伸出手去摸陵游的后脑勺,说不清是想要将他拉开,还是按得更深。
感受到他的触摸,陵游稍微抬了抬脸,嘴唇依旧和他的鸡吧亲吻在一起,红艳yIn靡。
他露出纯洁无辜的眸子,盯着陆澜舟。
陆澜舟受不了,一把拖住陵游,将他带出浴室,丢到床上。
水打shi了一些床单,不过没人在意。
陵游从来都没有那么安分,不等陆澜舟附上他的身体,他便攀上陆澜舟的肩膀,反身骑在他腰上。
陆澜舟整个人越发兴奋,肌rou绷紧,眼神紧盯着陵游。
陵游另一只手摸向自己股间,只得到满手黏腻,他凭感觉去蹭陆澜舟的下体,柔嫩的小xue蹭对方的gui头,浅浅地含吮着。他被刺激得连眼尾都分泌出泪水,肌肤变得更粉了,前面的性器也挺翘着,努力克制着信息素本能。
陆澜舟没有放过他,捏住他的屁股往上重重一顶,陵游浑身酥软,娇软的xue被狠狠插到了底。
“别动。”陵游警告他。
陆澜舟乖顺地停下了掐着陵游腰的手,和刚刚恶劣顶到底判若两人,手划过陵游的胸前往上摸,陵游和他十指相扣,防止陆澜舟的手四下作乱,然后再自己起伏。
这是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陵游的手也被同样禁锢住,前方的性器兴奋得冒水,滴在陆澜舟的腹肌上。
陆澜舟轻笑了一声:“拥有控制权对你来说这么重要吗?”
“闭嘴。”陵游说。他甩开了陆澜舟的手,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开始前后晃动,幅度不算小,腰肢柔软和富有韧性,说不清是想要与他同归于尽,还是缠绵交
融。
或者两者都有。
陆澜舟眼睛红了,眼神迷离,头发被打shi成一缕一缕,散落在深蓝色的床单。
夜深了,但夜还很长。
yIn靡的气息直到早上都没有散尽。
陵游醒来的时候,被窝还是温热的,没有开灯,只有空调与信息素净化器在开着,发出低沉的蜂鸣。
昨天晚上,陆澜舟最后还是掌握了主导权,成功的进入陵游的生殖腔,将信息素一次又一次的注入他的身体。
陵游揭开被子下了床,没有穿鞋,在阳台上隔着落地窗站着的陆澜舟。
天灰蒙蒙的,下了很大的雪,雪花在空中四散,洋洋洒洒,笼罩着整个天地间。
早上很冷,出来的人不多,外面的广场上只有零零星星的脚印,没有踩过的地方完整的像一块地毯。
真理女神像上也覆盖了一片雪白,在漫天的白雪中庄严而肃穆。
陆澜舟就那样站在一片苍茫的阳台上,孤独而寂静。睡衣系得松松垮垮,手上夹着一根烟,是陵游曾留在这里的,他没有抽,只是静静把玩,手指修长性感。
发现陵游的脚步声,他转过头来:“下雪了,陵游。”
“是啊,下雪了。”陵游伸出手去触摸那些脆弱的雪花。
世界安静,好像就只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