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能考上大学的渣攻,林望凡的逻辑辩证思维还是有的。可有逻辑不代表能辩证,那天美人攻打完人后,心情愉快的抹掉嘴边血沫,问渣攻是不是很难受?很心痛?
渣攻何止是难受,他简直是被扒光了扔在滚烫的油锅里反复煎炸。
美人攻说,你现在觉得难受了,那以前苏沅难道不会难受吗?
渣攻打人时,他们还没分手。
渣攻出轨时,他们也没分手。
更有意思的是,渣攻给朱砂痣出头时,他们还是没分手。
现在分手了,苏沅和谁上床与谁交往,显然都不关渣攻这个前男友的事了。
渣攻想让苏沅给他个认错的机会,苏沅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些搞笑,虽然说当初分手时他耍了心机,可自己到底何德何能让渣攻这个心比天高的富二代低头认错,如果这会不是在大马路上,渣攻估计已经下跪求饶了。
“我以为我们分手时说得很清楚了。”
都分了好几个月了,自己还和渣攻他哥睡过,这位小朋友到底哪根筋绕不过来,一定要跟他和好?
渣攻憋了口气,眼眶都红了,头发乱糟糟,可怜兮兮地望着苏沅。
被对方这么一看,脑中绕过无数画面的受,叹了口气,感觉自己不但腰酸而且心疼——不是为渣攻疼,而是为自己疼。和渣攻复合并不能解决送上门来的总裁攻和美人攻,这两人的段位比渣攻高了不知道多少,以总裁攻的脾气,自己要是真的再次招惹渣攻,估计就要吃苦了。
赶不走、骂不走、抓着自己不松手的渣攻,最后还是被苏沅带回了酒店,他重新开了个房间让对方洗澡睡觉,他就坐在旁边发呆。
面对这种处理不清的人际关系,苏沅非常想撂挑子走人,可走了后学业怎么办?他母亲怎么办?他甚至不可能报警说渣攻sao扰自己。
洗了澡,从落水狗变成白净癞皮狗的渣攻,躺在床上努力往苏沅身边靠,但是他挪一寸,苏沅躲一寸,最后苏沅站起身要走,渣攻不动了,乖乖滚回床中间躺好。
介于许久没和苏沅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渣攻翻了一会倒还真的睡着了,留下苏沅身上酸疼的坐在那里。
现在他能走的路其实不多,和渣攻复合绝对不在其列。
答应美人攻的要求,对方事后会做什么,苏沅一点底也没有。
继续应付总裁攻,对方应该会把渣攻的问题解决,而美人攻也不会为自己和朋友撕破脸,但苏沅毕竟没有受虐倾向,也不觉得自己可以在疼痛中找到快感,如果要想解决渣攻和美人攻,那之后总裁攻提出的过分要求自己就不能拒绝了。
想到这里,苏沅又忆起昨晚被做到直哭的场景,从腰窝下方窜腾起的电流激得他根骨发麻。
感觉自己怎么样都逃不过被欺负的命运后,苏沅咸鱼的瘫倒,非常想要一个抖M的灵魂覆在身上,毕竟能被干得爽爽的,谁会愿意选不爽的呢。
想法很美好,实现很困难,苏沅不答应渣攻的要求,也甩不开这颗牛皮糖,对方知道自己二哥回来后,整个人焦躁得连课都不上了。
美人攻到是很悠闲,每日雷打不动的找苏沅吃饭,或者给他送一杯咖啡什么的。
苏沅每次捧着杯子就会有些奇怪地打量美人攻,这人一开始追自己时还会吃点豆腐什么的,现在反而连牵手都很少了。
被苏沅盯着看了半天,美人攻毫不尴尬地取出一个U盘,里面是还没运算完的公式,整套论文下来,运算工作和试验的工作量很大,每个组员都要分担,这关系到美人攻的硕士学位和苏沅的学分,所以除开非正常恋爱交流外,两人的课业交流到是更加多些。
自从那天晚上,莫名其妙吞药上床后,苏沅就不太敢回家,就算回去也是偷偷摸摸,担心跟大哥攻迎头撞上。
对方当晚说过的话,苏沅一句也不记得,就知道那根烙铁般的棒子在体内捣搅,自己叫得比GV男优还放荡。
脸皮尚未修炼到顶的苏沅,修养了几天也没敢给大哥攻的电话发消息。在和美人攻搞作业,被渣攻黏着说话的日子里,总裁攻出差完成,顺利落地。
等收到对方见面的短信,苏沅才想起自己摆在抽屉,用都没用的那些按摩棒。
总裁攻让他过去,苏沅感觉自己就像拿着木剑的勇者,正在去往恶龙的巢xue送死。
进门时,总裁攻已经到了,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领口解开了一半,正站在桌边倒酒。
见苏沅来了,他招手让对方过来,然后示意苏沅把桌上的三杯酒都喝了。
看着苏沅颤颤巍巍的拿起杯子,总裁攻好笑的表示里面没毒。
只是喝完后脑子会发热,身体会发软,衣服脱下后,皮肤让暖气一吹立刻红了起来。
这次总裁攻没蒙苏沅的眼睛,也没去床上,而是让人赤条条的躺在屋内的木质长桌上,双手抱住膝盖,把腿分开。
这姿势的羞耻程度突破了苏沅的上限,他有点想拒绝,又说不出口,抿着嘴唇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