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沅往怀里一靠,美人攻顿时心猿意马。
特别是雏鸟羽翼般的眼睫在唇边眨动,他一低头就能看到苏沅脸颊上晒出的雀斑——不算完美却很干净。
到了这个时候,美人攻尚算冷静的分析了下,觉得苏沅用这种办法报复纯属无意义。毕竟现在最在乎苏沅的渣攻已经要走了,总裁攻此时毫无反应,他俩上床对苏沅来说完全是种自暴自弃。
手臂交叉在了美人攻颈后,苏沅埋着脑袋,语气略冲的回道:又不是机器人,无时无刻不思前顾后,不累吗?
反正他现在是很累了,自暴自弃倒不至于,又不是第一次了,就算他再有羞耻心,对着这些人也会被全部撕碎。
美人攻双臂一紧,搂着快成鼹鼠的苏沅乖乖坐着,肩头的地方shi漉起来,不时还有眼泪从领口汇入,烫得美人攻心口发软。
摆在桌上的手机响起震动,美人攻单手解屏,是总裁攻发来的消息——在哪?
字数越少,火气越大。
深谙自己好友性格的美人攻忽然一笑,有些畅快地亲了亲苏沅憋红的耳廓——看样子总裁攻是回来了,而且还找不到苏沅。
拍着苏沅的后背,美人攻把餐桌上吃剩的盘子摆到一边,腻在耳边的唇齿诱哄着对方起身。
宽松的居家裤从腰腹坠到脚裸,美人攻撩起毛衣推到苏沅的肩头,肌理明朗的腰背上有不少磕出的青紫,美人攻咬开一个安全套,就着餐桌的支撑,从背后慢慢挺入。
他压在苏沅背上,双手按着对方的手腕,落下的亲吻点缀过通红的耳廓、脖颈和鼻头。
苏沅身上的伤还没好全,美人攻的动作又慢的好像按了暂停一般,他一点点的嵌入又反悔般退出,翕阖的xue眼鼓鼓的发出一声啵扯,接着就是重复之前的动作。
虽然不舒服,可作为邀请的一方,苏沅只是咬着下唇小心地打着哭嗝,之前满脑子的火气这会也被美人攻的动作折腾没了。
贴在桌面的肚皮和胸口凉得厉害,背后压盖的家伙却热得像个火炉。
美人攻进得极深,几乎要把下体整个裹进苏沅的体内。听到身下的呜咽,美人攻领口冷却的眼泪忽地又热烫起来。
他在餐桌上享用来之不易的猎物,一寸寸碾磨内壁的缓慢逼得苏沅几欲发疯,他们从餐桌做到沙发,美人攻抓捏着苏沅圆软的两瓣rou丘,沁了汗ye后越发滑不腻手。
面对面跪坐在美人攻怀里,苏沅身体发抖的亲吻着对方的眼睫,把控着下体的双手把他用力按向征伐而来的rou刃,断断续续好似轻哼的呻yin,挠得美人攻心里发痒,他略感失控的将苏沅翻到身下,直起的双腿压得对方卷起腰腹,悬翘到半空的屁股让男人的大手抓捏至变形。
美人攻弯着腰背,让汗水洗涤过的眉眼越发青山远黛,他堵住苏沅shi红的唇瓣,身下进犯的频率肆意地蹂躏着柔软。
体内敏感的叶瓣让美人攻又深又狠的捣着,苏沅抽着鼻子,双眼失神的颤了颤,濡出xue口的清ye打shi了裤腿和沙发。
挂在苏沅腿上的居家裤已经没了下落,他穿着白袜的双腿盘勾着美人攻的后腰,卷到胸口的毛衣早被汗水浸透,弄得苏沅黑发散乱,好像一只shi漉漉的小刺猬。
衣服齐整,只是解开裤子拉链的美人攻想象着眼前的一切,其实他也想把苏沅关起来,关到一棵无人的樱桃树下,他会把自己全部的欲望倾泻而出,把对方弄得乱糟糟、脏兮兮,最好再发个脾气。
窝在美人攻怀里的苏沅,难得有些乖的晃了晃脑袋,他被干的不太清醒,好像喝醉酒了一样。美人攻拉着他去爬楼梯,苏沅手脚并用的刚上一层,身后的男人就会扯着他的小腿把人拉回来。
撅起的rou丘软软地撞上大腿,美人攻看着木质楼梯上留下的水痕,下腹顿时紧了几分。
爬了半个小时的楼梯,苏沅膝盖都青了,才被恶作剧上瘾的美人攻带上了楼。
之前渣攻留下的咬痕现在大多只剩一圈红印,美人攻把那些痕迹一一掩盖,下嘴重了,还会遭到苏沅的拍打,浑身shi透的小刺猬张嘴咬在美人攻的下巴,嘴角溢出的涎ye亮晶晶的挂在下颚,仿佛贪嘴的小孩儿。
水洗般的眼眸乌亮又迷糊,苏沅做着做着就困了,抱着枕头打瞌睡,美人攻给他气笑,有种被当按摩棒用了的憋闷。
到了早上,苏沅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把楼下的桌子收了,弄脏的衣服洗了,又给美人攻留了一份早餐,然后才穿着对方的衣服,拿着手机出门。
过了一夜,腿根的酸软尚未褪去,苏沅走路时总觉得自己在发抖,之前打工的店,因为他不请假就缺席,所以把他开除了。
手机银行内多了一笔工资转账,苏沅打车回家的功夫,美人攻醒了。
看着收拾妥当、洗干抹净的屋子,美人攻抓起一块鸡蛋三明治塞进嘴里,莫名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苏沅下车时就发现自己在打寒颤,他按了按额头,有点烫。
这几天纵欲过度,他上厕所时都觉得性器发疼,加上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