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攻周一早上,在教授来之前,就在实验室里看到了戴着口罩的苏沅。穿着白大褂认真记录数据的苏沅眼睛有点肿,对着身旁说话的师兄,都是举起小本子写字回复,等教授过来看完进度后,美人攻走上前,刚想拍对方一下,本来好好站着的苏沅猛地一避,眨动的眼眸里透出一丝烦躁。
苏沅现在下身很疼,一看到美人攻就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其实苏沅很清楚,总裁攻就是故意的,他知道自己和美人攻同校,就算自己躲着黎哲熙,也躲不了课业和考试,既然苏沅拒绝不了美人攻的接近,那他就让美人攻知难而退。如果美人攻会心疼,那他就该自觉的减少和苏沅接触的机会。
被苏沅躲开,美人攻愣了一下,拿过桌上苏沅的本子,写了几个字递给对方。
——他打你了?
苏沅瞥了本子一眼,没点头也没摇头,直接保持无视的态度。
今天早上来的时候,苏沅和师兄们说自己周末拔智齿所以脸肿了,现在不能说话,不过他这会的确发不了声,这事美人攻不算罪魁祸首,可苏沅还是决定把他连坐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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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美人攻,知道苏沅挨打了的,还有医生攻,且他算是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当看到总裁攻抱着苏沅坐在沙发上,医生攻推了下眼镜,很不给面子地骂了句“有病”。
因为苏沅嗓子倒了,发不出声,总裁攻直接帮他选了个黑色双面的板子,一面光滑一面带着绒毛。上身被按在总裁攻腿上趴着,腹部抵着大腿让屁股翘起,裤子被扒到膝盖时,苏沅还有点懵。
上一次被打时,其实羞耻比疼多,且总裁攻一直撩拨着他的欲望,最后脑子晕晕乎乎也不记得被打了几下。
可现在苏沅是清醒的,用手和用板子的感觉完全不同,痛感升级了数倍,以至于第一次落下时他就咬到了舌头,血珠从唇缝滴答到地上,苏沅抓着总裁攻的裤脚脑子嗡嗡地疼。
渣攻招惹自己时,总裁攻把人送走,美人攻招惹自己时,总裁攻拿他做了挡箭牌。明明毫无价值,却怎么也不肯放他离开。
屁股又疼又麻,脚趾蜷着一下下的敲着地面,苏沅捏着总裁攻小腿的手一滑,哽在喉咙里的火气带着咬破的舌尖直接捣了口血出来。
拍了数下,本来还想继续的总裁攻让苏沅吓了一跳,手上力气一卸,苏沅马上从对方的腿上滚了下来,虽然摔在地上很疼,可他还是蹬着腿爬到了桌下,之前挂在膝盖的裤子被踢掉,苏沅拉着半长的睡衣盖住下身,通红的屁股和大腿看上去伤得有些严重。
在喊医生攻过来前,总裁攻就蹲在桌边哄苏沅出来,可惜又气又疼的苏沅怎么也不信这人的鬼话了。
最后总裁攻把桌子四角的固定栓给拔了,推开桌子将藏在下面的苏沅抓了出来,开始苏沅还想打人,被总裁攻拿手铐一拴,抱到腿上按住,等医生攻到了,就看到苏沅靠在总裁攻怀里,下身悬空,衣服没盖住的地方又红又肿。
苏沅拿总裁攻的外套做帽子,把脑袋裹上不肯见人。
医生攻好笑地戳了戳他的腰窝,苏沅扭了扭,依旧蒙头誓做鸵鸟。
其实屁股和大腿上的伤到还好,主要总裁攻说苏沅呕了口血,医生攻想把衣服扯下来,但是苏沅抓得指骨嘎嘎作响,医生攻怕太用力,会扯伤苏沅的手指,遂作罢,只在旁边坐着闲聊。
医生攻说自己看过很多打得严重的,两瓣屁股紫红充血,爬起来走路都难,但是两人却玩的很嗨,估计这就是癖好的强大之处。
说完后,医生攻又分析了下苏沅的情况,有点肿,不过颜色还行,疼一下后并不妨碍之后的日常学习。
听到这话,苏沅缩得更紧,只留了个背影和发红的屁股给对方。
医生攻作为拿时薪的人,也不怕浪费时间,反正以总裁攻那德性,想搞明白自己的想法必然还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
不过医生攻也没继续绕着苏沅的问题,他说了自己,小时候和自己养父一起生活时,为了夺取对方的关注,最开始他是想做画家的,这个想法持续了几年后,他那个神仙一般的养父开始带床伴回家。
说到这里,医生攻笑了两声,语气中满是愚弄的自嘲。
大画家虽然不通人事,心里只有画作,但等他的性意识成熟后,就开始跟人上床,翻云覆雨一结束,他会把过程里的动作、肌rou变化、表情等等记录在速写本上。
这样的生活过了几年,大画家就像得了性瘾一般,开始无差别地和男人、女人上床。
有他那张脸在,不管什么家伙都是手到擒来,玩得疯时甚至会三四个人一起,他们会弄伤彼此,一夜狂欢后留下满屋的Jingye和安全套。
差不多十岁时,医生攻就开始给自己养父收拾房间、买药上药,那些性虐后留下的痕迹在大画家看来,就是落于皮肤之上的颜色,他甚至会观察伤口愈合的变化。因为从小服药,大画家并没有生育能力,他会光着身子,任由股缝里的Jingye淌满双腿,所谓的羞耻和避让,在他脑中都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