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个把月再看到林森柏,苏沅发现对方瘦了,食指和中指间被香烟熏出了微黄的印记。和关毅飞说开后,又陪黎哲熙同居了一段时间,苏沅感觉自己已经顺利向着无耻浪荡的边缘过渡。
对苏沅来说,关毅飞就是个不能碰触的白月光,保持皎洁或许不是对方所愿,却是自己唯一能做的。而黎哲熙总说苏沅拔屌无情,苏沅反问对方要是不喜欢了那还不结束算了?毕竟他们两的关系也不是自己愿意的。
周转了一圈,苏沅发现到头来自己还是回到了原点,什么也没变,只是他再没了原来的在乎。
就像孩子不能选择出生和父母一样,他也不能选择自己以后会碰到什么人、遇到什么垃圾人渣。他对这些家伙唯一的敬意就是很注意卫生安全,这样可以免了自己得病的几率。
林森柏虽然在锦城,对苏沅还是很了解的,就苏沅趁自己不在跟黎哲熙鬼混的事,林森柏从最开始恼火到后面已经没了脾气。他算是发现了,这两个人就是在玩拉锯战,原来苏沅怕疼,还会有所收敛,黎哲熙也不舍得对方受伤太多。
但关毅飞之后,苏沅和黎哲熙都不在乎了。估计在苏沅看来,自己要是嫌脏而分手那真是普天同庆的好事。
此时距离入夜时间尚早,林森柏的办公室旁边配了个休息室,他带苏沅进去坐下,鞋袜裤子一脱倒是没有做,不过林森柏靠墙站着,看苏沅在床上M型的分开腿,洗净的手指把两枚鸡蛋大小的跳蛋推进体内,第二个顶着第一个,一瞬就朝内吞了不少。
林森柏在旁看着,手上开关调节到三挡后,苏沅夹着双腿抖了抖,眼眶红了一瞬倒是没哭。
体内碰撞摩擦的挤压感推动着跳蛋到了xue口,又在翕阖的收嚅中滑进了深处,苏沅低着头穿上裤子,等要套袜子时,手实在抖的不行,裤兜上隆起的小包显示了他现在的状态。
林森柏蹲下身,叼着根没点的烟,给苏沅把袜子鞋套好,脸上的表情很是平淡,只是他让苏沅带着跳蛋忍四小时这事和现在的态度分外不符。
现在已经是五月,天气不算太热,林森柏的屋内还有换气,苏沅坐在沙发上,脸颊chao红地出着汗,氤氤氲氲的眼眸盯着落地窗外的景色,他发现人要是没了那么点期望,对周围事物的接受度就会高出很多。
对于穆霄白来说,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他唯一的作用就是让林森柏忆起曾经亏欠的东西,可他被亏欠的呢?是不是要不回来了?
苏沅和黎哲熙背着林森柏胡搞了这么久,林森柏罚他四个小时内都带着跳蛋行动,特别是起身走路,和坐在硬板凳上,身体重量的下移把跳蛋推在敏感上来回,苏沅眨了眨眼,下眼睫上挂着水珠,鼻头和嘴唇都忍得通红,他不说话,林森柏也不勉强,等上车后直接把开关推到五档,咬牙忍着的苏沅在后座上软倒,双手按着两腿中间,低低的哈了几口shi气。
到了公寓,这跳蛋自然还要自己排出,林森柏给了苏沅一条毛巾,看他岔开腿蹲在地上,股缝的地方挤出一个鸡蛋头大的半圆,可苏沅一卸力,那跳蛋立刻又缩了回去,垂在腿间的Yinjing早就憋红勃起,苏沅这么来来回回了几次,碾压在前列腺上的快感逼得前ye滴答。
林森柏赤着脚走过来,脚掌碾压上苏沅勃起的jing根,被刺激到身体不稳的苏沅抬手抱住了林森柏的小腿,整个身体朝着头的方向倾倒,分开的双腿为了减少被踩踏的疼痛只能向着两侧分得更开。
林森柏感觉苏沅的脸上又热又shi,蹭上裤腿后,没一会就shi出了一圈深痕。看着喘息着掉下眼泪的苏沅,林森柏忽然感到一阵难受,就像当初知道穆文霖是林夫人的情人一样。
在国外混乱的三年里,林森柏越是恨林夫人,越是无法离开对方,因为那时候他还太小,他没有可以求助的人,所以只能依附在林夫人的身边,他看着林夫人的情人来来去去,有些人会在林夫人不在时,抱起幼年的林森柏在怀中,抚摸他还未长成的身体。
从那时起,林森柏就厌恶着林夫人的每一任情人,可有一天穆文霖来了,那双水色连天的眼眸里寄居着无边的天地,林森柏曾经为此而痴狂,又在对方映入林夫人的面目后,开始朦胧污浊。
一边是恨到无法却不能分开,一边是爱到绝处却不可碰触。林森柏想,也许他就是在那时疯掉的,疯狂地想毁掉自己母亲,想让那些情人都下地狱,想把穆文霖的双眼捂住,让那被上帝亲吻过的手不要再继续画着噩梦,那不只是穆文霖的噩梦,也是林森柏的噩梦,特别是最后一幅——腿间带着经血的女人赤裸着拥抱着痩削的少年。
林森柏不知道穆文霖就在门外,这个人毫无想法般复刻了自己看到的东西,当林森柏在画室看到那幅画时,他把画毁了,当着穆文霖的面,把画布撕碎、点燃、烧成灰烬。
对着穆文霖,林森柏曾经有过很多肮脏到无法实现的欲望,现在对着苏沅,想到对方似乎也和当年的穆文霖一样,被自己喜欢,双眼却看着旁人。
比起穆文霖,苏沅是触手可及的。
他收回沾着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