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她是你什么关系,为什么帮你逃?”黑崎树真声调而缓慢地说着,寒眸地盯着于然之。
许倾蓝现在还昏迷,于然之心里提起来,目光凶狠地盯着黑崎树真,忍了忍才道:“她是我好朋友,是我自己想逃跑,和她关系一点都没有!”他最后说的话极为咬牙切齿。
“我不信,仅仅就这么简单吗?”黑崎树真扬起手臂,士兵立即走过来了,将双手奉上鞭刑,他抬着白套的手接过来,抬眸看着睁大眼睛而愤怒却无能为力的于然之。
“我说的都是真的,她真的都不知道,我拜托你放过她吧。”于然之底下气地乞求,低垂头脑,看着干净到发亮的军靴。
“然之……他不是人,别求他!”这句话出现了两个人的耳边,于然之惊诧地抬头看着许倾蓝虚弱无力地摇摇头。
“最后再问你,她是你什么关系,又是从哪里来?”黑崎树真固执地问着,不厌其烦地重复着问题,扬起鞭刑,他那一张俊脸冷到极点。
于然之看的心里打了寒颤,眼角余光瞥见许倾蓝这样受伤,便知道一个女人根本忍受不了酷刑,他回了同样的答案,“她是我朋友,不然你以为她是我什么关系?”
黑崎树真面容淡淡,手臂一用力狠狠甩在许倾蓝的身上,那惨叫声响彻chaoshi而昏暗的监狱,于然之心惊rou跳地想也没想飞快挡在女人跟前,迎面而来的是鞭刑落下,
打在自己身上,可真痛,于然之身形差点晃了晃,而黑崎树真心里越发恼怒,眼底里涌动暴戾而发怒,咬牙切齿地质问:“然之,她在你心里有位置是不是?”
于然之缓过神,这个鞭刑可真厉害,那鞭身充满了冰冷而尖锐,硬中带着微软,可这是最好折磨人的利器,再次听见他这样问。
于然之这下完全恍然大悟,福至心灵般的想到了黑崎树真问的是什么含义,他心思微动,咬着牙忍着痛楚,扑上前抱着他的腿。
“我和她只是朋友,什么关系都没有,至于我逃,全部是我自己想要逃,我如果不是有求于她,她就不会帮我。”于然之仰起脸,额头充满冷汗,本来不舒服的身体就更加难受。
黑崎树真见他这样,放下鞭刑,弯腰将于然之扶起来。
许倾蓝看的十分奇怪,说不出那种怪异的感觉,心里跳的飞快,身上痛的她开不了口。
“真的没关系吗?”黑崎树真伸长臂揽着他,稍微用力使得对方整个人贴紧自己的胸膛,旁若无人,他低头吻着于然之。
于然之条件反射地飞快推开,即使不能推开,可他可以仰头避开,心里又羞又怒,“你还有心思吃我豆腐,你真够变态。”
可是没多久,于然之察觉到自己浑身的热越来越快速升高,热得不行,他顿时软了,被黑崎树真顺势抱着,顺便深吻了他。
“你……”于然之全身上下都难受,欲火难耐,理智逐渐被欲火淹没,脑子剩下想的是好热,手指上传来冰冷,抱着黑崎树真,往他脸上蹭了蹭,暂时缓解,可还不够。
黑崎树真笑容过分诡谲,目光闪烁地看向许倾蓝惊住了,勾了勾唇角,脸颊上传来热得吓人,他侧头吻了于然之。
于然之完全神志不清,浑身愈发愈热,嘴里有软软的东西,他下意识咬下去,双手在黑崎树真身上乱摸,寻找冰凉感。
黑崎树真舌头被咬了,不痛不痒的,他更加深吻,有些亢奋地狂吻于然之,使得对方大脑空白,呼吸不畅。
“热,救救我。”于然之大口大口呼吸空气,没多久,他就感到不满足,主动地笨拙亲了亲黑崎树真。
许倾蓝发懵的看着他们热吻中,只觉得眼睛要瞎了,于然之这个怎么回事?看着好像很难受,她下意识瞥了他裤裆支起小帐。
“你……你们,黑崎树真!是不是你做了动手动脚?!”许倾蓝睁大眼睛,完全不相信于然之会这样,她猛地想起黑崎树真拿着鞭刑打了他,是不是这个鞭刑问题?
可是自己问题都没有,有的感觉都是痛,许倾蓝耳边响起宛若地狱的声音透着残忍。
“许倾蓝,我想你肯定喜欢看我们做爱。”黑崎树真眼眸充满邪恶和恶意,垂眸看着于然之双眸茫然又渴求,这样的男人让他欲罢不能。
“……不不,你不能这么做啊!你们都是男的……怎么可以……”许倾蓝目呲欲裂地看着黑崎树真直接撕碎了于然之的衣服,眼睛突然睁得老大,怔愣地看着上身充满了咬痕以及青紫。
更让人无法忽略的是两粒ru头,许倾蓝只觉得视觉冲击太强了,身心更是颤抖个不停,忽然之间她才明白于然之为什么会突然逃跑了,黑崎树真是真的变态,被迫看了春宫画面。
监狱里有木桌,黑崎树真脱光了他全身,将对方坐在木桌边,于然之显然被冷到了,却依旧没有理智,反而扭屁股贴着冰冷,有一丝丝舒服。
于然之双手被绑起来,放在身后,将胸膛挺起,黑崎树真黑眸闪过火热的深沉,低头含着ru头吮吸着,手指在他身上到处点火。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