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噩梦
严珩感到自己快要死了。
他伸着脖子望向天花板,像在乞求上帝似的,让自己快点悄无声息地死掉,可他无法把现在发生的事情理解为献祭。
傅谦用手指在他的小xue里搅来搅去,好像他的小逼就是一碗美食,傅谦一点点地刮下碗壁的残渣,然后送到严珩的嘴里,让他品尝这“美食”的味道。
“好吃吗?”傅谦讥笑着问,“你的逼水,还有我的Jingye。”
严珩的嘴以及被几把捅得没有了知觉,他的神经令他无法感知除了性欲和恐惧之外的任何事物。这就是sm吗?未知的恐惧和殴打痕迹布满全身,他没有看过,他不知道。
“Cao你妈,婊子。”傅谦加快了速度,“就该把你卖到ji院里,活该男人都Cao你!”
“不,不要······”严珩被插得说话结巴。
“sao死了。”傅谦问,“是不是sao货?”
“啊······嗯啊······”
“问你呢!”傅谦大声问道,“是不是sao货!”
说着他掐了掐严珩的Yin唇,后者疼得大叫一声。
“是······”严珩说。
“sao货想不想被大几把Cao?”傅谦又问。
严珩朦朦胧胧地听着傅谦的问话,他感到自己快要高chao了,可就差那么一点,他渴望再高chao一次
“哈啊,想······”严珩大喘着说。
傅谦笑了起来,他早就摸着肿胀的Yinjing,便直接插入了严珩的小xue里。
“啊!”严珩感觉里面瞬间被填满了,他渴望这种满足感,同时又害怕异物的入侵。
他感觉自己已经疯了,脑子里仿佛生出了另一个人格,在帮他承担这份痛苦。但他知道,他并没有人格分裂,或许他永远都不会,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疯子,一个痴迷于性的疯子。
傅谦觉得自己要疯了。
不够,还不够。就像Cao了严珩后觉得殴打只是前菜,他现在觉得Cao严珩还远远不能满足。
人永远都无法被完全满足。傅谦意识到了这点。
而现在他的欲望就是,让严珩痛苦。
傅谦将双手伸向了严珩,严珩以为他又要掐自己,下意识地躲了躲。
他没想到自己会把这双手记一辈子,也没想到傅谦会突然掐上自己的脖子。
傅谦先是抚摸着他光滑而又纤细的颈部,啃咬着他的锁骨,在上面留上带血的牙印,这就像杀人犯的标记一样,不过他可不敢杀人,他只是想让严珩痛苦一下,就一下就好。
他开始用手掐严珩的脖子,他笑了起来,手上的劲也逐渐加大,直到脖子上出现了红印也不放手。
严珩起初只是不解傅谦的笑容,直到他摆出这个动作,他警觉了起来。他拼命地用自己的双手扒开傅谦,只是自己越拼命,对方也越用力。这让他回忆起了自己儿时溺水时的感觉,不管自己怎样挣扎,也无法将头部露出水面,身体因为挣扎而筋疲力尽,窒息感激发出内心全部的恐惧。
我要死了,没有人会来救我。
直到被人救上岸,严珩的心里还是这句话,他不敢哭,他只有在以后的梦里哭。
严珩的面容变得扭曲,这是人类最惊恐的表情,眼睛瞪大,涨红的双脸,嘴巴张开大口地吸气,双手不停地试图扒开傅谦的手。傅谦想起了伊藤润二漫画里人死去时保持的被吓死的表情,好像和严珩此时的表情没有什么区别。
傅谦始终这样掐着,他喜欢严珩此时的表情,这和他平日里的冷漠有天壤之别。他也知道严珩快要窒息了,但小逼紧得吓人,差点就把他给夹射了。他听说很多人喜欢玩这套,这叫性窒息,能使人更加有快感。
严珩呼吸不畅,大脑已经缺氧,就是在这种半梦半醒下,他发现自己更加敏感了,他的全身都在高度收缩,简直像磕了药一样。他无法思考,只能靠身体的反应,以确认他还活着。
Yinjing在小xue里的每一次顶撞他都感受得清清楚楚,严珩很清醒,却又不清醒,这种神经迷离的状态让他心生恐惧,但他不得不高chao,他想快点结束这种身体和心理上的虐待,他实在是太累了。
傅谦在紧致的小xue里狠狠地抽插,恨不得顶开里面的子宫,用Jingye把里面填满。他低吼一声,松开了严珩,射在了里面。
严珩也高chao了,他这次感觉到了,满满的Jingye确确实实地在自己的肚子里面。
他趴在地上猛咳嗽,这一次他真的想杀掉傅谦,可他不知道傅谦正好也想杀掉他,一个是仇意,一个是快感。
不过一两分钟,傅谦就又拉起严珩,把他拉在墙上疯狂地Cao弄。严珩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他晕了过去。
严珩不知道傅谦又和自己做了多少回,在肚子里射了多少次Jing,他知道自己只是傅谦没有生命的人形娃娃而已。醒来的时候室内已经空无一人,大概是到了晚上,傅谦不得不回家了,这才放过了自己。
他全身上下都是Jingye。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