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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谦停止了哭泣,只因为无数股欲望之火在他的大脑释放,把恐怖的幻觉烧得一干二净。他的眼神从聚焦到迷离,在严珩的身上游走,每一寸皮肤,每一根毛发,他都想热烈地触摸,尤其是那令他鬼迷心窍的小逼。
严珩青涩地亲吻着傅谦,用舌尖在他的唇边勾勒,当傅谦的舌头撬开唇齿时,他惊了一跳,身子被拥抱得更紧了。傅谦的舌在他的腔内四处霸占,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再用唇瓣叼住舌头,严珩的舌被叼在外面,他呜呜地叫着,因为他的舌头被吸得太舒服了。
严珩被吻得喘不过气,他第一次的接吻就如此热烈,有些招架不住。他睁开眼睛,看到傅谦英气的眼睛中露骨的情欲,严珩不知道,此时此刻的他更是诱人,他被吻得晕头转向,脸蛋上出现了不正常的chao红,半露的肩膀上印着吻痕,严珩将双手圈上傅谦的脖子,不自觉地往他的身上蹭。
傅谦小心翼翼地摸上严珩的小逼,说:“shi了。”
严珩的性瘾又发作了,他的yIn水已经滴在了床单上,他张开双腿跪着,漂亮的眼睛凝视着傅谦,仿佛在说“请帮帮我”。
好痒。严珩想。他的Yin蒂已经硬得充血,急切地想要摩擦获得快感。傅谦先是在那厚厚的Yin唇上按摩,严珩舒服得直哼哼,傅谦的按摩仿佛就是小逼跟随的轨迹,也同手一起扭动起来。
“啊!”严珩大叫出来,他的Yin蒂被狠狠地掐了一下,不但不痛,还极其舒服。
傅谦发现,严珩的Yin蒂极为敏感,光是在外面按摩就能够让他这么舒服。于是傅谦逗弄起Yin蒂来,他先是掐了一次又一次,接着扒开Yin唇,让手指在Yin蒂旁抽插,又用手掌包裹着揉弄起来。
严珩被逗弄得抽搐起来,只见傅谦的手已经站满了yInye。严珩拉下傅谦的裤子,他的Yinjing快要将内裤撑破,除了毛片里的外国人,严珩从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尺寸,当他拉下内裤时,Yinjing迫不及待地弹出了内裤,在空气中颤了颤,马眼流出了丝丝浓ye。
傅谦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严珩,将严珩的yIn水涂抹在了自己的Yinjing上,说:“帮我舔吧。”
严珩抬手蒙住了眼睛,难堪地说:“你不要这么看我。”
他受不了。受不了名为傅谦的人露出这种眼神,他会心软,会忘记过去,也会怀疑自己的记忆。他害怕憎恶到极致会变为最疯狂的爱,也害怕恶魔那迷惑性的讨好。
但这确确实实让他有了快感。
傅谦流露出的依赖,拥抱他时的热情,让他以为自己拥有了一场正常的性爱。过去的梦魇成为了对他百般听从的小狗,严珩觉得这快感要比杀掉梦魇更为强烈,他渴求征服,不是使用暴力征服,而是发自内心的完完全全地服从,就像瘾君子和毒品。
他要让傅谦对他上瘾。
“我帮你蒙上眼睛,好不好?”傅谦说,一边迷恋地抚摸着严珩的双眼,他舍不得蒙上。
严珩想了想,反问道:“那你听我说的做,好不好。”
“好,听你的。”傅谦从衣柜里翻出领带,帮严珩蒙住了眼睛。
一点点光线照进严珩的眼睛,他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可他的内心并不感到慌张,他想,这样比起昏暗的密室要好多了,他可以不用反复提醒自己,他在和傅谦做爱。
“我帮你。”严珩说。他小心翼翼地抚上傅谦的Yinjing——傅谦的体温很高,估计是因为过度兴奋造成的——严珩的一只手撸动着,一只手揉搓着卵蛋。他俯下身子,用舌尖勾画出gui头的轮廓,再含住前半段不断吞吐。
gui头部分尤其敏感,傅谦想要把严珩的头往下摁,可严珩不准。Yinjing在严珩嘴里缓慢地进出,他就是想看看傅谦是否能忍住不强迫他。傅谦被他戏弄得小腹收紧,汗水在腹肌上滑过,严珩凑上去舔,傅谦突然捏住他的下巴亲吻着他的脸颊。
“别这样,我会控制不住。”傅谦说,“我还在狂躁期。”
“我想要你对我温柔一点,至少不会强迫我。”严珩轻声道。
傅谦怔怔道:“对不起。”他想起上次在浴室,还有刚刚在客厅。
严珩在他耳边说:“可以进来了。”
傅谦的眼睛亮了亮,他顺着严珩的指示抱住他,严珩则在他的身上缓缓地坐了下去。
“哈啊······”
太大了。严珩吃痛地想。他的小逼瞬间被撑得胀胀的。因为许久未被进入,还在隐隐发痛。他只能自己缓慢地上下起身,让Yinjing在他的小逼里摩擦,分泌出更多润滑的yIn水,让小逼再次熟悉它。
傅谦的Yinjing大了许多,他不再是刚长齐了毛的少年,也不再使用生疏的技巧。当Yinjing进入小逼时,傅谦感觉自己身上有些东西被打开了似的,他迫切地想要激烈的性事,汹涌的海浪在他的心中翻腾,他的Yinjing被嫩rou包裹着,这种似曾相识的快感让他不禁在脑海中寻找自己睡过的女人,把睡女人的快感加在一起乘以二,都不足他此时此刻的感觉。
傅谦感受到了小逼的柔软,以及甬道的韧劲,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