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公共财产(一)面墙罚跪
林不疑回来时就看见一楼靠墙那边跪着一个人。
他笑嘻嘻地问,“哥哥又犯什么错了?”
管家硬邦邦地回答他,“二少爷把老爷书桌上的花瓶打碎了。”
跪着的人背对着他们面向墙壁,露出全裸的后背和屁股,纤细的手被高高举起,绕过头顶绑着一根红绳子,屁股中间还夹着一根黑色的木质藤鞭。他简直白到过分,极致的黑、红和他雪白的皮肤形成最明显的对比。
林不疑走过去捞起放在他身边的计时器,时间已经半小时,罚跪的人膝盖跪得一片漂亮的粉红色,屁股上的肌rou也在颤抖,显然快要夹不住藤鞭。
惩罚他的人坏得厉害,藤鞭选了最细的,他必须集中Jing力才能避免冷冰冰的藤鞭从tun缝里掉下去。
林不疑知道家里的规矩,林青鸳在林家最受宠也最不受宠,他没有私人的身份证、银行卡以及财产,在家里谁都可以随时脱下他的衣服玩弄他,他在下午六点之后回家会接受责打,他不允许吃任何超过
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态,他最爱看着他可怜兮兮地被加罚,脸上哭得一塌糊涂的表情了。
他故意走过去,低头问他,“哥哥怎么这么淘气呢?”
他说话的时候,衣服垂落下来磨蹭着林青鸳的脚心和腰肢,这都是林青鸳的敏感位置,林青鸳颤抖地躲开他的衣角,用求饶的语气说,“不要、不要碰我。”
林不疑变本加厉地伸手揉弄他的屁股,胸膛和脚心,林青鸳躲不开,颤抖着肌rou逼迫自己保持姿势。
“啪,”一声,鞭子到底还是落在地上,他看见林不疑对他露出邪恶的笑容。
林家公共财产(二)皮拍拍打
林青鸳像一只狗一样跪在地毯上,手和膝盖撑着地板,让背成为最高点。坐在他旁边的是林家掌权人,亦是他的父亲和所有者,林季严。林季严身体不大好,常年坐在轮椅上,此时他的手放在他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敲击指节,弄得他毛骨悚然。
林季严轻声道,“知道自己的犯了哪些错误吗?”
林青鸳艰难地吞下呜咽和哀求,盯着远处的落地窗,“我不该想、想逃离林家,不该擅作主张修改高考志愿。”
林季严冰冷的手指点在他tun尖上,“错!你既然姓林,那么便是林家的财产,不要说擅作主张,就算想一想也不行。”
林青鸳哀求地看着他,试图得到父亲的原谅,“请惩罚我吧。”
林季严轻笑一声,“是该罚。”
管家先生便十分尽责地将林青鸳抱起来,将他小腿岔开放在林季严身体两边的沙发上,摆弄成屁股朝天的姿势。林青鸳常年宅在室内,皮肤白得像雪一样,高高撅起的屁股就在林季严手边,方便对方随便玩弄。
林季严西装袖钉冷冰冰贴在他肌肤上,让他忍不住一激灵。
“怎么办,好像屁股都被玩大了呢,”
林季严说了一声,“撑好。”搂住他腰部的力道卸下来,林青鸳用手撑住地毯,成一个平板的样子。
林季严身为上位者,总是难得动手的,他只是用手压住他小腿的脚踝,他西装的纹路摩擦在林青鸳大腿内侧的嫩rou上,让他起了鸡皮疙瘩。
随着林季严一声“受好了”,“噼啪”清脆的皮拍声音便落在他屁股上。管家先生便站在他身边,手高高扬起,皮拍就落在那团软rou上。
管家先生并不手软,撅着的屁股就像砧板上的rou一样任人玩弄,而持有皮拍的人则面无表情,房间里安静得要命,只有打在屁股上的声音清脆地在这里发出沉重的回音。
怕他受不住,管家先生用的力道不很大,但林青鸳身为林家唯一的普通人,才三成力道已经让他蹬腿挣扎了,还好林先生的用手把他的脚踝压得死死地,才避免他从沙发上叠下去。
林家公共财产(三)展示责罚成果
林不疑不知道林青鸳犯了什么错误,但总归是大错,昨晚睡前他们父亲只淡淡说了一句,“我不想听到惩罚室的声音停下来”,昨晚直到他睡去,惩罚室的灯光都没熄灭过,林不疑半夜偷偷去看了一眼,站在惩罚室外面就能听见“噼啪”有节奏的工具击打在皮rou上清脆的声音没有停顿过,不急不缓,充满节奏感,而那人似乎已经受惯了,只轻轻发出不成调的呜咽声。
等到那人声音小了,拍打皮rou的声音又大起来,等到哭声大了,皮带又低沉下去,好像让这个人在深夜里逐渐适应这种疼痛一样。
林季严看见满脸红痕的林青鸳,十分满意地对他招手,“过来。”
林青鸳便脸红地走到大厅里,弯腰抓住脚踝,把屁股的成果给大家看。
他今天穿了一身轻薄的外衣,直到他弯腰时林不疑才发现这衣服另有乾坤,只要动作微微一大就会露出他罚得通红的屁股,可以说是“开裆裤”。这种开裆裤林青鸳穿过多次,方便林季严随时责打他,有时候林不疑会故意丢东西让他捡,或者引诱他弯腰,这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