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鸳被接回林家的时候已经很大了,在此之前,他一直像个流浪儿一样在外面乱晃,他母亲是个无所事事出卖身体的女人,常常带着恩客回家乱搞,他难免学了一些坏习惯。
看见林季严,天然欺软怕硬的脾气让他像小狗一样讨好他,但一旦背着林季严又恶劣得很,例如把错误推到比他大三岁的林不却身上,无辜地装作若无其事,又或者欺负林不疑,把他的饭倒掉,划花他的作业本。这些行为随着林季严的宠溺变本加厉,愈演愈烈。
那时候林季严只一个劲儿享受儿子的可爱,只有被白白冤枉的林不疑怒瞪着他,“你以为父亲的偏袒是好受的?你迟早得还回来。”
没想到一语成谶。
林不疑不记得林青鸳是怎么到林家的,但在他后来的记忆里,林青鸳总是挨打。
林季严是老年人习惯,喜欢养生,那会儿还乐意听戏,不知道哪个地方淘来的昂贵留声机里戏曲咿咿呀呀地响起来。他兴趣来了,便让林青鸳躺在他腿上,屁股对着他,用一块黑色的皮鞭跟着唱戏人的调子有节奏地鞭打他。
戏曲里唱了一句,
“梨花开,春带雨
梨花落,春入泥。”
林青鸳的屁股便响起,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和留声机里的调子一唱一和。
有时候林季严也爱听武戏,武戏调子快得很,林季严下手也不住又快又狠,磬鼓锣钹“咚咚锵锵咚咚锵”混合皮rou“噼啪”声音,配合着林青鸳哭哭啼啼小声哽咽,十分风雅。
但打久了,人也会有肌rou记忆,有次林青鸳罚跪在客厅里,林不疑坏心眼地放了林季严最爱的一幕戏,就发现没人责打林青鸳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收缩,小xue像应和戏曲的节拍一样。
林不疑故意去碰他tunrou,“哥哥,你这里怎么像在跳舞?”
林青鸳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林不疑更加恶劣,“是不是在等人来打?”
这时候,林青鸳无论是否回答总是会遭殃的,若答案是肯定的,被按在沙发上一顿玩弄总少不了,若是否定,林不疑又说他“口是心非”,命令他坦诚一些:让他屁股朝天,在小xue里会一根系着红色丝带的细棒子,让棒子随着小xue一收一缩地抖动,丝带也飘起来,像给戏曲声伴奏一样。
这才让林不疑满意起来,说他下面那张嘴远比上面的诚实。
十六岁的时候,林青鸳突然增加了家庭跳舞课程。
跳舞的目的不是为了娱人,而是林先生想要得到更加柔软的肢体,方便摆出各种姿势玩弄他。
但林青鸳开始学舞的年纪已经大了,十分艰难,林季严便允许舞蹈老师下重手。
在跳舞时,林青鸳需要换上一套紧身的粉红色连衣裙,除此之外什么也允许穿,连内裤也不允许,这是为了让他随时尝到不好好学习舞蹈的痛苦。
他站在舞蹈室,挺着胸膛,少年刚发育的青涩骨骼亭亭玉立如同一支等待人攀折的青枝,紧贴肌肤的上衣勾勒出胸前两颗小红豆,紧绷着脸等待课程开始。
但上面有多严肃下面就有多yIn荡,紧身舞裙是短短的纱裙,粉红色的纱布只能恰好挡住一半屁股,下面暴露在外的一半有若有若无的春色。
他需要练习劈腿、下腰、拉筋。
家庭舞蹈老师又极其严厉,腿劈不成一字马就要挨打,这时候的舞裙就体现出妙用了,让他撅着屁股跪在板凳上,屁股朝着大门,自己用手把裙摆捞起来,露出圆润的屁股,“该打吗?”
他含着泪说,“该打。”
“啪啪啪啪,”手掌打在屁股上的声音。
“你是故意做错好挨罚的吗?”老师又问。
林青鸳怕挨更多的打,于是只能道,“报告老师,是我故意犯错找打的。”
老师便说,“既然如此,就成全你。”
老师手掌粗糙的茧子落在tunrou上,打出一阵阵波浪。
老师不止会这样打他,还会命令他摆出各种羞辱的姿势挨打,让他牢牢记住错误的痛苦。
例如有时候是拉筋,林青鸳怕苦怕疼,拉筋偷懒被发现,老师就让他扶着竿子,双腿岔开一只腿放在竿子上,用竹条抽他的大腿里面的嫩rou,这里的rou最不禁打,皮带打两下就红彤彤的了,然后又接着跳舞。或者让他做下腰的姿势,让他拱着背拱成桥,一旦屁股垂下来就用拍子从下面往上打,他受疼时会一个劲儿往上窜地躲起来,下腰姿势会变得越来越标准。或者做正面劈叉的动作,单腿举过头顶,手抱住大腿,把私处和屁股露出来,一皮带抽上去,还在在这种状态下丝毫不动,美其名曰“锻炼耐力和意志力”。
但他从舞蹈室出来时,往往发红的不止他眼圈,还有下半边屁股。
林不疑这时候已经大一些了,林青鸳欺负他的那些道路也一去不复返,他们的位置仿佛颠倒。他会拦着他,笑嘻嘻地问,“哥哥学了什么舞?”
林青鸳不知道他的目的,但他一向欺软怕硬,只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