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随安,我要cao你。”
这是萧荣第一次连名带姓叫他。
语气里没有往日的一点温情,陈述句。
像是仅仅要告诉他接来下他要接受的是什么,冷的陌生。
他觉得萧荣像是在生气,又或是别的。
无论是什么他都没有一点拒绝的余地。一丁点都没有。
他没权利,像是犯错之后该有的惩罚。
林随安想不明白,他只能无力跌进床榻里,大半张脸埋进被褥。
唯一一点点使得上力气的地方是被萧荣揽住的腰。
被迫被提起tun去贴合身后的萧荣的腰胯。
萧荣甚至连衣裳都没给他解开,仅仅是掀了他的衣摆。
小裤跟亵裤被解开系带推到膝窝。
这样的行为甚至可以被称之为jian污。
林随安埋进被褥里抽泣出声,他该委屈的,可他却没想挣扎。
用的上力气的右臂也仅仅是伸手揪紧了身下的被褥,连同散下来得发都被他带进指缝里。
仅仅是萧荣说的那个cao字就让他shi了腿根。
恐慌里带着莫名的兴奋。
没有一点让他缓和或者是求饶的时间,性器擦着那两片发育的不怎么好的唇瓣组成的泥泞rou缝。
林随安甚至能感觉到那上面的经络跳动,一下一下,贴着rou缝里的那个小小rou珠。
刺激的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染的深红色的性器也是shi漉漉的,进出磨蹭的时候那两片唇rou就像是张嘴。
shi热又滑腻。
他又听见萧荣骂出了昨晚的漠北话,却要比昨晚更加气急败坏。
并不是什么好话,可的确很贴切对于萧荣来说的林随安。
要人性命的妖Jing。
可不就是要人命的妖Jing吗,散开的发撩去一遍露出半张脸,从眼尾氤氲的胭脂色带着雾气。
shi漉漉的勾人。
林随安难耐情欲却不愿意呻yin出声,他宁可咬住自己的指节偶尔轻哼两句。
声音很小,像是快要睡着的幼猫。
许久没承欢的女xue哪怕此刻淌着滑腻已经足够shi润,被性器撑开时还是不怎么好受。酸胀又带一点撕裂的疼。
更何况萧荣耐着性子进了一个伞头之后便一气没入。
这是情事里在寻常不过的动作,却险些让林随安滞住了呼吸。
他受不住,萧荣的性器简直是个畜生玩意,不用去和他比,就是比寻常人尺寸还要大了两圈。
卵蛋大小的伞头豁开绞紧的xuerou狠狠撞上尽头的一点软rou。
是那个畸形的女性器官。
是疼好像又不是,他也说不清楚。
他被撞散了神智,捂着被撑出一点凸起轮廓的小腹说难受。
可萧荣这次是铁了心要把人欺负哭,因此对这一点示弱置若罔闻。
萧荣将比他小了两圈的少年压在身下,单臂撑在林随安的肩侧另一只手覆上他捂着小腹的手。
每次几乎都是重进轻出,不用什么技巧花样仅仅是单纯的抽插林随安就有些受不住。
那样粗长的性器豁开绞紧的xuerou重重顶上脆弱的宫口,被撞的生疼离开时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酥麻。
甚至还期待着下次那一点疼痛。
林随安摇着头带着喘息说不要,身下那张嘴却俨然会吮会咬痉挛着绞紧离开的rou刃。
被cao出来的透明ye体顺着交合处蜿蜒下滑,滴在林随安褪到膝弯的衣裤上shi了一小片布料。
连萧荣的衣摆也没能幸免。
林随安只觉得萧荣动的太快又太用力了,他咬着自己的指节无力呜咽。xuerou痉挛着绞的死紧。
浑噩里不知道是疼还是真的舒爽。
他甚至能听见自己被cao弄时的叽咕水声跟皮rou相撞的啪啪作响,萧荣的耻毛浓密又硬,扎在那处娇嫩的皮rou刺疼又痒。
他也知道自己像条发了情的母狗被人骑在身上cao弄。
廉耻让他羞愧,可货真价实的情欲也使人沉沦。
他咬着自己的指节哭出声,委屈又无措。
他委屈的是此刻萧荣对他完全是泄欲的姿态。
无措的是情事里从没尝过的滋味。
那种使人浑噩的酥麻从让他羞耻的地方缠绕直逼天灵,但是又带着胀疼。
他被萧荣cao的浑噩,只知道哭着小声哀求着不要这样。
可偏偏身下那张嘴绞的很紧,萧荣忍无可忍掴上他tun尖又是一记狠顶。
火辣的痛感跟炸开的白光一齐涌上天灵,他绞紧萧荣的性器痉挛着腿根滞住呼吸。
chao吹的ye体温热全部浇上伞头,被萧荣的性器堵住。
他甚至没有等林随安的不应期过去,强行破开痉挛着咬死的xuerou,顶弄的更加凶狠。
快感于是重叠而来让人崩溃,林随安绷紧脚趾无措呜咽,他在小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