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迟欢的柔韧度极佳,他双腿平着张开,腿间私密遗露无疑,春光无限好,师尊轻轻的“哼唧”哭声好像一只躲在手臂下的小懒猫。
他的后xue被徐景的Yinjing填充满,狭窄的Yin道也逃不过被他三根手指来回抽插的悲惨命运,不过刚破了苞,正是脆弱敏感需要细心呵护,但是徐景是个混账,偏要使劲抠他师尊的内壁,肆意在里面搅动,看着白迟欢痛苦的表情,他又忍不住亲亲他shi漉漉的银发。
白迟欢哪里都强大,他可以孑然一身拯救苍生,保凡间一年四季风调雨顺;又可以独身一人对抗jian诈的魔族,率领天降八千打了五回合,即使身受中伤也能摆旗凯旋而归。
唯独在床上,哪里都是致命点。
小Yinjing可可爱爱,一捏gui头就会亮晶晶地吐出汁ye,往下是Yin道,逼口大开,烂红的sao豆子和一张一合的软rou,里面有紧致的宫颈,徐景可以在里面肆意妄为地进出。射了满满一宫腔。
白迟欢都被烫的嘴唇哆嗦了。他依旧下不来脸,用手臂挡住半张汗淋淋的脸,羞耻地阖上情欲泛滥的眸子。
“师尊……你这里流水了。徒儿斗胆,能尝尝您的道口的味道吗?”
“放肆,不,可以……呃啊——!”
肿胀的隐睾被他用唇齿包裹,下移动又轻轻咬住水光潋滟的Yin蒂头,整个鼻腔被他Yin道的腥臊味儿覆盖,羞得的两人都面红耳赤满头大汗。
白迟欢别扭地侧过头去,大腿内侧肌rou紧绷,狼狈地拢起,用两瓣Yin唇把逼口风光尽力遮掩,却不想反而被徐景的舌头卷到那里撑开内壁,重新进入敏感地带,尽力地舔舐。
他费力去看,后xue没有大物的抽插瘙痒难安,睁开半只眼去看,只见徐景的Yinjing直挺挺着竖在腿间,虽干净但是上面的青筋同样突出,硕大的gui头分泌出许多ye体。
“师尊可是喜欢徒儿这般亵渎你?”
“什,什么?”
“我是说,师尊喜欢这样,被我看光你,视jian你,抽插你肥厚的……”
“住口!!徐景你身为仙界一员,为我偏爱深得我心,我盼你长为心系天下悲苦苍生的弟子,可你竟目中无人用尽卑鄙手段陷害本尊……”
徐景早已经停下动作,他感受到师尊的内力正逐步修复,内力本能的抵抗早晚让他滚下去。
他呼出一口浊气,“我不要修什么仙,我一介凡人还存七情六欲,只知道我心怡于你。”
“想对你好,我只想对你好。”
白迟欢被徐景捆住手腕放在床头,顺便翻身,他便成为了跪趴的姿势,白迟欢风华绝代且一世英名,傲骨如雪上竹子,岂是能随意折损的,可如今被迫撅起身体,一头银发上满满的雾水,他回头望他一眼,那狭长的丹凤眼,内勾外翘,朦胧暗淡,却能看到眼眶周围淡淡的红色,明显因为失望哭过。
而他那一瞥,更是让眼泪不争气地落到鼻尖,他又转过头去,无人给他擦泪。
他把他摆出yIn荡的姿势只为了更好地交配,冷白的肌肤冰冷清凉,正适合手掌覆盖上去揉捏,他把他紧紧钉在床上,将Yinjing顺势插进去,用力过猛没把控,一下子就伤到了白迟欢,孽根肆无忌惮地在宫口捅插,实在痛苦。
一声压抑的哭腔从嗓子里挤出,他手指并拢,费力地承欢,到后来已经落下更多眼泪,一行又一行,晶莹剔透,鼻头泛红,红唇shi润,从里面传出一声接一声的喘息。
又细又娇,也许是不敢大声叫的缘故了。
徐景说:“但我不喜欢师尊对人人都好。我喜欢师尊和我独处,哪怕多一点点。就像现在这样……”
白迟欢神志不清,却还是强撑着,浓密纤长的睫毛遮住了他情欲泛滥的丹凤眼,泪水已经把它哭的红透,他被Cao坏了。
“混账……东西,休想。”
我白迟欢,向来一视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