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啪嗒关上,老师转过身微笑着对剩下的学员们说:“阴道的开发是重要的一环,虽然只是定期做做简单的训练,也希望你们能够重视。不要偷偷玩儿什么花样偷懒,否则我们只有帮你们‘加练’了。”
那些人眼中有麻木,有怜悯,有嘲讽,有不忍,却没有一个人敢反抗老师的命令。
殷珏这副模样看得台下其他学员都面红耳赤,老师也淫邪地嘿笑着,裤子下的肉棒挺得老高,但是他可不敢碰这些精贵的“商品”,只能遗憾地咂巴下嘴,招呼着大家离开。
“你这骚样真不错,以后肯定能卖个好价钱。”老师关门之前还留恋地又看了几眼,低声骂了句:“操,晚上得出去找地方泄泄火。”
老师满意地看着他被药效折磨得表情扭曲的脸,大度地帮他解开了口枷,于是饱含情欲地呻吟声立刻传遍了教室。
学员们看着他让人心底生寒的笑,都慌乱地点头喏喏应着,耳边依稀能听见被关在里面的人崩溃的尖叫。
“求求你……帮帮我,啊,啊啊——我错了、不,啊啊啊……”
如果发现有学员违反了规定,训练营的管理们都会“杀鸡儆猴”, 以防有他人效仿。
他们是认识这种药的,训练营《日常规则书》里提到过的,专门用来实施惩罚的强力媚药。
而这还只是噩梦的开始,他发现自己一直没有动静的胸部也开始有了发育。
医生看着睡梦中也拧紧眉头的少年,不赞同地指责着男人:“你不该擅自加量的。”
在众人的注视下,那处慢慢流出股股淫液,老师对他说:“看,多美的骚屄,你却一直没有好好对待它……那就只能让我们来补偿补偿了。”
说罢也不顾他挣扎地动作和绝望的眼神,拿出另一种药,一寸一寸,慢慢地,残忍地涂在了那脆弱的嫩屄里。
“你知道药里面有促进雌性激素的效果,用过量了对双性人来说影响很大的。”女医生看着殷珏的检查报告,“他现在雌性激素已经超过正常值了,你绝对不能再给他用药,否则我会如实上报。”
【4】
殷珏从自己口中嗅到了血腥味,同时他的女穴已经对手指插入涂抹的感觉麻木了,不知道是药效还是别的原因,那个羞耻的器官甚至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分泌出晶莹的体液,这一切都让羞愤欲死。
“没事没事。”男人见她都知道了,只能尴尬地摆手。
女医生看到男人走之后帮殷珏牵了牵被子,有些同情的摸了摸他干净漂亮的小脸,只希望这孩子到时候能有个温柔点的买主。
令人无法忍受地麻痒侵蚀着阴道的壁肉,从来羞于触碰女穴的殷珏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娇嫩的花穴就像疯了一样不断抽搐收缩着,企图让媚肉相互摩擦缓解那要命的瘙痒感,然而根本没有作用,只叫人觉得更加空虚。
“既然你比别人少涂了这么多膏药,现在就该补上。”负责训练女穴的老师笑得和蔼,对着其他人命令道:“殷珏不会抹膏药,所以今天,大家都来教教他。”
“不、不,啊啊啊……痒、嗯啊,啊!!!”殷珏能够想象到现在的自己是个怎么下贱的模样,但他根本敌不过药效,如蚂蚁爬身,如万蛊噬心,这种足以让人失去理智的,让人发疯的感觉。
“真的吗?”女医生笑得讽刺,“我还以为是他不愿意给你口你才恼羞成怒了,看来我错怪你了。”
“知道了。”男人陪着笑点头答应,心里把这女人骂了无数遍。他又狠狠盯着打了镇静剂睡着的殷珏,冷笑着发誓下次上课一定好好折磨一下这个小贱逼。
殷珏在医疗室休息了三天,就算那位女医生对他很温柔很好,也唤不起他的笑容。
殷珏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丝不挂地被绑在讲台上,嘴里塞着口枷,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眼睁睁看着其他学员一个一个上来,掰开他为之羞耻的阴唇,手指掺着冰凉的膏药,插入他的阴道。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殷珏难受地扭动着腰挣扎着,但手腕脚腕被固定住,只能崩溃地摇着头抗拒着无处宣泄的空虚,抠着台面的指节因用力过度发白僵硬,脚趾也蜷起来。
殷珏被强行分开绑住的双腿不停颤抖着,眼角泪水止不住的流。他被母亲卖掉,向监督者屈服,抛下尊严接受训练……这些都没有今天这样的羞辱令他崩溃。
因为连续使用了过量的媚药,他的阴道还是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光是走路都能流水,让他羞恨不已。
老师在众人将药膏涂抹完之后用技巧性地挑逗着殷珏的女屄,把浅粉色的阴唇磨得发红,再拨开露出抽动的媚肉和挺起的阴蒂,展示给所有人看。
那位负责阴道调教的老师解释着:“他实在是不听话,挺过了一天药效之后又犯毛病了。”
他向来以男性自视,下面多出阴道就够难堪了,连胸脯都慢慢发育长大,这是无法掩盖住的变化,在他人各种眼光下殷珏崩溃地去找了医生,而医生说那是他体内激素失衡的影响,双性人不能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