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他,试图夺去他鼻腔口腔中最后一丝氧气。舒淼被他有些暴力地亲吻着,像抓着浮木一样抓住他的肩膀,本能地挣扎着。
向知也如此强势得近乎霸道的吻,让舒淼心中蓦然生出一丝溺水者的恐惧。吻着吻着,他感到了向知也的手掌,听到向知也轻笑了一声,声音沙哑沉低沉:“淼淼,你那个了。”
舒淼身体中所有的血ye都涌上了大脑,又想起了上一次早上醒来落荒而逃的尴尬,连话都不会说了,站起来起身就要走,离这个罪魁祸首远一点。
向知也伸出自己修长有力的胳膊揽住了他,声音里的笑意轻轻传到了舒淼的耳膜里:“这么着急走做什么。”
“我帮你啊。”
他单手把舒淼揽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开始暧昧地动作,嘴上还不饶人地耍着流氓,仿佛刚才委委屈屈的不是他一样:“淼淼,你好可爱。”
舒淼弓着身子踢他,整个人就像一只快要被煮熟的虾。
向知也长腿一伸,压住了他乱蹬的腿,整个人好似坚硬而牢固的锁链一般,紧紧地束缚着怀里的人,让他无处可逃。
他轻轻吻着舒淼柔软的脸颊、白皙的脖颈、锋利的锁骨,还不知足地忍了半晌,最后似乎再也忍不住似的:“你也帮帮我,好不好?”
舒淼正在他的禁锢下难耐地扭着,脑子里的理智早就飞到天边外。此时此刻他真的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随着向知也的动作而动作着。
失去意识前,他用剩下的最后一丝理智安慰自己。
还好明天不用拍戏。
......
前一天晚上折腾了半宿,舒淼早上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仿佛散了架似的,嗓子也有点哑。他刚想找向知也算账,却发现身边的人早就不在床上了,只好坐起身来,打算下床去接杯水。
刚推开门,就闻到了一股香香甜甜的味道。
向知也正在厨房里煮南瓜粥,舒淼浑身不舒服,拿着水杯慢吞吞走过去接了一杯,刻意忽略了对方投来的目光。向知也看着他锁骨上的红痕,把手放在他的腰上揉了揉。
“不再睡会儿了吗?”
舒淼还在记恨前一天晚上发生的荒唐事,没理他——两个人连话都没说明白,就这么不清不楚的,算什么?
向知也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又摸了摸他的头发:“去洗漱吧,饭快做好了。”
舒淼不着痕迹地伸了伸懒腰,又揉了揉自己酸痛的关节,慢吞吞走到洗手间。他想起昨天半夜向知也抱着迷迷糊糊的他又洗了个澡,暖黄的灯光下向知也的神情暧昧又温柔,好像一场梦一样。
这一晚上,不仅没解决好以前的事,还把事情弄得更乱七八糟了。
他刷着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身上被换了一套新的干爽的睡衣,还有锁骨上颜色浅淡却星星点点的红痕,忍不住在心里破口大骂。
向知也这个混蛋。
这餐饭他吃的实在有点不痛快——饭做的倒是挺好,可是向知也的目光一直黏在他身上看来看去,还一个劲儿给他夹菜,比昨天晚上还要狗腿。
他在向知也的注视下喝了一碗粥,又吃了一个煎蛋,实在吃不下去,推了推碗:“我吃饱了。”
“不多吃一点吗?昨天消耗......”又给他夹了一个流沙包。
舒淼飞了一个眼刀过去。
向知也不说话了。
今天一天都不用上戏,舒淼吃好了饭,百无聊赖地窝在沙发上玩手机。他的腰真的太酸了,翻来覆去地换着坐姿都不太舒服,心里不免有点烦躁。看了半部索然无味的电影,他进游戏喊林嘉逢上线,要跟他峡谷solo。
向知也洗了一碗车厘子拿过来,看舒淼姿势不太舒服地窝在沙发的角落里,伸手把人拉在自己的怀里抱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舒服一些。
“我一会儿要和别人打游戏。不要抱着了。”
“免得你又会吃醋。”舒淼语气生硬,这几天的事还没翻篇,“哦不对,你说了,不是吃醋。”
“我会好好和你营业的,你不必担心。”
向知也抱着他,一个吻落在舒淼的头发上。他有点无奈,又有点自责:“我不是那个意思。”
“抱歉,之前是我不对。”
他的手放在舒淼的腰上,轻轻帮他揉着,身上的白檀香气让人闻起来安心又平静。
“我不是因为怕你和别人营业,才对你那么冷淡。”
“我在吃醋,我吃林嘉逢的醋,吃陈泽的醋。我不想再失去你,淼淼,我不想失去你。”
向知也终于不再别别扭扭地生闷气,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舒淼听到他这么说,心里又开始冒着酸酸的泡泡——好奇怪,向知也不肯承认的时候,他反而没那么委屈。如今听到向知也终于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他竟然委屈得有点眼眶发红。
“如果你肯把话明说,而不是藏着让我去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