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什么名字?”
温淼握着小孩手指把玩,抬抬下巴问盛垚吊威压上打斗的女人。
她走之前送盛垚回剧组。
今天小孩清醒之后就开始冷着脸不理人,该干嘛干嘛也不排斥亲密举动,就是不搭理她。
盛垚闻言摇头,垂着眼睑也不看她。
“唉。”温淼叹气。
你叹什么气,我都没叹气呢。
盛垚心里酸涩,扁着嘴眉眼一横扭头看她。
如果这口气不撒出去,他可能这些天都不能安生了。
“你……唔!”
还没等他说什么,就被人捏着下巴不由分说地亲上去。
剧组人来人往,即使他们坐在角落也不该怎么放肆啊。
一秒、两秒……红晕自脖颈开始蔓延,眸子里的冰雪化成云雾一圈一圈荡开,宜嗔宜喜的漂亮男孩儿被姐姐捏着下巴霸道地亲吻,紧张又羞涩,连捏着她衣襟的手心都铺了一层薄汗。
“唔,温淼…停…”
哎呀,好了吧。
盛垚被人叼着嘴巴,只能拿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表示拒绝。
本是个不带情欲,干干净净的亲吻。
可分开时盛垚起伏的胸膛,水光潋滟的眸子和嘴唇上残留的浅浅痕迹,为这位素来生人勿近的高岭之花渡上一层艳色。
盛垚五官精致的过分,漂亮地咄咄逼人。
本来工作就是为了生存,听说当演员有人伺候万事不用操心他就来了,演久了也叫他有点上瘾。
从前在剧组里就对人爱答不理,虽比不得旁人,但碍于日后生计面子上也马马虎虎。
后来找到了归宿,他的人生大事一得到解决就立马恢复本性,平时找个顺眼的地方窝着,除了演戏谁来都爱答不理,反正他现在不指着这行吃饭,自然爱怎么样怎么样。
至于会不会有朝一日失去了这份自如,他没想到也从来不去想。
不然也不会从小到大身边只有一个人,被抛弃了就活不下去,彻底与养父母决裂才生出一丝对人世的不忿,憋着一口气苟且偷生。
说好听点,他认准了谁,那人就是他的世界。这世界小到无法让他移开目光看向远方,只会整天围着她乐此不疲地转。
说难听点,盛垚就是个吸血鬼、寄生虫。
找到一个寄放情感的地方,扒在她身上汲取喜怒哀乐,人家愿意留他,偶尔施舍的情感都够他乐半辈子。
如果想要狠心把他剔除,除非以情感为刃,把他从头到脚剖开了扒皮抽筋,痛彻心扉后杀死他才有可能除掉。
好在,漂亮的小吸血鬼被人碾碎,他挣扎着逃离,艰难的活下来,辗转多时,生命即将耗尽前,等到了心甘情愿捧他在心窝,给予他平安喜乐,荣华宠爱的人。
“温淼你太过分了!”
盛垚大眼睛水汪汪的,一手推她一手捂着嘴,上身急促后仰防狼一样瞪着她,眼里波光粼粼十分漂亮。
“这儿随时都有可能来人,你干嘛呀?”盛垚皱眉瞪她,红着眼圈摆出凶狠模样,像只嗷呜嗷呜~的小老虎。
温淼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无所谓的点点头作势鸣金收兵。
这是什么意思?
盛垚察言观色,觉者她好像对自己有点不耐烦。
心想这才多久啊,被你不当好人家的糟践我都没说什么,你现在就对我这个态度了?
眼泪水雾弥漫,鼻头酸涩委屈到不行,噘噘嘴刚想说些什么妥协的话。
要是她真腻了,他该怎么办啊。
心思千回百转间,突然被人一把拉下捂着嘴的手,又亲了上来。
这回他眼睛都红透了,警报解除,小脾气上来象征性推两下没推开,神色委屈眼泪都在眼圈打转呢,可还是乖乖仰着小脑袋被她亲。
吻毕,盛垚红唇微肿泛着水光,显得更加可口诱人。
一张长椅两人并排坐,右手挣扎着挤进温淼指缝与她十指紧扣。
另一只去揉自己酸涩的眼睛,刚触上就被温淼抓住摩挲,声音水一样清凉好听:“别揉眼睛。”
盛垚点点头十分委屈,拿脑袋一下一下撞她肩膀,时不时咬两下解解恨,梗着嗓子含糊道:“你昨天太过分了,我以后再也不跟你玩了。”
“……怎么啦。”
温淼捏着他后颈肉玩,有些心虚,声音温柔的滴出水来,半点看不出床上如斯凶猛。
“不舒服吗?”
明明舒服成那样了……她对自己的技术还是挺自信的。
盛垚听她说话更委屈了。
不知道用这副嗓音这种语气哄他做了多少无下限的事儿,仗着他吃这一套就变本加厉的折腾人,哭着求她都不管用,末了她还分外来劲!
“分明就把我当成玩物,一点不心疼不尊重我。”这么想也说出来了,五脏六腑都酸疼,鸡皮疙瘩一茬一茬冒,下了狠心嘴上不留情,势要咬下她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