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
陆云沉浑身僵直地捂着小腹,
不曾想,他这执棋之人有朝一日竟会被手下的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所反制,陷入这般进退两难的境地。
“...呃嗯...啊......”
“义父是有身子的人,不要随意动武...”
“儿臣便只能将您软禁在这龙宸宫中了。”
“义父真是不乖呐,让影十二将儿臣‘请’来,到这儿却又闹上小脾气了。”
“滚!别碰我!”
“义父说什么呢?”
“有反应了呢...好可爱...”
宇文岚的声音放缓了下来,
少女小心地伏在男人的身上,将温热的手指探进了那玄色锦袍之中,
宇文岚弯了弯清润的眼睛,
少女垂眸将男人的亵裤缓缓褪下,那白皙的臀缝间竟缓缓浮现出一抹殷红软肉来,丰腴似蚌肉,干净,娇艳,甚至比寻常女人的美上不知几分,她正欲伸手去碰,却被男人一把狠狠攥住纤细的手腕,甩在一边,
男人无法抑制地泄出一丝呻吟,咬牙切齿地扭过头去,紧闭着眼睛,苍白中浮着一点点羞耻的微粉,
“今日朝堂之上,孤不过是怜你弱小,不让你难堪罢了,你当真以为孤不敢动你?”
“宇文岚,你是在威胁孤么?”
男人神色阴鸷地攫着少女的眼睛,
“义父这里湿了,是被儿臣舔湿的吗?”
男人的脸色黑如锅底,疼痛,羞愤,惊怒,无数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早已丢弃了平日里的矜贵自恃。
“宇文岚,这皇宫之中遍布孤的势力,你以为就凭你能困的住孤?你一介女流,空有这皇室血脉,若是没有孤这么多年在朝堂之上震慑,恐怕早就被那些饿狼给分食殆尽,哪容得你活到现在?”
“您就乖乖地听话,儿臣会轻轻的,不会弄疼您,也不会伤着我们的孩子,嗯?”
“宇...宇文...岚...啊哈...嗯.....”
“儿臣怎敢惹义父不快?只是那朝夏之地地势险峻,与我雍朝向来势同水火,义父如今是有身子的人,实在不宜在此时亲自南征,若是您执意如此...”
他忽然掩唇,剧烈地咳嗽起来,额头上浮出一层薄薄的虚汗,
“放...放开孤...孤命令你...嗯啊...不...”
陆云沉低吼道。
“...你...怎...怎么可能...唔呃......”
陆云沉抬眸淡淡撇了一眼宇文岚带笑的唇角,薄唇微扯,阴冷地吐出几个字,
陆云沉瞳孔猛地缩小,掌心间凝聚的内力在下一秒便要劈向少女的肩膀——
“闭嘴!”
宇文岚怜惜地抚摸着男人露出痛苦神情的面容,
“乖,不疼...”
腹中传来的剧烈阵痛让男人的脸色煞白一片,明明这孩子尚未成型,却似乎像有了灵智一般在他的肚中翻江倒海地闹腾着,搅得他不得安宁。
男人的一条腿被少女猛地抬起压在身前,另一条腿被少女用身体压制着,向外掰开,红艳的女穴在接触到冰凉空气的一瞬间微微颤动翕张了几下,仿佛在勾引什么来填饱它似的。
也是,自他怀上宇文岚的孩子,沦为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后,他便再也无法运筹帷幄,随心所欲地掌握这一切!而造成这种种后果的罪魁祸首,不过是他当年为日后称帝埋下的一颗注定要献祭的死棋!
湿漉漉的舌头吮吸着男人敏感至极的乳尖,陆云沉抑制不住地颤抖着身体,少女用膝盖摩擦着男人不停发抖的下体,温柔地笑道,
陆云沉冷“嗤”一声,旋即冷笑,
“陛下,是在公然忤逆孤么?”
“而你,非但不懂得知恩图报,反倒施下这等妖术,竟——咳,咳咳咳——”
宇文岚抬手,不动声色地卸去了那危险而致命的内力,旋即笑盈盈地将陡然露出震惊之色的男人的头绳解下,捆住了他被完全钳制住的手腕。
宇文岚忽然沉沉一笑,清亮的泓瞳之中金芒掠过,纤细的手腕瞬息之间钳制住了陆云沉的动作,
陆云沉猛地打掉少女纤细的手,低喝一声。
男人的身体虽常年习武,却不似寻常武夫般健壮,反而有些文人的瘦弱,入手的温度冰冷,因着从娘胎里带出的先天寒疾,曾有道士预言陆云沉活不过二十八岁,不过今年陆云沉已经年过三十岁,这个预言自然不攻自破。
少女纤细的柔荑轻扯着男人胸前有些发硬的乳头,
宇文岚挪到榻前,单手勾起男人因妊娠反应而日渐消瘦的下巴,“儿臣只是请那位吃了点点心罢了,待义父用过药膳,儿臣便将他送回来,如何?”
“你...你做了...什...嗯呜......”
“义父既然如此抗拒儿臣,儿臣便只得强人所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