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和欲占满,没有发觉外层的围障已经被扯开了几条。
倒是敏锐的天鹅妖先发现了,围障上异常的影子令他即刻停止性交的动作,扯过最近的一张白色斗篷裹住白语烟的下半身。
白语烟仍处在突如其来的空虚中,她的腿已经被放下来,低头一看,下身已经穿上一条贴身的白裙子,围着纤腰的布料往上蔓延,与内衣下沿完美接合,形成一条漂亮的吊带长裙。
“怎么了?”她微喘着问道,脸颊上的红晕迟迟没有退去。
只见司量脸色凝重的说道:“它们上来了!”
话音刚落,周围的白色围障一片一片地被蛮力从外面扯落。
“啊?凌警官?真的是你?”白语烟瞪大眼睛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他的脸依旧英气逼人,只是多了几分恶戾,想起刚才他还打算将火引入狼xue,她对这个警察忽然警惕起来。
“是你们,你们在这干什么?”凌树冷冷凝视着两个人亲密接触的动作,不由得把刚才兽吼般的叫床声和他们联系起来。
白语烟的脸顿时烧得烫起来,羞耻地想推开身前的男性,却被勾住腰紧紧搂进他怀里。
“你们又在底下干什么?”司量也冷冷的瞪回去,反问道,见对方脸色有些不自然,他又先发制人:“你们族里的其他成员可知道你们刚才打算做的事?”
怎么回事?凌警官脸上分明写着心虚,难道他真的想置凌宿于死地?他不是他的哥哥吗?
正困惑着,树底下传来震撼人心的兽吼和哀嚎声,一只白犬穿梭在黑灰色的狼群间,快速凶猛地撕咬碰到的每一处皮rou和骨头,几只地位低下的狼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已经痛苦地瘫在地上呻yin嚎叫,攀在树干上的凌警官也惊愕地不敢乱动。
失去几条身份低下的狼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损失,但区区一只狗妖竟能在眨眼之间放倒几只比它还要强大的狼妖,它的暴发力和破坏力实在令人发指,凌树看了它一眼,迅速从树上跳开,化成一匹狼钻进森林里。
狗妖不屑地看了一眼落荒而逃的狼妖,又把目光扫向树上那对紧紧相依的男女。
“哥哥?”白语烟轻声叫唤着,控制不住声带颤抖,当她的目光与底下仰头看她的狗妖相对时,不禁打个了激灵,随即意识到身边的银发美男妖还压在自己身上,两人的暧昧姿势在哥哥眼皮底下已经无法否认。
狗妖恶狠狠地瞪着他们,即便是变回人形后,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白语炎压着怒火在体内消耗殆尽之后,才稍微心平气和地对树上的女孩令道:“下来,语烟。”
“可……可是好高……”而且她还被天鹅妖抓着,白语烟困窘地望着哥哥几乎对她彻底失望的眼神,偷偷推着司量,小声哀求着:“放开我,求你啦,已经被哥哥看到了,你还想怎么样?”
“告诉他你是我的女人。”司量低头看着她为难的样子,忍不住扣紧她的纤腰逼向她胸口,吓得白语烟往背后的树干缩去。
“我……我会告诉他的。”她勉强答应着,心里却忍不住发毛。
“不要想着敷衍我。”他抿嘴一笑,抱着她轻身一跃,背后飘扬的斗篷仿佛有一种与地心引力相悖的魔力令两个人徐徐落地。
天鹅妖刻意虐狗的亲昵举动令白语炎气得浑身发抖,但看到一身白裙如童话中美丽公主般的妹妹时,他所有的怒气都蒸发了,眼里和心里都只剩下满满的爱慕之情。
“语烟……”
“哥……唔?呜呜——”白语烟一落地就想跑向哥哥,但身边的天鹅妖美男一直没松手,没等她再次呼唤“哥哥”两个字,就低头吸住她的小嘴,当着她哥哥的面展开一个刻意掠夺的强吻。
这一举动加上刚才唯美的落地画面,就像倾盆的酸醋从烈日的天空浇下来,狗妖怒吼着上前拉扯:“天鹅妖!你给我滚开!”
好不容易扯开四片强力粘在一起的嘴唇,白语炎听到眼前这只天鹅妖宣布道:“你的妹妹从今天起是我的女人了。”
白语烟羞赧地低下头,但她哥哥还是锲而不舍地追问她:“它说的是真的吗?”
哥哥从小到大一直是她心里的男神,待人温和、才思敏捷,年纪轻轻就当上副主任医师,她早已立志要和他一样成为一名医生,并向往着未来和他在同一家医院工作的情景。
“白语烟!你说呀!”狗妖急呼她全名,希望从她嘴里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她看着哥哥急切地追问,又望向司量不着痕迹的微笑,现在无论承认还是否认都不是好的选择,脑中忽然闪过一束灵光,她急忙转向不远处的狼xue:“我们还是先把凌宿弄出来吧,刚才他们在洞口点火,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闻言,两个男人沉下脸,纷纷将隐含着怨咒的目光转向地xue,此时里头隐隐传出咳嗽的声音。
PS:为了让唐代诗人贺知章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回乡偶书》原诗吧: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