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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辛宝哭了许久,在感受到浴缸中的水温逐渐下降后,才勉强止住涕泪,把情绪平定下来。他羞耻地撑大花xue排出陆天时那点子孙ye,用毛巾蘸了水把自己擦洗干净,而后披着浴巾走出浴室。
他在自己的床上一直睡到第二天晌午,直到有仆人过来敲门问他是否准备回学校。唐辛宝身上难受,心情也糟糕透顶,几嗓子把仆人撵走,翻个身继续睡。
这一觉又睡到下午,他才在饥饿的驱使下下床寻找食物。昨天的受辱感淡化了一些,他现在的感觉倒是和被赵立仁第一次猥亵时差不多,想找人把陆天时打一顿,或者陷害他进监狱蹲两天。
他坐在餐厅里一边大口咀嚼食物,一边思考着如何报复陆天时。这时楼上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大哥唐辛鹏带着两个银行职员打扮的青年来到客厅,瞟了一眼唐辛宝道:“今天怎么没去学校?”
“呃……我、我昨天喝了一点酒,不舒服,想在家休息……”唐辛宝支吾着回答,还想继续把谎话说的圆满一些。然而唐辛鹏急匆匆地到门口换上鞋,打断他道:“那就在家呆着吧,现在不去学校也好……”
后半句唐辛宝没能听清,站起身正想继续追问,可唐辛鹏已经步履匆忙的带着人走了。
唐辛宝又坐了回去,郁闷地把面包片塞进嘴里。就算他再迟钝再没心没肺,也知道家里出事了,在这种紧要关头,他更不敢去叨扰大哥和父亲,这点事情还是自己解决为好。他在脑中思来想去,最后发现可以与之为谋的人,似乎只有一个赵立仁……
赵立仁这个人,没什么大智慧,整天就知道色眯眯的围着自己转,唯一的优点是肯听话,自己若不准许他近身,他也不敢用强。想到自己将近二十,身边却只有一个色迷心窍的无良友人,唐辛宝不禁忧愁的叹了口气。
正在这时,走廊墙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仆人接起来应答几句后小跑着过来告诉他,是赵家大少爷找他。唐辛宝拍拍手上的面包屑,不紧不慢的走去接起电话。
电话里正是赵立仁,他赔笑着为昨天的事和唐辛宝道歉,说自己被老爹拉着结识各方亲友,实在无法脱身,没能兑现之前的承诺,还请三少爷原谅。
这事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唐辛宝更生气,若他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又怎么会让那陆天时得逞?想到这儿,唐辛宝就没给他好话,冷冰冰的回了两句便挂断电话。
他自觉对付赵立仁就要用这种手段,果然,一个小时后,赵家的汽车开到了唐公馆门前,赵立仁风尘仆仆地前来拜访了。
唐辛宝慢吞吞穿好衣服,跟着他乘坐汽车去了租界里的一家番菜馆。席间赵立仁对他百般殷勤,嬉皮笑脸的赔不是。唐辛宝看着火候差不多,便问他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陆天时遭点罪。
赵立仁不明所以:“他怎么了?”
唐辛宝把红酒杯子往桌子上一顿,向他斜出一眼道:“他得罪我了。你看你是站在他那边,还是帮着我?”
赵立仁只想了几秒便立刻道:“当然是帮着你了,我和陆天时不过是一起玩过几次牌,没什么交情的。不过,子霖啊,他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他……”唐辛宝想起昨夜经历,恨不能拍案而起,幸而及时控制住情绪,才故作淡然道:“昨天的宴会他又借着李绍诚的事儿羞辱我,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哦,那你说,你想怎么弄他?咱可先说好,事情不能闹得太大,毕竟他爹是军阀……”
“行行,你先说说你有什么好办法吧。”
两人一直在馆子的包间内坐到华灯初上,终于研究出了一个不甚高明的法子。唐辛宝感觉和赵立仁沟通太累,这小子总是畏首畏尾,这也怕那也怕,最后的这办法也不是很完美。思来想去,他觉得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不可急于一时,加之此刻他在椅子上坐得久了腰疼屁股疼,便想要起身回家休息。
赵立仁见他无意跟自己去胡同那宅子,有些失望,就赖皮赖脸的把人拉到自己腿上,上下其手的乱摸一阵,诉说相思之苦。唐辛宝害怕他发现花xue的异常,把裤腰带抓了个死紧,只准他抚摸揉搓自己的上身。赵立仁倒没想那么多,只当他还在生自己的气,把头拱进他敞开的衬衫中又亲又舔,末了喘着粗气笑问:“子霖,你是不是偷着在家自己也摸?”
唐辛宝一手按在裤带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被他撩拨得气息不稳,蹙起浓秀的长眉道:“胡说八道,我才没摸。”
“那为什么nai子又大了?”
“我……还不都是被你揉的!”
赵立仁把他的手拉过来按在自己裤裆上,涎笑道:“小糖心儿,你给我摸摸吧,好几天没进你身子里了,它都想你了。”
唐辛宝现在真的很累,但因为有求于他,只好耐着性子答应了。赵立仁解开裤门,掏出已经半勃起的家伙,一把填进唐辛宝的手里,摸着他的ru房兴奋地说:“好宝贝儿,咱俩一起,你让我舒服,我也让你舒服。”
唐辛宝低垂着睫毛浓密的眼帘,盯着手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