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向屋中运送饭菜,立刻羞赧又惊恐地把头转向另一边,企图用这种姿势逃避他人的目光。
林佐察觉到了,便笑嘻嘻道:“怕什么?你是我的人,我不发话谁敢动你?除非你不听话。”他凑到唐辛宝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你扔到兵房里,让小兵们排着队轮流插你的小saoxue,把你的小肚子灌得鼓鼓的。”
此话一出,怀中人顿时打了个冷战,抬起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难以置信的低语:“不……不要……四哥,我、我听你的话……”
林佐一拧他的鼻尖:“这就对了,吃饭。”
小兵们退下后,林佐抱着唐辛宝,亲手喂他吃饭。唐辛宝睡了一天,现在正是又渴又饿,就着林佐的手吃了两碗米粥。他不知道自己之后还会面对什么样的折磨,只能哽咽着多吃多喝补充体力。
当晚,唐辛宝没能再回书房,而是留在林佐炕上睡了一晚。林佐白天忙了一天,晚上也没什么Jing神,往他两个xue里分别涂了消炎的药膏后便拥着人睡了。唐辛宝被绑着四肢,身上难受心里难过,只觉前途一片灰暗。他想父亲,想母亲,还想两位哥哥。他并没有离开北平多久,可往日在城中生活的场景却仿佛已经离他很远很远。他在不知不觉中流了一枕头的眼泪,也不敢哭出声,害怕林佐醒了再折磨他。
翌日,林佐起了个大早,带着手下出门办事。唐辛宝被再次关进书房,书房如今已经被人重新布置,除了一张小床外,其余家具全部撤走。房门锁得严严实实,窗户倒是开着,然而都钉上了木条。
他的手腕被绑在身前,双腿暂时得到了自由,可身上的束缚仍在。林佐不给他衣服和鞋,他只能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不敢坐,股绳无时无刻都在折磨他的下体,尽管已经上了药,可还是痛痒难耐。
如今天气炎热,屋里憋闷得很,唐辛宝有心走到窗口透透气,窗边总有不怀好意的匪兵站垫着脚向里窥视,时不时发出下流的笑声,听得他心惊胆战。
傍晚时分,林佐回来了,亲自从书房把他抱进自己卧室。唐辛宝发现自己的一日三餐已经从正常饭食变成了清粥小菜一类,略微思索便知是为何故。林佐见他已经没了昨日的愤怒,只是低眉顺目的吞咽,心里自然高兴。他就是要把唐辛宝的脾气都磨掉,乖乖听话,任命地做个小玩物。
饭后,炕上照例摆上小桌烧烟。唐辛宝在一片浓郁的鸦片气息中蜷缩在床脚,身上盖着被子,露在外面的小脸红扑扑的,浓秀的眉毛微微蹙起,似乎正在忍受什么痛苦。实际他两个小xue里各插着根两指粗细的玉势,林佐美其名曰以玉养xue,强迫他含着睡觉。
林佐过足鸦片瘾后,命人撤掉灯具,重新摆上茶水,自己则盘膝在炕上正襟危坐。不多时,房门一开,杨世尊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他这人虽然有些跛脚,但只要不疾行就看不大出来,所以他平日习惯慢走,给人一种风度翩翩的错觉。
林佐见他来了笑着拍拍床铺道:“三哥,来来来,坐。”
杨世尊瞟了一眼床上的唐辛宝,又提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林佐忙道:“睡着了而已,咱谈咱的,不必管他。”
杨世尊一歪身上了炕,在林佐对面坐下:“大哥今天又找我了,说二哥还是不同意与朱云霄合作的事儿。”
“二哥光顾着他的个人恩怨,这是要弃咱们兄弟的死活于不顾吗?”
杨世尊沉yin道:“也不能这么说……”
“三哥,你这个时候还替他说话……”
两人在屋中交谈片刻,床角忽然传来一声弱弱的呻yin。杨世尊扭头看去,只见唐辛宝把自己裹成了个茧蛹形状,正微微抬头看向他俩,一脸的欲言又止。
林佐眯起眼看他:“要干什么?”
唐辛宝嗫嚅道:“四哥……我想去厕所。”
“那就去啊。”
唐辛宝歪着屁股坐起来,在杨、林二人的目光注视下脸红得快要滴出血:“可是……我没有衣服……”
此言一出,杨世尊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下方,仿佛穿透被子已经看到了他的裸体。
林佐轻笑一声:“当着三哥的面,你还害羞?我怎么教你来着?还不听话?”
唐辛宝身子一抖,只好披着被子慢慢挪下床,从衣柜下方找出一个夜壶,端去离炕最远的墙角解手。尽管他已经小心翼翼,可水流声还是传遍了整间卧室。
方便完,唐辛宝羞愤难当地回到床边,刚要上炕,就被林佐一把抱到了腿上。他当着杨世尊的面扯开唐辛宝自我保护的被单,分开他的腿:“三哥还没见过吧?这小子可是个稀罕物,你看看。”
杨世尊没想到林佐会忽然来这么一手,冷不丁将唐辛宝身上的异常看了个一清二楚,登时低低的“哎呦”了一声。
“是不是很少见?”林佐抚摸着唐辛宝颤抖不已的身体,在他ru头上弹了一指头,又去按揉花xue里的玉势,得意的向杨世尊展示:“前面后面都能用,而且水特别多,三哥要不要试试?”
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