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辛宝想起二哥那句多个朋友比多个敌人强,嘴里那句“你不配”就咽了回去,只道:“你之前……不该那样对我,我又没有害过你,最多和你吵过两次嘴,骂两句也不会骂掉你一块rou,为什么要那样?”
前尘旧事不提还罢,一旦提起来,当时的恐惧和无助又重上心头,唐辛宝不得不垂下浓密睫毛遮挡眸中情绪。
面前的陆天时轻启薄唇,像是要给出他一个隐秘又深沉的理由,然而出口的话依旧不中听:“因为你浪得可爱,我忍不住。”
唐辛宝眼皮子一跳,对他抱有的最后一丝幻想也彻底破灭,怒道:“没你浪。”随后又是一挣:“放开我!”
陆天时这回依言松开了他,两人相隔两步之遥,唐辛宝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我要回去。”
哪知陆天时又追了一句:“真不打算求我?”
唐辛宝动作却又一顿。
陆天时继续道:“警察局现在在搞什么治安运动,昨个儿牌局上,特高科的科长还与我说,牢里的犯人多的快要装不下,一些没用的要么毙了要么放了,你家这事儿也就是上面一句话的事儿。”
唐辛宝愣了能有半分钟,原本抓着衣襟的手放了开,眼中现出活络的光:“你……真愿意帮我们?”
陆天时抬手抚过整齐发亮的鬓角:“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觉得呢?”
的确,唐辛宝也不是傻子,陆天时费这么大事把自己绑来,肯定不会只想过过嘴瘾。父亲、母亲、大哥、二哥等人的面容在他眼前一一浮现,从前家中平安喜乐的画面也清晰的印在他的脑海中。与这些相比,自己与陆天时的个人恩怨就显得失去了些许重量。他定了定心神,仰起脸面对了陆天时,正色道:“你想要什么报酬?”
陆天时的眼眉渐渐恢复了和暖,他用手背在唐辛宝脸上蹭了蹭,淡淡道:“你现在还有什么可给我的?”
唐辛宝侧目见他手腕处露出一段雪白袖里,手背有些凉,让人联想到一只冷血动物。
“我现在是没什么能给你的,我有的,你也有。但是,今后爸爸出来了肯定亏待不了你。”
陆天时没接他的话,只意有所指地扫过他的胸脯和下身:“你有的我也有?这可不一定吧。”
唐辛宝的耐心正在慢慢消失,在阵阵的被胁迫与受辱感中气急败坏的一跺脚:“好了,别打哑谜了,你不就是想睡我吗?”
陆天时嗤笑出声:“你把我说的好像那个姓丁的老头子一样,你还以为你有多矜贵,我非睡你不可吗?我虽然是把你绑来了,但你随时可以从这里离开,我不拦你。”
唐辛宝在心底怒吼,就冲你之前给我下药的下作样子,真还不如姓丁的呢!转念一想,陆天时这人这么变态,心里所想肯定也和正常人不一样,自己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想把事情办成就只能舍掉脸皮与尊严,继续敷衍他。
唐辛宝深吸一口气,做出诚恳可怜的模样:“天时兄,我不是那个意思,求你帮帮忙,我和二哥真的已经走投无路,我是没什么矜贵的,但是如果你看得上我,我愿意、愿意用身体作为报酬。”
片刻的安静后,陆天时的声音响起:“好,这可是你说的。”
唐辛宝强忍屈辱点了一下头:“是我说的。”
陆天时后退一步侧过身,向里间做了个请的手势。
里间大概就是卧室了,让他进屋要做什么不言而明,唐辛宝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憋红了脸:“这个,今天就要吗?”
陆天时一摔袖子:“你是不相信我的办事能力,还是想继续和我谈条件?”
唐辛宝连忙摇头:“没有,我不是……”
他垂下头,从陆天时身边走过进了里间。
里间确实是间卧房,布置的很有些古味,靠墙角摆放着一张大铜床。唐辛宝进来后呆站在地中央,身后一响,陆天时也进来了,并且关上了房门。
“还等什么呢?脱衣服。”陆天时绕过他径直走到床边坐下。
唐辛宝的手在纽扣上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认命地开始脱衣服。他脱的很快,若在旁人看来,确实是个急于献媚的有求者。陆天时坐在床边看他把衣服一件一件脱掉,最后只剩胸前的束胸和下身一条内裤。
室内没有生炉子,微凉的空气让唐辛宝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他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慢慢走到陆天时面前。
陆天时欣赏着他带着奇异美感的白皙身体,嘴角带笑的下令道:“继续脱。”
唐辛宝咬了一下嘴唇,伸手解开束胸。老实说,这东西穿得他很不舒服,而且价格也不便宜,北平城里只有两家洋装店里出售这类服饰,他这次回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给自己买了这件束缚。
绑带解开的那一刻,白嫩丰满的ru房立刻从束胸里弹了出来,几乎晃得陆天时眼前一花。他伸手抚上一只温暖嫩ru,用掌心摩擦ru头,眯起眼道:“好家伙,变得这么大了,这是被多少男人弄过了?嗯?你回乡下的这几个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