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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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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我告诉齐嘉?”

    “我们成亲了,我自然不该瞒着你。”齐兰认真地说。

    “只是我现在还没能力护着你,只好委屈你了。阿彦,你生气就打我吧。”

    他虽然十八岁里,眼窝子还是很浅,这样说几句就红了眼眶。

    沈玉彦看得又气又笑,他这个被骗得自己去做清洗,主动含着肉棒摇动腰肢的人还没哭,齐兰倒先委屈起来。

    “我才不打你。”沈玉彦心里难受,但齐兰到底是为了保命,他本就亏欠他,更不可能说给齐嘉帝听,反而要经常为他遮掩。

    “阿彦,你对我是特别的是不是?”

    齐兰高兴地圈住他的脖子,硬是把头凑到他头边,“你只对我生气,只在我面前放松。”

    若说心里话,齐兰在他心里永远是特别的那一个,在被齐嘉帝折辱这一年,他也曾放弃尊严,想着齐嘉要什么他便做什么,忘记他曾是大齐的将军也不是难事。

    但齐兰在他心里的记忆实在太鲜明,以至于他时隔一年再和他见面,仍觉得齐兰还是跟在他身后的半大孩子,不自觉地就会想到从前,把自己当正常人一样同他相处,忘记了自己被教成多听话的一条发情母狗。

    他心里自暴自弃,眼神也变了。

    “阿彦。”齐兰凑上去吻他,“你不高兴就打我骂我,不要想些有的没的。”

    齐兰凑到他脖子里,“我确实伤了腿,养了三个月才能下地行走,皇帝哥哥派了御医来,御医说我的骨头没长正,折了我的骨头让我重新长,于是我又养了三个月才能走。但是御医还是说长得不正。”齐兰在他颈间蹭了蹭,像是又想起了钻心的疼痛,声音也瑟缩了,“这次我养了四个多月才能走,我怕太医,所以他每次来看我我都不敢站起来。”

    这倒是齐嘉帝能做出来的事,沈玉彦心疼地想去拍拍齐兰的脑袋,但手抬起来他又突然放下去了。

    “阿彦,我好痛啊,你的脚痛不痛。福叔给我找过一个赤脚医生,他正在西边行医,过几天遇上了,我请他来给你瞧瞧。”福叔就是王府的管家。

    沈玉彦静静地躺着,不看齐兰。

    “阿彦,我真不是故意瞒你的。但福叔说要是皇帝哥哥知道我能走了,又会派人来折我的骨头,我害怕嘛。”

    “那你就装好了,不要让别人看见你能走。”

    “好。”齐兰高兴地揽着他,“阿彦不是别人,以后做完了我就能抱你去洗澡,给你清洗了。”

    沈玉彦挖了个坑给自己,他不自然地清清嗓子,“这种事我自己会做。”

    “阿彦,你是不是不准我和你做了,我插的你不舒服吗?可是我插进去你就会紧紧吸着我,我拔出来你还要咬着我,让我舍不得退出来。”

    沈玉彦一把拍在他脑袋上,“你怎么又说这个。”

    “夫妻之间不应该说这个吗?阿彦,我真高兴你嫁给我了。”

    他一时又分辨不出齐兰到底是真懵懂还是在装了,他想了一会儿,说:“齐兰,若你真的不懂,那就这样什么都不要多想。若你是装傻,就千万藏好了,不要在我面前露出马脚。”

    “阿彦。”齐兰委委屈屈地看着他,“福叔说夫妻间应该同心协力,我现在就告诉你,银票都在我衣服的暗袋里,为我们赶车的车夫能在房顶上飞来飞去,厨师是……”

    沈玉彦将手按在他嘴上,阻止他继续讲。

    齐兰舔舔他的手心,“阿彦,你怎么不让我说,厨师不想去西原,但是他很会做江南的糕点,我偷偷给了他两张银票,他才愿意和我去的。到了西原,你想吃什么就让他做。”齐兰一脸邀功的表情,像叼回来骨头的大狗,等着主人夸奖。

    沈玉彦扶额,“快睡吧,明早还要赶路。”

    “不行。”齐兰忽然严肃起来,“阿彦你那里肿了,要上了药才能睡。”

    “我自己来。”考虑到明天还要赶路,沈玉彦也不好再这种小事上任性。

    齐兰掏出药瓶递给他,人规规矩矩地坐在旁边,眼睛却好好地盯着他看,一点也不懂非礼勿视的道理。

    沈玉彦在被子里脱下了亵裤,他想支开齐兰,让他到桌子前倒杯水,但看到窗外的黑影,他只好换了话语,“转过去。”

    “不行,我不看着阿彦不肯好好上药的。”

    沈玉彦想起从前,他也曾受了伤被齐兰撞见,怕吓到齐兰,他不肯在齐兰面前上药。

    最后僵持不下,齐兰就是不肯让步,而他今晚精神波动,也有些疲倦了,只好将被子堆到膝盖上,顶着齐兰的视线上了药。

    他的花穴还是敏感异常,一碰就流出淫水。

    “糟了,玉势被我放在马车上,忘记拿了。”齐兰拍了怕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做。

    一眼看过去也找不到能用的东西,他拉过衣服,“我记得我装了一根。”

    “你装着这个做什么?”沈玉彦脸有些红,然后他就看着齐兰把暗袋里的东西倒在床上,里面没有玉势,倒是有一沓银票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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