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易老爷在城里最大的酒店请人谈事,还有几个外宾在,干脆就带了徐敦生出席,省得请翻译了,这事和易连恺也有点关系,也一起去了。
徐敦生虽然和老爷不算多么亲密,却也懂得在外面给足老爷面子的道理,一个姨太太都是留洋回来的人才,说出来脸上都有光。一边体贴地给老爷夹菜倒酒,一边两个语种来回切换,漂亮的场面话哄得在座的每位都合不拢嘴。唯独就是漏了易连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没来由的心虚,不知道怎么和易连恺正常的互动只好假装不熟,姨太太那么多,和继子不亲也是正常的。
那边易连恺可是不乐意了,拉着个长脸,跟谁欠了他钱似的。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点醉醺醺,易连恺说肠胃不适,离席去了洗手间,过了五六分钟,徐敦生也跟老爷说要去下厕所,老爷不在意地摆摆手让他去了。
徐敦生进了洗手间,果然看见易连恺站在洗手台前等他,还摆着张臭脸。徐敦生讨好地从背后抱住他,看着镜子里的易连恺皱着眉问道,“这个美男是谁啊?”
见易连恺不笑,又伸进衣服里乱摸,“你看见我男人了吗,他一进这门就消失了。”
“哼。”易连恺抓住他作乱的手指,“你还知道我是你男人啊。”
“我错了嘛……”徐敦生跟三少爷待久了,也学会了用撒娇反制他,谁说只有年上者才吃这一套的。
“认错就完了?”
“你直说想干嘛吧。”徐敦生算是看透了,现在易连恺越来越会拿他把柄和他谈条件了。
易连恺拿了块正在打扫的牌子立在门外,又返回来点点自己的嘴唇,徐敦生翻个白眼,乖乖地亲上去,一亲就不可收拾,徐敦生迷迷瞪瞪地就被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两条长腿垂下来,晃晃悠悠的。
易连恺亲完嘴唇,又去亲额头,眼睛,鼻尖,再是颈侧,忍不住在那截玉一样的颈子上留下一串细小的吻痕。
“别闹,一会全是印子。”
“我有数,很轻的。”
徐敦生仰起头,任凭易连恺一路向下,啃咬着他的喉结。“一会儿……哈啊……他们该怀疑了”
易连恺已经把头从下摆埋进衣服里去了,小妈今天穿了件素色的肚兜,能隔着衣服隐隐约约地窥见一点,让人心痒痒。易连恺伸手解了背后的结,肚兜就被轻而易举地撩到一边,衣服里黑漆漆的,但能看见ru尖上有两个牙印,易连恺不记得自己上一次有这么狠,怀疑地也在另一边咬了一下。
“呜呜……别猜了……是你儿子咬的,这两天长牙了,咬得我痛死了。”
易连恺心疼地舔了两下,舌尖一卷把ru头和周围一圈ru晕都吸进嘴里,口齿不清地说,“宝宝不乖,回头我教训他。”
“你好意思说……啊轻点……都是你遗传得。nai娘的nai不肯喝,每天夜里都把我闹起来喝nai。”
“有你在还要什么nai娘啊。”
“这是你说的,那你别喝了……他喝完就…哈…没你的份了。”徐敦生嘴上这么说,还是把另一只也凑到他嘴边。
“小妈好坏啊,始乱终弃,有了宝宝就不要我了。”
“你快点……一会被人发现了。”
“你男人最不会的就是快。”
易连恺把手伸到徐敦生裤子里,触手一片shi润,就知道他的小妈已经等不及了。徐敦生抬起一点屁股方便他把裤子拉下来,大腿光滑的皮肤无意识地在易连恺腰侧摩挲着。易连恺抓着膝弯把他拉过来,昂扬的性器直冲冲地对着xue口,即使看过也吸过无数次那根rou棒,每次还是会被他的大小吓到,自己以前是怎么吃进去的?
易连恺捅了捅那个小巧的xue口,见已经软软地敞开,就托着屁股把小妈抱起来,徐敦生轻叫了一声,连忙搂住易连恺的脖子。xue口滑得过分也是麻烦,性器在上面蹭了两下就是顶不进去,徐敦生只好伸了只手把住性器,帮助他塞进自己身体里。重力的加成让这次rou棒的破开更加迅速,两人瞬间严丝合缝地联结在一起,易连恺把小妈放回台子上,拿尾骨做支点,拉着两条长腿Cao干起来。
徐敦生的脸红红的,羞得不敢看他,易连恺简直爱死了他明明翻云覆雨过无数次还是像第一次似的不知所措。
易连恺才二十岁,正是Jing力旺盛的年纪,腰力像装了永动机的引擎一样不知疲倦地前后耸动着,每一下都朝着最爽的那一点顶弄,顶得徐敦生连脚趾都因快感而蜷起来。一时整个空间只剩下噗嗤的水声,高chao快来临的时候,徐敦生禁不住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起来,平日里易连恺总是喜欢看他单靠后边高chao,如今倒是顾不上管他了。
就在徐敦生把白花花Jingye射进手里的餐巾纸后,门口突然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谁放的正在打扫啊。”
徐敦生吓得缩紧了甬道,高chao后的小xue本来就微微痉挛,这一下吸得易连恺差点当场射出来,连忙抓着衣服,就着联结的姿势抱起徐敦生躲进一个隔间。来人正是易老爷,喝得走都走不稳,找了个服务生带他来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