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连恺几乎是把门撞开的,他有一肚子的质问和愤怒,来得路上都想好了怎么提着徐敦生的领子让他把这个玩笑收回去,可当他打开灵堂的大门,看见偌大的房间中央那个穿着白色孝服的身影,心忽然就软了。外面雨下得很大,寒风夹杂着雨点刮进室内。徐敦生仍然一动不动地跪着那里,他甚至不敢回头看,他怕看到shi淋淋的易连恺,眼里流露出像被抛弃的小狗一样的神情,他会没出息地丢盔弃甲,忍不住把人搂进怀里。
易连恺反手锁上了门,“咔哒”一声,室内的灯光也随之闪烁了两下。
他走到徐敦生身边,跪下身来。把那张淋得几乎看不清字的纸条放到徐敦生眼前。“我要一个解释。”
“我在信里都写了。”徐敦生闭着眼睛说。
“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你别,你别这样。”有水滴滴在地面的声音,也许是雨水,也许不是。
“我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腻了,烦了,不想跟你玩了不行吗?”徐敦生突然睁开眼,直视着易连恺的眼睛。易连恺头发淋得shi透,贴在脑门上,眼睛红得吓人。
“是……是我最近太忙没时间陪你的原因吗?还是……还是你听说了什么谣言?你跟我说啊!”易连恺抓着眼前人的肩膀不住摇晃,却感觉和徐敦生隔了一条银河那么遥远。
“你到底想我说什么?好,你想要理由是吗?易连恺,你难道真以为我们有什么关系吗?我们不过是上过几次床罢了!再直接点,你不过是我发情的时候恰好出现的一根按摩棒,换成是别人也一样。听清楚了吗?没听清楚我还可以继续。”
易连恺只觉得是有冰雹砸在了他心里,不然怎么会这么疼?是不是他晚上没睡好,只要醒过来就会发现一切不过是场噩梦,他的小妈还是乖乖地躺在他怀里,见他醒了就凑上来亲他。
“你是在骗我对不对?说你是在骗我啊!”
徐敦生索性豁出去了,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那不如就让他彻底死心吧。“我说的,都是真的。别忘了,我是你小妈,是你爹娶回来的姨太太,当初也是你强暴的我,我们之间,本来就什么都没有。”
“昨天晚上,你不是这么说的……”
“不是吧,三少爷,床上说的话,你也信?”
“好,好,好。”易连恺气极反笑,喉咙一阵发痒,险些咳出血来,他怎么忘了呢,徐敦生以前是多伶牙俐齿的一个人,如今在他心里插起刀子来,也是得心应手,把他一颗心戳得千疮百孔,他想捂住一个窟窿,血就从其他地方流出来。但是徐敦生是不是也忘了,他本来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既然我可以强暴你第一次,就可以强暴你第二次,”易连恺笑得骇人极了,“我们可以结束,但你永远别想离开我。”
说着,易连恺突然从地上暴起,把孝服的腰带解开,捆在徐敦生的手腕上,徐敦生双手被捆在背后,面朝下压在地上,粗糙的地面几乎把脸划出口子。
“你放开我,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徐敦生霎时间慌了,他没想到易连恺会做得这么绝。
易连恺的冷笑声从头顶传来,“我爹的灵堂,怎么了?”他满意地看着徐敦生奋力地挣扎却无法从他的禁锢中逃开的样子,“他生前我就敢Cao他的人,现在他死了,又能把我怎么样?”
徐敦生一抬头就能看见面前的棺木,易老爷的遗体就放在那里看着他,他却被他的儿子牢牢地压在身下,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你冷静点,别在这里……”徐敦生感觉到一只手已经在扒他裤子,似乎易连恺是真的要在这里办了他。
“那小妈要在那里呢,哦我怎么忘了,小妈是个发情的时候逮着个男人都可以撅着屁股挨Cao的下贱坤泽,当然是被越多人看着越开心了,最好大家一起上,把你身上的洞都填满,是不是?”易连恺好整以暇地把裤子扒下来扔到一边,腰带被抽掉以后,上衣的衣襟敞着,又在扭动中被蹭到上面,露出半个胸脯。
“没有……我没有……呜”平日听了能让性器大一圈的声音如今只觉得烦躁,索性把内裤扯下来塞进他嘴里。徐敦生把他捧在手里的一颗心摔得粉碎,他恨不得十倍百倍的奉还,可徐敦生多厉害啊,有一颗石头做的心,那他就只能发泄在他的身体上了。
徐敦生心里又怎么会好受,是他自己亲手把连恺推开,把他们的关系一刀剪断,挫骨扬灰。易连恺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是他欠他的。
感觉到身下人不再挣扎,好像默认了他的话,易连恺愈加愤怒,他掰开雪白的tun瓣,那里还残留着一点上次留下的掌印,露出中间的小洞,没有前戏和动情,即使是为了承欢而生的坤泽也分泌不出什么润滑,那里如今干涩极了,伸进一根手指都困难。但易连恺显然没有什么耐心,生生捅进三根手指转个圈就算是做了扩张,随即二话不说地挺身而入。
“唔唔唔唔唔……”后xue强行被打开的痛楚让徐敦生险些跳起来,又被易连恺牢牢地压制住,被内裤堵着的嘴巴发不出一点痛呼,后xue的褶皱被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