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徐敦生是被阿文的敲门声吵醒的,身上干干净净的,显然是被清洗过,昨晚他居然搂着易连恺就睡着了,完全不知道易连恺什么时候醒的。
“进来。”
“夫人,哎呦……” 阿文端着餐盘进来,又猛地背过身去。徐敦生这才意识到自己睡衣的扣子还大敞着。
估摸着徐敦生穿好了衣服,阿文又像没事人一样转过身,“夫人您看今天天儿多好,等您吃好了我们出去晒晒太阳。”
给他解链子的时候阿文鬼鬼祟祟地笑,不知道葫芦里卖得什么药,等出了房门他才明白,一个小男孩坐在地毯上玩小汽车,即使过了两年,他还是一眼认出了言言的样子。他走得时候,言言还不到一岁,怕是早就把他忘了。
阿文走到言言旁边蹲下,“小少爷,看看这是谁?”
言言眨巴着大眼睛抬起头,和徐敦生对视了几秒,突然踉踉跄跄地爬起来,跑过来抱住徐敦生的大腿,“妈妈?”
徐敦生连忙蹲下,又惊又喜,“言言怎么知道是妈妈?”
“看到就觉得是,妈妈你别丢下言言。” 男孩把脸贴在徐敦生的大手上,无所保留地依恋着他。
“是妈妈不好,妈妈对不起言言。”
言言小大人似地摆摆手,“没关系,哥哥向我保证过,妈妈一定会回来。”
“是吗?哥哥还跟你说什么了。”
“哥哥还跟我说过一个秘密,妈妈不许告诉别人。” 言言把一口nai音压得极低。
“什么?”
“哥哥说他其实是我爸——” 言言被徐敦生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巴。
“别听你哥瞎说。”
言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徐敦生面有难色,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如果你还是要走,把言言也带走吧。” 豆丁儿大的小孩嘴一瘪就要哭。
徐敦生拿纸给小人儿擦眼泪,“好好好,带你走。”
徐敦生带言言在花园玩了一上午游戏,又教他写字,保镖就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阿文来送午饭的时候,徐敦生塞给他一张纸条,又给他报了小何家的地址。
“夫人,老爷知道会砍了我的。”
“你小心一点,他不会知道的,拜托你了。”
阿文苦着脸收下信出去了,没几分钟易连恺就铁青着脸走进来。“你胆子真是肥了。”
阿文在旁边狂打手势,意思不是他告得密。易连恺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干你的活去。”
徐敦生无意识地攥紧了言言的衣襟,慢慢向后退。
阿文冲过去抱起言言就跑,小孩子在空中蹬着小腿,“不许欺负我妈!”
等阿文走远了,屋里又剩下他们两个人,徐敦生被直接扔在床上,哐当两声,铁链子又回到了手腕上。
“准备跟姓何的说什么,让他来救你?你也不怕我叫他有来无回?”
“信没封口,你可以自己看。”
“我比较喜欢你说给我听。”
徐敦生顾左右而言他,“为什么突然叫言言来?”
“你舍得我,你也舍不得他。” 易连恺倒是坦荡得很。
“那我就带他走。”
“你尽可以试试。”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了我?”
“你欠我两年,六百多个日出日落,你不该赔给我吗?” 易连恺玩味地看着他,“我说了,你不愿意做夫人,那就做仆人,旁的事我也不需要你做,乖乖躺着给我Cao就是了。”
“易连恺……你真无聊。”
徐敦生干脆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不就是想和我上床吗?看在你活儿还不错的份上,也不是不可以。”脱了自己的衣服,徐敦生又去扒易连恺的,却被挡开了。“怎么,又没心情了?”
“我是主人,我想Cao再Cao,现在我不想,所以你先和这些玩意玩一会儿吧,我看你挺喜欢的。”
徐敦生把眼神嫌恶地在那几个小球上扫了一圈,昨天一个就差点要了他的命。
易连恺拽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床头扯到身边,揉了两下屁股就掰开tun瓣把小球塞了进去,一个的时候徐敦生感觉还好,只是在xue口跳动,第二个的时候也只是有点撑,第三个的时候已经隐隐抵在了sao点上,却梗着脖子不肯认输。易连恺又放了第四个,xue里已经被装得满满当当,四个小球互相挤压着动来动去,又在电力的作用下拼命在甬道里旋转,把yIn水都搅出了沫子。
看着徐敦生有使劲把小球排出来的意思,易连恺眼疾手快地把一个肛塞堵在了xue口,让里面的小球一个都滑不出来。坤泽敏感的区域被狠狠地碾压让徐敦生的性器几乎立刻站了起来,没怎么使用过的性器还透着粉红色。
易连恺把束缚着徐敦生的铁链一点点收紧,让两只手困在背后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用xue口在床上难耐地磨蹭。这还没完,易连恺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