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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仟从昏睡中醒来,先是下意识地摸了摸校服下面的肚子,动了动脖子,才察觉自己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撑开眼皮,眯缝着眼睛,目光渐渐聚焦,聂涵正一副标准坐姿写作业。
“哟,醒了?”聂涵瞥也不瞥万仟一眼,面无表情,语气带着点笑意。
万仟坐直了身体,看着教室里稀稀拉拉的人,万仟坐在最后一排,不怕被人看到,挺着肚子,一手摸着被裹得结实但仍有微微隆起的肚子,一手撑着后腰,站了起来,视线越过靠窗坐的聂涵,看向教学楼下的大田径场。
Cao场上的人不少,虽然高三取消了所有除考试科目外的课程,但是体育课却因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而被保留了下来。
万仟脸上透露出一点羡慕,嘴巴撅了起来,一副不太开心的样子。
“你他妈——”万仟微微弯腰,下意识地按住那只做怪的手,把怪叫压回嗓子里,低头怒视聂涵。
万仟看一眼教室里仅剩的几位专心致志的学霸,夹紧了腿,但聂涵并没有把手缩回去,反倒是捏着万仟大腿根部的嫩rou,任由万仟夹着。
万仟急了,挣扎几下挣不过聂涵,一屁股坐下,想的是坐断这只作怪的爪子,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聂涵的手指正好蹭到了他因为怀孕而鼓起的Yin蒂,刺激得他差点软下身体,掉下眼泪。
见万仟身体反应比他想象中剧烈得多,居然又是一副要哭的表情,聂涵额角一跳,若无其事地抽出了手,一副没事发生过的样子,看了一眼窗外,又回头看万仟:“你想下去吗?”
万仟忿忿地嘶了嘶牙,斜眼瞪着聂涵,咬牙切齿:“你他妈能别这么流氓吗?”
表情十分狠厉,然而,看在聂涵眼里,此时的万仟就跟只怀孕的母兔子没有两样。
聂涵面无表情地,而嘴里却学着万仟的口气:“我他妈就这么流氓。”说着,手又朝万仟坐下时下意识分开的双腿间探去。
万仟握住聂涵的手腕。
“怎么?要跟流氓去楼下走走吗?”聂涵任由万仟抓着,既没有要进一步的意思,也没有要收回手的意思。
万仟看一眼窗外的阳光,已经是五月了,Y城已经算是入夏了,而万仟还是套着校服外套,万仟低头看了看肚子,确定不是很明显,抓着聂涵的手,站了起来。
聂涵站起来,趁没有人注意,突然从后面抱住了万仟,一手抓上万仟裹起来的ru房,一手探进万仟宽松的校裤。
上下其手。
正当万仟两腿一软,差点惊呼出声的时候,一阵热气吹进了他的耳朵里:“教室里有人都感这么sao,厉害。”说着,聂涵收回了手。
酥麻从耳朵一路传到脑后,万仟差点一屁股又坐回去,被聂涵在身后推了一把,踉跄了一小步,离开了座位,姿势诡异地和聂涵一前一后地离开了教室。
两个人一路无言,并肩走着,偶尔万仟走到聂涵前面,聂涵就会在后面两步的距离看着万仟不由自主地外八,以及不断往腰上扶的双手,大概是扶到腰上又觉得奇怪,万仟又会把手放下来,走个几步,又扶上去。
聂涵上前两步,从后面箍住万仟的腰,挟持着万仟走了几步,万仟一开始稍有反抗,后来感觉的确比自己跟鸭子似的走路要舒服一点,也由他去了。
还没走到大Cao场,万仟猛地抓住聂涵的手,聂涵微微侧头看他,万仟涨红了脸:“我靠!”万仟生气地踢飞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排球,“肚子他妈的松了!”
聂涵箍着万仟的手迅速地探进万仟的衣服里,果然摸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的绷带条,聂涵低头看一眼万仟的肚子,绷带没有完全散开,在校服的掩盖下,暴露问题现在倒不是很大。
“跟我走,”聂涵说。
“不要说脏话。”聂涵补充道。
聂涵把万仟推进了位于大Cao场边上,观众席下方,半地下的器材室最里间,回身锁上了门。
他打开了门边上的灯。
这是体训生训练偷懒时的小房间,聂涵上体育课取器材的时候见体训生进出过,钥匙就放在门框上。
聂涵看着手里唯一的钥匙,随手放到一边,打量起了器材室。
灯光不是很昏暗,房间里也并不脏乱,甚至根本没有几件器材。由于位于半地下,器材室的右上角有一扇小窗,正好是塑胶跑道,能看到不断走动的各式运动鞋,只是有点闷热。
万仟皱着眉毛,踢了一脚一边的鞍马,好像撞到了地上的杠铃,发出沉闷的一声,万仟被吓了一跳,开口正要爆粗,接到聂涵一个眼神,闭上了嘴,换成一个不满的眼神,狠狠瞪了一眼一旁的鞍马。
聂涵背靠着鞍马,冲万仟抬了抬下巴:“脱啊,你难道想穿着两件衣服绑回去吗?”
万仟无奈地拉开了校服外套,快七个月的肚子即使被绑着,单一件校服短袖,已经能够看出来了,难怪这个往年三月就开始穿短袖的小魔头至今不肯脱掉外套。尽管早已见过无数次万仟裸露着的,被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