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忙公司事务,本就是他的职责。
他不是为她做事,而是为他们家族做事。
关她什么事?
姜行澜听出她这些意思,嗤笑一声:“小白眼狼!准备撂挑子不干了?”
他什么都知道!
宁格脸色一变,觉得自己小丑似的供人取乐,非常不爽:“二哥,你既然知道了,那就理解下姜总的苦心,收心继承家业吧。”
她喊了“姜总”,而不是“爸爸”,也就是默认了他的话。
姜行澜见她承认,知道一切如自己所料,本是值得高兴的事,但心里并不轻松。他不拆穿她,是想借机会跟她培养感情。可她显然对他无意。讨好陈郁白也就算了,现在还跟个女人牵扯不清,这口味也是一言难尽了。他忍不下去了,揉着她的短发,似是在怀念什么,好一会,才喃喃道:“长发没了。”
宁格心一跳,暗道:果然,他认出她了。
不过,认出来,就认出来。
现在,没什么好怕的了。
她躲开他的手:“二少,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回去了。”
说着,推门要下车。
车门已经锁了。
宁格皱眉,正想说什么,听到他问:“我爸爸承诺了你什么?”
“没有。他没承诺我什么。”
“也是。他那样的身份,总不会让你吃亏。”
这话可不好听。
宁格拧眉:“姜总对我有恩。”
“什么恩?”
“跟你有关?”
“留长吧。”
“什么?”
“头发。”
话题转的是不是太快了?
她瞪他:“二少,你管太多了?”
姜行澜淡笑,手指摩挲她的红唇,眼神热切:“宁格,你有时候聪明灵巧,有时候迟钝的可怕。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我的意思?”
宁格管他什么意思,抬手一巴掌,想打掉他的手。
姜行澜看出她的意图,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吻就落了下来。他想吻她很久了。本想着感情到了,水到渠成,可都是她逼的。他来势汹汹,舌尖抵开她的牙齿,夺取她的甜美。
宁格挣扎不开,只能任他兴风作浪。可吃亏不是她的风格,便掐他的后脖颈。应该是掐出血了。他倒也不觉疼。
真变/态是也。
“唔——”
变/态咬了她的舌尖。
很痛。
她痛的眼里泛泪花,伸手就扇他耳光。
他半路握住了,亲了下她的手背:“宁格,识趣点,闹下去,吃亏的是你。”
宁格啐他:“滚!”
姜行澜看着她红艳艳的唇,舔了舔牙齿:“滋味很好。”
宁格脸红得要滴血:“无耻!”
“希望你也觉得我滋味好,不然,以后会很痛苦。”
“闭嘴!”
姜行澜闭嘴了,发动引擎,回了别墅。
快到家的时候,宁格看着夜幕下的别墅风光,愁上心头:“你到底怎么想的?我说家业!”
她是争强好胜的,事情没完成,便觉得辜负了姜应lun的信任。
“没什么想法。”
他依旧是不想继承家业的。
之前忙收购,也只是帮她分担压力。
宁格见他故态复萌,比被强吻还生气:“你也有点责任心。大哥不适合经商,你明明有那个头脑。”
姜行澜看她这么激动,笑了:“我该高兴你这么看得起我吗?”
宁格被堵住了,好一会,才不情愿地说:“姜行澜,你就继承家业吧。当霸总指点江山不好吗?比你搞那研究威风多了。而且,你业余可以搞搞研究。不影响的。”
“倒替我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他把车开进车库,熄了火,转头看着她,眼神带着嘲讽:“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宁格:“……”
她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彼之蜜糖,吾之砒/霜。你说的,不是我想要的。”
“不对。”
她脑袋转的快,有言语反驳了:“想要什么,就要什么,那是小孩子。成人世界,本就有很多无奈。”
“无奈?那是无能之辈的安慰。我不会让我的人生有任何无奈。除非——”
“什么?”
她以为有转机。
可他伸手揉她的头发,凑近她的耳际,声音低沉,充满蛊惑:“除非你跟我好。”
“不可能!”
宁格果断拒绝:“继承家业,得利益的是你,我是疯了,还把自己给你?”
姜行澜不以为然,轻笑:“你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不是很公平?”
宁格:“……”
换个拜金女在这儿,估摸乐疯了。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