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情,只说了个字:“蠢!”
他即便输,也不会让自己受伤。
姜森:“……”
他气得笑了:可不是蠢,都打了那么多次,他也吃了很多次亏,知道他不会手下留情,竟然还心软。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啊!
“你怎么回事?谁惹你了?”
“没什么。”
姜行澜情绪平静了,伸手摸了下右边脸颊,有擦伤,出了点血,不过不严重。他没放在心上,走出运动室,回了卧室。他又冲了澡,换了身睡衣,下楼用晚餐。
姜森也在晚餐桌上,哪壶不开提哪壶:“刚听孙嫂说,宁格跟老三在外吃。”
姜行澜面无表情:“哦。”
“他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我也就这几天忙武馆的事,早出晚归了些。”
“哦,对了,我武馆搞得差不多了,你借我点钱吧?”
“我都给你当人/rou沙袋了。”
“讲点良心,老二?”
他絮絮叨叨半天,不见他有点反应,来气了:“姜行澜,你比老三还没人情味!”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姜行澜现在一听人提陈郁白都能炸,亏他刚散了气,免去了眼里飞刀子。
“多少?”
“一百万。”
“知道了。”
既已知道,就是同意了。
惊喜来的太快。
姜森立刻道谢:“我就知道你好。老二,以后有压力了,尽管找大哥,大哥皮糙rou厚,最禁打了。”
瞧瞧这出息!
姜行澜吃完饭,给他转了一百万。
姜森拿到钱,说了几句漂亮话,乐呵呵闪人了。他现在一心忙武馆,把宁格性别的事都给忘了。
姜行澜等他走了,就去了宁格的房间。他吃饱喝足,又打了一场架,身体很累,躺她床上,嗅着她的味道,没一会就睡着了。
晚上十点钟
宁格回来了,推开房门,看床上一具“尸体”,吓得差点叫出来。
这臭男人!
“姜行澜,醒醒!姜行澜!”
她喊两声,没人应,就去推他。
他闭着眼,伸手抓住她的手,一个用力,就把她拽到床上,随后,大长腿一伸,把她禁锢住了。
宁格气得想骂娘:“松开!放手!”
她动身扭了扭,听到他的气息加重,低沉的声音满溢着威胁:“别动,后果自负。”
负尼玛的后果!
宁格喝了酒,酒壮怂人胆,曲膝顶他的命脉。
姜行澜似乎料到她的动作,躲开了,也生气了,长腿压住她的腿,手臂横在她脖颈间,眼眸凶狠,恶欲翻腾:“宁格,别逼我。”
宁格:“……”
她吓得酒都醒了,意识到情况不妙,两秒钟时间,戏Jing上线装委屈了:“你不是去实验室了?既然医学研究还是能吸引你,你就做你的实验去啊!”
这话语似乎带了点醋味。
姜行澜皱眉:“你不想我搞医学研究?”
宁格点头:“不想。非常不想。”
“那你想我做什么?继承家业?”
“嗯。”
“记得我的条件吧?”
“记得。”
“你同意了?”
“我可以不同意吗?”
她几乎是怀着“我同意后能折腾死你”的报复心情说出这句话的。
姜行澜立刻接了话:“不可以。”
惊喜来的太快。
他闻到一阵酒味,蹙了眉:“你喝酒了?跟陈郁白一起?”
宁格知道他在吃醋,想了一会,解释了:“我收购的一餐馆老板娘非要三哥当她女儿的钢琴老师,不然,不肯签约。我没办法,就应下了。可三哥不同意。我这几天为了让他同意,也是绞尽脑汁了——”
“说重点。”
“重点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三哥虽然没同意,但把人推荐给了他的一位前辈。”
“你们刚见了那个前辈?”
“嗯。”
“喝了很多酒?”
“对方是个酒鬼!”
她现在酒意上来,头痛的厉害,扶着额头哀叫:“我想吐,娘的,我难受死了。”
姜行澜看她在床上打滚,一张小脸酡红醉人,想着,陈郁白也看到了,就想抽她。一点也不知道隐藏自己。还以为自己装男人装得挺成功呐。蠢东西。
宁格也没醉得不醒人事,看他傻站着,就使唤人了:“你,给我煮点东西吃。”
“我是谁?”
“姜行澜。”
“姜行澜是谁?”
他趁人之危,引导她说出自己想听的字眼:“是你什么人?”
“是我二哥。”
“不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