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是想她、想操她、还是想怎么样,能不能当成自己的心理活动不要说出来影响别人的心情?那天我们都说要提前来北国,齐放的脸色你看没看见?高兴得快疯了吧他,吃独食两个月呢。”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突然想到,“操,臭女人的旱田每天就他一-个人灌溉,两个月溉下来不会发芽’吧。
无极一捶手心:”难怪!只有花花才能让我有这种触及心灵的麻痹感觉,那么里面装的是花花的什么东西呢?“
遥爷四肢捣着水,绕着澡池子-一圈圈地狗刨,呸了他一个字:”滚~“从悠长慵懒的尾音可以听出他此时的心情美美哒。
抬手将瓶子吸入掌中,感兴趣地翻过来倒过去,上下抛坠,研究小瓷瓶有什么特殊之处能让挑剔的大美遥沾身携带。
本文正版连载地址:
无极一拍额头,喊出和遥爷同样的担心:”对呀,花花要是怀孕了来不了北国怎么办?!“我还要带她见家长呢。
欢少读懂他眼神中的内容,咯咯笑道:“易哥哥,姐姐也爱唱这首歌,而且唱得和遥哥哥一样’好”。
“谁准你用抓过自己鸡巴的手碰老子的东西!”气急败坏的遥爷将瓶子吸回到自己手中就是好一顿搓搓搓,恨不得搓掉-层瓶身上的釉,“老子洗澡才暂时摘下来的,就你手最贱,(嗅嗅瓶子)都是你鸡巴的臭味!”跃出水面,抖身甩水,将小瓷瓶戴回到脖子无极捂着异样仍未消逝的胸口,分不清是激动还是兴奋地叫嚷:“遥遥,我对你那瓶子很有感觉耶!‘”你有感觉就对了。“遥爷轻轻掀起眼皮,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因为里面装的是你心爱花花的东西。“
欢少估计想到自己下半身的局限性,脸上的表情从动人心弦的思念转为哀怨,拨弄着浴水,觉得生活特没劲儿。
遥爷-脸仿佛摸透齐小郎这个人的鄙夷:“他和他那个短命鬼死党梵锦是-对彻头彻尾的腹切黑,两个月时间变数太大了,谁知道他抱着臭
遥爷哼哧一道不屑的后鼻音。
无极被他说得也忧心忡忡地咬起指甲:“操,他的心不会黑成这样吧?”
遥爷故弄玄虚地哼哼:”说出来怕你会被吓死
无极撩起帷幕,抱胸斜靠着柱子,兴味十足地笑望池中的猫儿:“遥遥不要害羞嘛,再唱啊。
她肚子要是发了芽,她那帮隔三差五就派御医过来给她把有没有喜脉的臣子们会肯让她来北国?不把她”囚禁“在寝宫安胎才怪!
澡池子里的遥爷听见推门声,立刻停止“感人”的歌声。
无极不能忍受他对自己金箍棒的藐视,正打算下水揪出他的狼牙棒一较高下,余光却瞥见靠墙的月牙桌上搁着一物。
欢少撤掉下半身的幻术释放出蛇尾,脱光衣服下水,水下投映到水面的粗硕蛇尾袅袅地扭动,看起来竟十分轻盈妩媚。
遥爷施法烘干毛发,正拿着把梳子头低低地梳理:
啊,是遥遥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白玉小瓷瓶。
他做梦也想不到遥遥叫床时柔媚性感的嗓音唱起歌来会难听得要人命,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听多了身体就会像隔壁患脑血栓的吴老二那样浑身哆嗦。
“喊,你当我稀罕看?等见到花花我问她去。”无极下水,张开双臂搭在池台上,仰首深吸一口气,脖颈修长,水波在精壮的胸肌上荡漾,上仰的视线仿佛要跨越千山万水,追寻远在南国皇宫的爱人,“想死花花了,想抱着她泡澡,再在水里做些快乐的事。”不光说,他还馋痨痨地砸嘴,咂嘴的声音听得和他同害相思病的另外两位肚子里的淫虫蠢蠢欲动。
突然,心脏如遭电击,麻痹了一下。
攻击他的耳膜:”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叶欢“噗嗤”笑了出来,熟悉的旋律和难听的唱功令他忆起那段初来乍到、和姐姐骑着毛驴赶路的峥嵘岁月。
第一四九章柠檬精和四万年一遇的美神
遥遥,你有你的狼牙棒,我有我的金箍棒,少爷我这根够不够伟大?”
无极向他投去一一个“你也觉得不堪入耳吧”的眼神。
为了队伍整齐,无极也飞快扒光自己,还特别猥琐地朝池中两位扶起自己即使疲软也长度可观的阴茎:
他顿住上下抛坠瓶子的动作,怔怔看着它出神,心头还莫名其妙泛起淡淡的哀伤。
遥爷的猫爪死攥着梳子,一脸参加葬礼的肃穆表情:”现在就看齐放是不是人了?他要是趁我们都不在臭女人身边的时候来个釜底抽薪让她怀孕,既能套住她来北国提亲的脚步,又能套路我们,一箭三雕,我们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他不是不让臭女人怀孕,只是别捡这个节骨眼怀呀!
无极倒吸一口凉气,难以想象他们俩二重唱时是怎样一种无敌的存在。
无极严肃地搓着下巴:难道遥遥趁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在偷偷修炼必杀技?从效果来看这招应该属于精神攻击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