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
*OOC
*世界观重塑
*传送门评论见
卓娅·阿波汀斯是一名新人警官,尽管刚开始有很多声音质疑她是靠着警长老爸才能混进警察局,但她最终还是用自己的实力让那些闲话者闭上了嘴。今天她很高兴地获得了自己的“代号”,这只有执行重要任务的特警才能拥有。她选了老爸爱喝的酒名作为代号,乐呵呵地佩戴上了刻着单词“苦艾”的特警肩章。在这之后她将佩戴着这枚肩章,用苦艾这个名字去完成切尔诺伯格的感染者清除工作,一项艰巨又重要的工作。她发誓要维护切城的平静和安宁,让普通民众们一生都不会有接触感染者的风险。
今天她早起在公安食堂吃了面包配炖牛尾,留出充裕的时间来检查好自己的电击棒和手枪。当她和队友们一起笔挺地站好,整装待发时,另一支小队正好归队,他们去逮捕工人学生里的反动分子了,看他们那阵仗,这次似乎收获不小。苦艾有些眼红,心中想着她会做得更好,誓要让那些暴乱的感染者们知道警察的厉害。
这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巨大的轰鸣声不知从和处传来,掀起强大的音浪,把她们所有人都卷翻在地上。漫天的火光把乌萨斯雪色的天空映红,烤热,雪地都快要被炙烤得沸腾起来。
怎么了?
她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恍惚地发现自己好像在流鼻血,抬起手擦拭,才发现她的警用手套破了,黑色的石块插进了她的手心,又疼又痒。她用另一只手去拔,绝望的发现那块石头正在脱落细小的鳞粉,并一点点融入她的血rou,渐渐把她手心青色的血管染黑。用尽任何方法都无从阻止,她被感染了。
外面的剧变似乎并不影响索尼娅枯燥的软禁生活。在她看来,只是某天早饭的时候,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地震,窗外高大松树上累累的白雪也随之被抖落。然后她不小心打碎了盘子,蘑菇松茸浓汤被撒翻在地。
“请不要在意,我们来收拾就好。”女仆阻止她起身的动作,恭敬地鞠躬,“马上为您重新上菜。”
“嗯。”她昨天被那个畜生弄狠了,腰上没力气,怏怏地靠坐在椅子上,看着她们围着她忙碌。
饭后索尼娅在沙发上看电视,无聊的电视剧还没播几集,似乎又到了该吃午饭的时间。她一点都不饿,但她如果不吃东西的话会被管家告诉娜塔莉娅。是什么时候来着,也许就是不久前几天,她刚刚因为绝食被娜塔莉娅收拾了一顿。下午她回房里睡觉,一场梦才做到一半,索尼娅就被开门声和随之而来的脚步声惊醒。
她把自己捂进被子,流着冷汗努力想要再次入睡。来人推开卧室的门踱步走到了床边,侧身坐到床上,修长的手伸入被窝,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为之一颤。那人随即低声笑起来,娴熟地挑逗起她背上的敏感带。
“想我了吗?”伯爵从她身后环住她,用犬齿轻轻啃咬她的腺体,粘腻的信息素气息无可抑制地流泻而出。
不用她的回答,索尼娅股间的粘腻已经诚实地表达了她对自己丈夫的渴望。“小荡妇。”伯爵打趣着她的yIn乱,缓缓抽出被她含shi的手指,用另一个更能表达欲望的器官抵上了那个甜蜜的入口。
清晨,或者说是黎明将近的夜晚,索尼娅被嘈杂的人声吵醒,朝着窗外极目远眺的话,可以看到暴乱的人群极力想要翻越罗斯托夫府邸的高墙围栏,即便被其上的电流给电得痛哭流涕,也依旧惊叫着,前赴后继地尝试往里拥挤。
娜塔莉娅也醒了,正坐在床沿穿戴服饰。
“抱歉,被吵醒了吧。”伯爵有些歉意地把坐起身的索尼娅揽进臂弯,“不过正好,我们今天要早早出门。我来帮你穿衣好不好?”
“到底发生什么了?”索尼娅盯住娜塔莉娅逃避的眼眸。她蓝色的虹膜参杂着几缕或棕或红的色素,在朦胧的破晓时刻与昏暗的ru色月光交相辉映,不再像是斑驳的杂色宝石,更像是有游鱼嬉戏的冰湖。如果可以打破那层薄薄的冰晶,那这双眼睛里,隐藏在角膜下的眼球深处,就会流出温暖的眼泪来,融化她的整个寒冬。
娜塔莉娅抱紧她的暖源,索尼娅却莫名的感觉到了娜塔莉娅绝望的气味,淡到极致,几乎闻不到樱桃甜味。再不是或清甜或酸涩的树梢樱桃,也不是熟烂甜腻的腐败果实。就像是夏季用来洗樱桃的水被留到了冬天,冻起来,结成了一片片冰,被舔一口就会让人尝到里面保留着的樱桃滋味。理智不允许索尼娅回抱住她,但感情也让索尼娅无法推开她。索性娜塔莉娅恢复得很快,她松开双手,起身去衣帽间取来衣物。索尼娅不要她动手,她就站在一旁,打着领带看她把睡裙从被窝里掀起来,褶皱着向上堆叠,花边越过脑袋,完全地脱掉。熟练地穿上胸罩,那两支被吮吸地红肿的小巧ru尖只转瞬即逝地显露出一眼,就又被不解风情的严密遮住。
索尼娅讨厌她的眼神,就像浓稠的樱桃果酱一样黏在她暴露出的皮肤上,洗也洗不净,擦也擦不掉。她转过身,背对她,飞速地套上衬衫、马甲,把腿藏在被子里将干净的内裤拉上tun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