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去,没事都变成有事儿了!
搞不清楚徒弟到底在好奇什么,易然左顾右盼着,又怕有人看见,又怕池安然做什么奇怪的事,心惊胆战了半天,惊觉里面的外裤被他扒了下来,只着一条亵裤了。
“安、安然……”双腿被折得动弹不得,两个男子在这大白天的坐在凉亭里做这么奇怪的事,若是被看见了他连怎么辩解都想不出,急得易然只好求着徒弟说,“你出来……你到底要看什么,去……去房里看好不好……”
果然是开档的,脱掉外裤之后,里面的亵裤如同长一点儿的四角裤,但是中间是剪开镂空的,那这跟挂空档没啥区别嘛。池安然经常仗着下半身衣摆层层叠叠,连外裤都不穿,易然的外裤扒下来之后,里面那开档的亵裤就显得十分色情。
“真的?”其实已经看得差不多的池安然从底下露出了头,松开了手,“师父可要说话算话。”
“我……”易然赶紧放下两条腿,只觉得身体都有些僵了,脸更是红得发烫。
池安然跟着一步三拖的师父爬上天机塔,国师府里明明那么多空置的房间,师父偏要上塔来,看来是对这个房间的隐私性非常自信。
易然犹豫了一下坐到床上,将外面的长衫脱了,便只剩下里衣和外裤,捂着眼睛分开两条腿,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对着徒弟做出如此下流的动作,方才情急之下才说的话,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
没有外衫的阻挡,池安然看得更加清楚,直接将外裤扒到小腿处,便见床上的人浑身一颤,还是不敢睁开眼看自己。
“都是男子,有什么好看的……”易然轻声说着,只希望徒弟那过于旺盛的好奇心尽快满足了放过他。
池安然却是伸手握住了他的玉茎,力道轻柔地撸动起来。
“安然!”易然猛地睁开眼想推开他,真是信了他的邪才会觉得他真的只看看便好了,“你……你放手,我们该去用午饭了……”声音很小,他拒绝的话说过很多次了,徒弟每次都置若罔闻,此刻便底气不足地找了借口来拒绝。
“师父,你说为什么要穿亵裤?”池安然却是一边揉捏着他的玉茎,一边把自己外衫脱了,下面啥也没穿,脱了外衫就只剩里衣了,看得易然又是一阵头疼,他原以为徒弟只是睡觉时不穿亵裤,没想到平时就没穿。
“自……自然是遮羞……”易然的目光躲闪,不想看着徒弟那微微挺立的肉棒。
“可是你看,完全没遮住嘛。”池安然吹了一口气,亵裤便被吹起来了,因为是开档的,遮了个寂寞。
被他一口气吹得浑身一颤,玉茎反应更甚了。易然皱着眉,慌乱地发现自己竟然又被说得哑口无言了,这种事他一时也想不出答案来:“总、总之就是遮羞……安然,你到底是哪国的人,怎么这些事都……”无论在哪国都是常识才对。
“师父你真的不知道我是哪国人?”池安然突地靠近他耳边,低声说道,“你好好想想,你知道的……”说着含住了他粉嫩的耳垂,引得易然一阵躲闪。
他应该知道吗?也在忘掉的那一段记忆之中?易然有些发愣,脑海里似乎闪过一些片段,还没来得及抓住,便稍纵即逝了。
池安然趁他发愣,坐在师父身前,两腿大开压在他双腿之上,两人的胯间便亲密地靠在一起,被他用手握在一起撸动。
“呀啊……”池安然的肉棒比自己要大上不少,硕大的龟头摩擦得他一阵战栗,易然忍不住低吟一声,只觉得下半身瘫软得没有力气,后背靠着冰冷的墙面让他有些颤抖。
“师父,小心着凉。”池安然将他抱入自己怀里,一手在两人胯间撸动,另一手环着他的细腰,师父温软的身体让他爱不释手。
“嗯啊……不、不要……安然……”两人的胯间紧密地贴合,互相摩擦着,酥麻的快感如同在他胯间搔痒一般,又刺激又空虚,易然无力地靠在池安然肩膀上,呻吟声被他吞入嘴中,“唔……唔呃……”两条舌头互相纠缠着,发出暧昧的水声,易然明明是要推开他的,却忍不住闭上眼沉浸其中,胯间的快感越来越不能满足他,身体想靠池安然更近一些。
池安然抱着他一个转身,便将他压在床上,两人在狭小的床上大汗淋漓地热吻,池安然拉起易然的手让他来抚慰胯间,唇印在他嘴角低声说:“师父,我方才那样,你来试试。”说完便撤开了自己的手,来到他胸前,肆意玩弄那两颗红豆,不容易然拒绝就再次以吻封唇。
嘴里的唾液被疯狂地搅动,易然满脑子都是池安然带来的刺激,不自觉地便伸出两只手来握着两人的阴茎上下撸动,白皙的手指不经意碰到池安然的龟头,被那灼热的温度烫到一般缩了缩手。
师父的力度太小,池安然忍不住耸腰,肉棒在他手里上上下下的摩擦,蹭得易然又是一阵呻吟,口水从嘴角溢出。
两人不停地吻着,易然觉得自己呼吸不畅,却发了疯似的渴望他发烫的舌尖,甚至主动伸着舌头回应,不愿意池安然退开似的,胯间的玉茎也膨胀得发热,被池安然摩得随着身体抖动,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