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然的手指在云叶惊鸿后xue抽插,龙袍下摆却遮挡住他的胯间,于是便撩起下摆塞到云叶惊鸿的嘴里,他白皙光裸着的下半身完全地暴露出来。
“唔……”云叶惊鸿微眯着眼,十分听话地含着衣襟,双腿勾着池安然的腰。
方才一下将桌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去了,池安然才发现那玉玺也在一堆奏折旁边,于是便捡了起来。
北国玉玺是一个鸡蛋大小的印章,上部分是一只端坐着裂开嘴露出利牙的威武叱咤的玉老虎。
“嗯……?”后xue里的手指突然抽了出去,云叶惊鸿迷蒙地看了他一眼,却见池安然把玉玺缓缓塞入自己后xue,那凹凸不平的冰凉玉块立马让内壁一阵收缩,“嗯呀……好凉……”
池安然一边手握着玉玺抽插他后xue,一边伸手撩开龙袍前襟,捻着他胸前的红豆蹂躏,时不时俯身下去用舌头舔舐一番,便感觉云叶惊鸿动情地弓起身子将胸前往他嘴里送,手也忍不住抚摸池安然的胯间,才意识到自己一身龙袍被解开,浑身赤裸地被压在书桌上亵玩,眼前这人却是衣冠楚楚的样子。
正想撩动他脱下衣物,云叶惊鸿突然被抱了起来,又被放在龙椅上。
“我想看皇上自己来。”池安然往书桌上一坐,便居高临下地看着双腿大开,后xue还埋着半个玉玺的云叶惊鸿。
“嗯……嗯啊……”云叶惊鸿自是满足他的要求,红着脸伸出手,自己将玉玺来回抽插进去,每一下都快要将整个玉玺没入,后xue一张一合地吸着那早已被暖热的玉老虎,插进去时就发出黏腻的水声,抽出来则带着拉丝的水光,云叶惊鸿抬头看着池安然,这鸡蛋大小的玉玺根本无法捅到最深处,只不过是隔靴搔痒般的酥麻。
池安然却不回应他楚楚可怜的眼神,甚至伸手把他的龙袍扒了丢到一边,好能更清楚地看着他亵玩自己。
云叶惊鸿将跨在龙椅把手上的两条腿放下来,狠狠地往下一坐,那玉玺便直接全部进了后xue,捅得他忍不住趴到池安然腿上低声呻yin:“唔……哈啊……”
“我看你等会如何拿出来。”池安然笑着把自己裤子脱下来,粗壮的rou棒便弹了出来,被云叶惊鸿握着含入嘴里,硕大的gui头被他舔得泛着水光。
“唔……”云叶惊鸿一边努力吞吐着他的Yinjing,一边伸手想将后xue里的玉玺拿出来,却是进得太深了,无论他如何抠弄都是纹丝不动,反而还被他的动作推得更深了,有些急躁地便不管它了,双手扶着池安然的rou棒专心致志地吞吐,每一下都顶到了喉咙深处,将rou棒一含到底。
“呼……”如此熟练的深喉着实让人招架不住,池安然抚着他的后背,刚想说点什么,云叶惊鸿含着gui头,舌尖舔舐了一番马眼,含着rou棒猛地一吸,他差点直接就缴械投降,赶紧稍微抬起他的头,“嗯?突然来这么一手,等会射你一嘴……”
云叶惊鸿又含弄了几下,吐出了rou棒,握在手里揉搓道:“那就射我嘴里吧……唔……”说着又将rou棒含到嘴里,挑着眉抬眼看着他,风情万种的样子简直让池安然想狠狠在他嘴里Cao弄一番。
“小金。”池安然将上身衣服也脱了,藏在他袖子里的小金便爬了出来。
“唔唔!”云叶惊鸿嘴里的动作没有停,只是疑惑地看着他,难不成要做上次说的事?小金却在池安然的指使下爬到他腰间,环住了云叶惊鸿的玉jing口。
小金:我只是个莫得感情的情趣道具罢了,终究是错付了。
池安然要感谢小金不是普通的蛇,而是极为通灵的宝物,虽然不知道主人在干什么,但是对命令却是完全能理解并且服从。
若只是如此的话也没什么……云叶惊鸿正想着,突然小金吐出信子,那殷红色的细长舌头竟然捅入他gui头间的马眼,一股难以言喻的刺痛和酥麻同时涌了上来,云叶惊鸿惊得忘了嘴里还含着池安然的rou棒,不小心用牙齿剐蹭了一下。
敏感的gui头被牙齿咬了一下,池安然不能说是痛不欲生,只能说是生不如死,握紧了拳头才只发出低声的呻yin:“靠……”哦,不是呻yin,是爆粗。
云叶惊鸿也顾不上自己胯间的小金了,赶紧将rou棒吐出来,伸着舌头轻轻舔舐他的gui头,然后用嘴唇抿着边上被自己刮到的rou,这样用嘴敷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还疼吗?”
看他这样舔了半天,还疼也说不出疼了,池安然摇了摇头:“你方才怎么了?”
“小金它……信子在我……里面……”云叶惊鸿站起身来给池安然看,玉jing被小金伸着信子堵着马眼,并且它会一直伸缩着收回信子又吐出来,就好像在他马眼里抽插似的,胯间异样的疼痛让云叶惊鸿脸色煞白,“疼……”
“这么疼?小金……”池安然听说堵马眼会很爽,但是他又没试过,既然云叶惊鸿觉得疼那就不让小金做了。
还未说完,云叶惊鸿突然呻yin着趴到桌上,双腿发颤,手抱住了池安然,声音都有些发抖:“嗯……嗯啊……安然——好、好奇怪……”渐渐的快感竟然比疼痛更加强烈,甚至随时都有快要泄Ji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