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哼嗯嗯咿……唔……”舒晴方被撞击着,水瞳意乱情迷,几乎站不住,红肿莹润的小唇咬着流泄出软糯柔媚的娇yin。
很难想象,平时在外人跟前冷淡矜傲的人在私底下竟然是这般棉花糖朵般的美人。
浴房内温暖如夏,舒晴方觉得自己快被熏蒸透了,小腿凌乱,转过头水润润的软声哀求:“嗯啊……夫君……晴儿……”
饶是腿间酸麻,身子被撞击的摇摇欲坠,舒晴方也不说半个不字,无比温顺,柔弱中透着痴缠,蜜xue吸裹着楚江的粗长火热不放,上下两张小嘴亲吻楚江,接吻中,碧乌清清的大眼睛也是睁开的,媚媚的能滴出水儿来,被欺负的眼尾粉红,快要受不住这般无休无止的偷欢侵犯。
楚江下巴紧绷,英俊的侧颜带着使劲儿的阳刚,大手握住美人的蛮腰,不复刚刚的温柔几百下粗重的顶cao,闷哼着泄在了里头。
滚烫的Jingye入tun,舒晴方蹙着长长秀眉,美眸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闭上,睫毛乱颤。
体内充盈着一种美好滋润,异样饕足。
“嗯啊——”楚江浑身松快,仰头闭上眼感受射Jing的畅爽,下巴的汗珠流淌到喉结。
rou棒浸泡在海绵rouxue儿里还被一咂一吸着,弄的楚江尾椎酥酥麻麻,又来了欲望,不舍立刻拔出来,揉着美人的ru尖,往里碾磨着顶了顶。
“啊~”舒晴方发出猫儿似的哭泣般的小nai音。
楚江听着心都麻了一半,捏着舒晴方的下巴,舒晴方顺着他的力道转头。
舒晴方软绵绵的央求,粉嫩水灵的脸蛋细细汗shi一缕黛褐色长发黏着:“夫君……晴儿实是站不稳……可以去床上吗?”
边说,小腿已经发抖,前倾着要跪下去。
楚江忙一把捞起美人,心知自己要的太多了,怜惜的吻了吻美人鬓角:“晴儿我一时忘情……累着你了?”
舒晴方已经被横抱起来,闻言笑声清软微甜,羞答答的往他怀里一埋,像只小nai狗撒娇:“累的……但……晴儿喜欢……”
楚江的心脏被一瞬间击中红心,都不知道该如何爱怜疼护美人的好,只依从本性轻轻亲吻美人散发着茉莉花香的发顶:“我爱你……最喜欢晴儿你……”
舒晴方埋的更深了些,露出的耳尖绯红,腰软腿酸,却恨不得与男人合为一体。
浴房欢好后,楚江为舒晴方清理身子,让舒晴方跪趴在厚厚的毛皮软垫上,tunrou分开露出缝隙和点缀的一点菊粉红蕊,用细细的玉棒一顶开,水xue像是受到刺激般的溢出了掺着白浊的蜜ye。
楚江看的喉咙发紧,下腹蠢蠢欲动,大手情不自禁的揉了揉水滑的桃tun。
“夫君~”舒晴方害羞的转过头,小声嗔怪,屁股缩了缩,夹着腿,刚好夹着那粉玉雕琢成的双丸。
楚江轰地一下,耳朵脖子烧热,感觉脑子都开始不清醒了,立刻正色,迅速移开眼,那布巾擦干净后换上新的玉棒,轻轻转动让菊xue吞吃进去,再为美人穿上亵裤,肚兜儿。
他也不知他怎么了,仿佛中了什么毒,明明舒晴方的身子他看过无数次了,从前为舒晴方诊治时,也没像现在这般毛头小子似的克制不住,Jing虫上脑。
楚江穿越大黎国十多年了,这里的习俗和规矩是夫夫必须讲究礼仪,做夫君的务必尊重夫郎,绝不能在闺房之外的地方欢爱,这种净房偷欢,是主子宠幸妾室娈宠之流的地方。还好他的晴儿性子温柔又可爱,否则谁家的正室夫郎能被这般“不尊欺负”。
但他明明知道,却就是克制不住自己,舒晴方性子这般顺婉美好,痴情贤惠的男妻,总是想做点什么。
这不,帮美人穿鞋袜,手握着美人雪白的脚,如同白玉雕琢成的莲瓣,脚腕系着水绿丝坠着小小的银质镂空香球铃铛,幽幽缕缕的荷叶淡香,情不自禁的亲吻脚背。
“嗯啊~”舒晴方蜷缩脚趾,眼周泛着情动羞臊的红,望着男人温柔亲吻自己脚背的模样,颤颤低头,露出一截白里透粉的颈子,睫毛一抖一抖的。
他的样子太过可口,惹得楚江又亲了亲脚趾,两只脚挨个亲吻后才作罢。
新婚蜜恋的甜意,舒晴方从被浴房抱出来就没听过,更衣梳头,楚江在一旁伺候他,给他捏腰捏腿。
虽然不怎么会甜言蜜语的哄人,但楚江伺候人照顾人可是相当有一手。
“腿还酸不酸了?腰还疼吗?”楚江的手法可非一般人能比,几下就舒缓了舒晴方的疲惫酸软。
“都好了,夫君不要Cao劳了,膳食都备好了,我们去用膳吧?”舒晴方带着笑打开一只珐琅彩的小圆盒子,里面是半透明的半透明红色膏体,散发着玫瑰蜜糖般的诱人香气。
只见舒大美人用小指沾了一点,轻轻涂抹在本就桃红的唇瓣上,瞬间,嘴唇变的更鲜艳晶莹了。
看他那张小嘴儿花苞似的Jing美红润,可口的像果冻儿,又忍不住的俯身低头去吃了舒晴方嘴上的脂膏。
“唔唔……”舒晴方被偷袭,又被一把抱上了男人的腿,被